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 貨比貨,得丟
「最後還是如此的樣子。」
「那……」
胡公公這更不明,「總是有個可治的方法吧?」
「他只是吃的太多了,」烙宇逸再是不舒服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是打了一個噴嚏,也將胡公公給嚇了一大跳。
不過這樣的烙宇逸到也是有些像人,而非是仙。
怕所他們一直知道,烙宇逸本就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可是誰讓他生了如此一張的臉。
總是感覺不染塵世,也是如同嫡仙一般,高貴也是讓人不敢令人接過。
而現在的他,到是接了地氣一些,當然也是從仙,變成為了人。
「讓他少吃一些,只要能堅持下來,定也都是可以恢復成以往那樣。」
可如果繼續如此,他自己一直都是不與配合的話,再是給他找再多的大夫,開再多的藥方,也是吃再多的藥。
最後所得來的,一定不是一位優秀的皇子。
而是新出爐的一頭肥豬。
「就這此?」
胡公公不信的再是問了一次。
「真的就是……如此簡單的嗎?」
烙宇逸點了一下頭,「就是如此的,我相信很多太醫也都如此說過,只不過就是你們不信的罷了。」
胡公公連忙的點頭,郭太醫也是說過,可是文淵帝仍是不死心,還是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將二皇子變回來的辦法。
可是二皇子的肉是自己長出來的,想要將這些肉長沒,那麼也需靠著他自己才成。
而烙宇逸也是言盡於了此。
人,他看過了。
辦法,他也是給了。
至於最後,這位是不是得以恢復,那麼也就要看他自己了。
胡公公也是將此事告訴給了文淵帝。
「他真的是如此說的?」
文淵帝還是有些不信的,再是問了一次,烙宇逸是神醫之徒,就連他也都是沒辦法救救他的二皇兒嗎?
胡公公連生的點頭。
「小王爺就是如此說的,奴才都是記了下來,一個字也都不敢有忘。」
「聖上,現在要如何去做?」
胡公公這心中也是沒有底,也就只能問著文淵帝。
文淵帝真想抽二皇子一嘴巴子的,他們皇家人都是以俊為姿,以美為形,不要說一名皇子,就連普通的臣子,也都是極易的注意著自己的模樣兒,就沈定山那樣的武夫,這若是上朝的話,定然也都不會將自己的穿的邋遢。
可是身為一個皇子,對於自己的約束力如此糟糕,真是枉為了他們皇室中人。
以後一天只給他吃一頓,朕就不信,他還能再是胖下去。
而事實上面,文淵帝的想法是好的,當然他也是如此的去做了,一日只給二皇子吃上一頓,還都是青湯水的,連一塊肉也都是沒有。
他甚至都想要拿鞭子抽一下這個兒子,就是想讓他多是走上幾步路。
結果二皇子到是好,將自己的味口養的太好了,這從一天的七八頓,到了現在只是給吃一頓。
身體怎麼可能會受得了。
前一兩日,還不算是太差,可是還沒有到第二日,二皇子就已經餓的不行,抬胳膊也都是沒有什麼力氣,爬都是爬不起來。
這身上的冷汗,也是不時的向外面冒著,直至最第五日之時,他所性的,直接就將自己給餓暈了。
其實二皇子自己也是想要堅持,他也知自己這個樣子不甚好看,當然也是丟了皇家的臉面,他也是堅持了,太醫說的,他也都是照做了。
可是這一兩日還是好堅持,可是多日之後,他就不行了,他就想要自暴自棄,便是不能再堅持下去了。
所以真的就是屢戰屢敗,就從從來不沒有堅持三日以上,而後又是變回了原樣,所以這麼一放棄,這一吃就又是多了。
他仍然頂著這樣的身體,繼續往胖子的路上繼續的走著。
最後文淵帝都被二皇子這樣的沒出息的樣子給氣到了,直接就讓人將二皇子給丟了出去,哪怕是爬也都要給他爬出去,如果爬不動,那就滾。
總算的,也是在他如此強硬的態度之下,二皇子從一直躺著,到了最後到是可以走路了,就是他這麼天天都是在宮中晃著,每一次只要被文淵帝遇到,就想扇自己的老臉,真的羞死他了。
他真的都是給他們烙家託了後腿,怎麼的就能生出這麼一個東西出來。
直到太子回來,雖然是一般的疲憊,卻也能處處得見其氣韻越發的沉穩。
文淵帝這才是感覺自己,好像也沒有那般差勁,最起碼還有一個像樣的太子。
他生的兒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也都是優秀俊雅,哪怕是那些黃毛小兒,可也都是他們大周的中梁砥柱。
至於二皇子。
文淵帝只要一想起二皇子,連咬人的心,都是要有了。
他們烙家自是聖祖以來,就沒有聽說過,有哪一名皇家弟子,最後能胖成了豬,當然的太皇例外。
所以他烙家的孩子,都是好的,也是包括朔王府的那四個孩子,至於二皇子,他雖然也是姓烙,雖然也是皇子,可是他應該與陳妃那邊有關。
他可是聽說陳妃府中就出了一兩個胖子,所這定然就是陳家連累了他的皇兒敢。
而如此的一笑,他就越發的不待見的陳妃,當然也是後悔,當初他怎麼就能讓陳妃進宮,結果給他們大周生了一個恥辱出來。
「父皇?」
太子奇怪的再是一聲父皇而出,真不知道文淵帝是在想著什麼,怎麼的,一直也都是心不在焉的。
「無事。」文淵帝再次將視線移在了太子身上,就見太子雖是沒有二皇子的相貌精緻,卻也是濃眉大眼,五官有著七分像了他。
而且男人長在的太過漂亮,並非是什麼好事。
就像烙宇逸,他出門之時,都要將自己的臉給遮住,處處也不方便。
所以還是這樣周正的模樣能好上一些。
「皇兒,你可是不能跟你二皇弟一般。」
「父皇放心。」
太子微微彎下了腰。
「孩兒在四休之時,便有夫子教過我們,我們這十餘年學會最多的,不是別的,而是自律。」
文淵帝聽完之後,心中也感欣慰無比,最起碼,他還有一個的像樣的皇子。
「對了,江寧那一代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