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6章 逃難
糰子再是點頭。
「那不拿來,你吃什麼?」
沈清辭忍不住的,再是捏了一把他肉呼呼的小臉,他這不會是想吃烙白的梨吧?
「團團要上樹樹摘。」
糰子伸出自己的小手,也是指向了外面,他知道那是結著梨的樹,他剛從那裡走過來的,看到好多梨梨的。
那裡有好多的梨梨,再吃也都是吃不完的,所以他要自己去摘,也要自己去吃。
沈清辭想著,那樹上確實是留下一些的是她給幾個孩子留下來的。
現在給這個小傢伙吃了,還有餘下一些,所以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她伸出手,將糰子給抱了起來,就是以前還是小不點兒的一個,可是現在卻怎麼的長的如此重了,再是長下去,她也就要抱不動了。
院中的門打開,沈清辭也是走了進去,院中被打掃的十分乾淨,而且地面之上,還都是細心的灑了一些井水,而中間的那一株形狀奇特的梨樹,也是長於了其間。
樹杆現在也是越發的大了,樹葉也都是十分繁密,所以從上方落下來的光線,也似都是少了一些。
此時這株樹上,有著可以用眼睛看到的梨子,也是挑的最大,最是好看的,留在了上面。
「梨梨,好多的梨梨。」
糰子高興的拍起了小手,也就跑了過去。
他用自己的小手抱住了樹,然後將自己的小臉也是放在了樹杆上,就是人太小了,也是抱不住多少的樹。
「團團要上去吃梨梨。」
小糰子伸出手,也是指著樹上方的那些梨子。
他要吃梨,吃自己的摘下來的梨梨。
「蘇蘇。」
沈清辭不會爬樹,就只能找阿蘇啊,而阿蘇已是從外面走了進來。
沈清辭指了指那個抱著樹的小糰子,「你有沒有辦法,帶著他去面摘個梨?」
阿蘇點了一下頭,用一隻手就抱抱起了小糰子,然後自己跳上了樹,正巧的,在她身邊就有一隻梨子。
糰子高興的用自己的兩隻小手抱住了梨子,再是將梨子放在了自己臉上,可是愛著這梨子的,就是這梨太大了,他要怎麼下嘴去咬?
結果他們也都是太低估了這小的對於梨的喜歡,他千喜歡萬喜歡的梨子,等到丫環幫他洗過了之後,他照樣將梨子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聞著梨子香香甜甜的味道,坐在那裡,也是晃著自己的兩條小胖腿就已經咬了起來。
他高興的吃著梨子,這在家中都是吃了一個,現在可能還在他的小肚子裡面沒有消化呢,結果現在又要吃上一個。
他這個小肚子容量,八成的也是跟烙白的一樣。
而烙白還是在眼巴巴蹲在那裡,然後它跑到沈清辭懷中,也是嘰嘰的叫著,好似沈清辭剋扣了它的口糧,也是餓著它一般。
糰子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很大方的將自己咬了好幾口的梨子,放在烙白面前,烙白用自己的兩隻爪子抱了起來,而這一抱,就不放手了。
「咦?」
沈清容這到是庭意外的,他平日不都是護著食嗎,誰要都是不給,這一次是怎麼了,如此大方的?
而糰子對了對自己的小手指,也是睜著一雙大眼睛,不時的盯著沈清辭那裡。
「蘇蘇……」沈清容就只能再是讓阿蘇進來。。
阿蘇走了進來,也是站在裡面,到是從隱衛成了明衛,不用再是爬樹與上房了。
「你帶他再是摘上一個。」
小糰子一聽這話,轉身就往阿蘇那裡跑。
阿蘇單手就將他給撈了起來,再是抱了出去。
沈清容指了指外面。
「不會吧?」
沈清辭輕點了一下頭
「他這是在用小的換大的,怎麼樣划算,他知道。」
而沈清容都是有些哭笑不得,這簡直就是要笑出眼淚來了,這孩子到底是跟誰說學的啊,如此會算,莫不成今後真要做生意人不成?
「大姐,過來坐。」
沈清辭指了一邊的椅子,也是讓沈清容坐。
沈清容坐了下來,也是端起了桌上的那杯茶,至於糰子,她到也不擔心,這裡是朔王府,又有乳娘跟著,他自己玩夠了,吃了,就會乖乖睡覺去。
「你這次給林雲娘那裡送去了多少?」
「一籃。」
沈清辭也沒有瞞著大姐。
「宮中那位要多了一些,香覺寺也是多送了一些,因為要做為供品,所以我餘下的也不是太多,都是按著府中的人算出來的,」哪怕是大姐姐那裡,她也只是送了五籃,大姐府中一人一個都是不夠,而這些,最後大姐姐還要再是給府中的三位郡主姐姐送一些,所以她自己留下的也不太多。
送了林雲娘的那一籃,也就只是因為衛國公府,只有林雲娘一人罷了,怎麼的,她就一個人,莫不成,還要拿著別人梨子去落了人情不成?
慷他人之慨,這樣事情,可是做不得。
「一籃也別送最好。」
沈清容還感覺送的多了,哪怕是送了,她都是感覺林雲娘會不會因著沈清辭送的那些梨子太少,所以直接就將梨子給踩了。
沈清辭其實也不想送,可是總得顧著大哥的面子,也要顧得兩位侄兒的面子。
總不能讓所有人都是以為,她與衛國公府不和吧,到是讓暉哥兒與景哥兒兩人,可要如何的自處?
沈清容現在最不想提的,就是林雲娘的名子,而凡是只要同林雲娘扯上了關係,就不會有什麼好事。
「逸哥兒他們要出去幾日?」
沈清容問著妹妹,就是感覺妹妹對於孩子們過於嚴厲了一些。
若是合著一般人家,他們還都是孩子,還頂著父族母族的庇佑,不知道活的有多麼的輕鬆隨意,金銀珠寶,奇珍寶物,還不都是唾手可得
可是他們呢,小小的年經,就要東奔西跑的。
沈清辭也很無奈,「這一次到是他們自己去的,也不知為何要如此的匆忙,還未休息上幾日,便再是準備運送一批糧食回來,至於要休息幾日,他們並未曾說,不過少說也要一月左右了。」
就是這突然的,就連沈清辭這個做娘的,也都是摸不清楚,他們在想什麼,她怎麼都是有種,他們好像有種在逃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