第1692章 路斷了,修就成
只是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讓他們修路的事宜不得不提前了,等到雨停這後,可能也就真的修了那一條路,有山擋著不怕,炸開就行,反正炸山修路,本就是他們夫妻習慣所用的。
他們這幾年間,炸出來的山也不知道有多少,哪個不聽話,炸了便成。
就是不知這場雨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也不知她什麼時候才能再是見到烙衡慮,不過他理應是沒才事的對。
可她還是有些擔心。
「夫人請放心,」白梅就知道,現在沈清辭在擔心些什麼的,「公子專程的差人回來的,說是今日一品香那裡十分的忙碌,可能到了明日才會回來,而等那人再是準備回去之時,才是發現路已是塌了,所以也就只能轉而折回了村子。」
「所以現在公子他們還是在鎮上才對。」
「如此,那便是好。」
沈清辭這才是放下了心。
只要不是在路上就好,怕就是怕……
「白梅,」沈清辭的將兩隻狐狸都是抱了起來,「我那裡可是漏雨了?」
漏雨,白梅才是從那邊過來的,夫人,你屋內真沒有漏雨的,這都是加蓋了三回了,蓋的這麼的緊密,就算是它想漏,也是沒有辦法漏啊。
還有,夫人,咱能不能對這屋子有些信心啊,別總提漏,不漏的,它是真的不漏的。
而沈清辭的聽到白梅如此一說,這才是鬆了一口氣,這才是向自己的屋內走去,還好,香室離那裡不遠,到也不需要專程冒雨而走。
她打開了一扇小門,走過了一條不算狹窄的小道之時,就已經到了自己的屋內,可是她仍是不信的,仍是仔細的查驗著,果然的,是沒有漏的。
她才是將兩隻狐狸放在床塌之上,自己坐到了桌前,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夫人,可是要用膳嗎?」跟緊而後的白梅見沈清辭坐下,這才是問道。
沈清辭還沒有回話,那個一直都是趴在被子上面的小小狐狸卻是跑了過來,開始在桌上不時的叫著跳著。
它主人還沒有說餓呢,它的肚子到先是餓了。
「端上來吧。」
沈清辭安撫的拍拍烙白的小腦袋,其實她到不怎麼想吃的,可是似乎,這隻小的不吃不行,不給它吃的,它非是要吵死你不成。
白梅將東西都是端上來之後,沈清辭自己並沒有吃多少,兩隻狐狸到是吃的多,就連她這裡的那一份,也都是差不多被它給囑完了,等吃到肚子滾園了之後,這才是跳到被子那裡,習慣睡的睡覺消化去了。
至於沈清辭,她走到了塌邊,也是躺了下來,卻一直都是睜著眼睛,才是發現,沒有烙衡慮陪她聊天,她睡不著了。
她就這樣挺屍了半天時間,這才又是去了香室那裡,還是去給自己賺些銀子的好。
她一夜未睡,外面的雨也是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牛婆子過來之時,沈清辭仍是在香室裡面,而牛婆子見她精神不太好,都是有些後悔自己過來的早了。
沈清辭輕輕攪動著,自己手中拿著的調羹,「婆婆,這麼早過來,可是有事?」
牛婆子這欲言又止的,好像有些說不出來話。
「婆婆有事就說,只要我可以做到,就一定會相幫扶。」
「清辭,你可知道外面的那條路塌了?」
牛婆子在知道這那路塌了之後,這一夜都是未眠,也都是想著,這路塌了要怎麼辦,就連村子的里正都要急病了,這可是他們村子通往外面,唯一的一條路,這條路若是斷了的話,那麼斷掉的,不但是村子裡面這麼多戶人家的生計,就連他們的口糧也都是要斷了。
他們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到時又要如何是好?
「塌了,重修就行了。」
沈清辭還以為是什麼,原來就是此事,是此事,那麼便沒有什麼了,那條路我本身就是要修的,只是一直沒有時間安排,等到雨停這後,路自然會修通的,而對於修路之事,沈清辭從未放在心上過,那路烙衡慮會修好的。
「這可是真的?」
牛婆子一聽沈清辭如此說,這心中自然也都是高興著的。
「自然是真的,」沈清辭再是笑道,「婆婆莫要忘了,我這些香料也都是要送不出去了,就算沒有香料,莫不成我還要在此呆上一生不成?」
她在一個地方不會的呆的太久,哪怕是京城那個地方,所呆的時間也都是極少,更不用說此地,她總有一天會離開,也會前往新地方。
「那就好。」
牛婆子這才是站了起來,就準備去里正那裡,也是讓他們別是太擔心,因為那條路,沈清辭會幫著他們修好的,最多的也就是十天半月的時間,那路就能通了,好就好在,村人這家中多少都是有存糧的,這十天半月的,就算真的不出去,也不可能會有人餓死。
沈清辭再是端起了碗,喝著碗中的湯,等到了一碗湯喝完了之後,她就有些累了,也是在撐起自己的額頭,想要休息一會兒。
白梅輕步的過來,手中也是拿了一件披風,然後小心的,也是披在了沈清辭的身上。
結果,哪怕她的動作再輕,可最後還是驚醒了沈清辭。
沈清辭坐直了身體,再是將披風拉緊了一些。
「夫人不回屋子睡嗎?」
白梅還是感覺讓沈清辭回屋子呆著能好一些,外面的風大,這也才是下過了雨,潮氣十分的重,要一個弄不好的,受了涼,等到公子回來,她還被公子罵死。
「不用了。」
沈清辭輕輕擺了一下手,「這時若是睡死了,真會睡到了天昏地暗。」
「還是清醒一些好,」她眯一下就行,只是眯上一會就好了,她以前若是做香料太過緊了之時,有時幾日幾夜不睡,也都是有可能,雖然說,現在不比於往日,可是她的身體遠比一般人要好,當然也要比她現在的年紀年輕了很多。
還是可以多熬上幾年。
等到幾年之後,便不能再是這般了。
她再是在桌上撐起了臉,就這樣閉目養神著,還能聽到遠處的風,以及那些不時而下的雨聲。
雨下下停停,又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