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4章 賺銀子了
他又是想著在這些考子當中,給自己物色出一個好的女婿出來,他這一生也只有一女兒,也便只能招了一個做為上門女婿,也算是給他們宋家留下一些香火。
結果他又是算錯了。
明明那個新科狀元,理應就是他的女婿,可是偏生的,卻是被他給拒絕了,現在那人一朝成為白相的門生,也是一舉成名,而且還是深得了文淵產的喜歡,更甚至的文淵帝還破例的委了他重任,讓他擔任朝中的要員。
更甚至,白相還是親自的做了主,將白夫人的娘家侄女嫁與了他,自然的,這也都是兩家皆大歡喜。
至於問為何不是白相的親生女兒,那也只是因為白相早已是將女兒許了人家,現在不知道有多少的雙眼睛,正盯著白相那個女兒了。
朔王妃親手教出來的,端看現在人家白相這周身的氣度,還有白夫人身上每每出來不重樣的首飾,就知道,這又是一個金疙瘩。
沈清辭那是金山銀山,這白相女兒,可不就是一個金疙瘩。
不要說什麼視金錢如糞土,這些清高的話,說著好聽,可是聽在別人心中那就是虛偽,這哪家不是為了銀子,終日都是打打殺殺,鬧的人仰馬翻的,大家都愛銀子,有的是明面上的愛,而有的卻是偷偷摸摸的愛。
就是可惜了,白相女兒這個金疙瘩,他們都是摸不著了。
白相到也真的都是人生得意,聽著這些人對他家三月的酸氣,還時不時的有人打聽著,他還沒有再是一個流落在外的女兒,作個兒女親家之類的,他這心中自又得意,又是心生安慰的。
京城中的人仍是穿流不息,昨日還是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今日可能就會換成了別的,京中向來不少的消息,當然也是不少什麼流言。
沒有什麼可以與長久遠,也沒有什麼能夠在京城百姓的耳朵當中,連續出現三日之久,很快會有新的消息而來,也會成為百姓茶後飯後可講,可聽,可唏噓之事。
京城的城門打開,外面守衛也是伸出了手,擋住了馬車,車夫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令牌遞了過去,那些人一見到令牌,連忙也是跟著讓開了路,也是恭敬的站在一邊,讓馬車進去。
「我總算是回來了,」馬車裡面的林哥兒甩著自己的袖子,「我再也不要出去了,你說大哥怎麼的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去,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我想要找娘。」
他對在自己的弟弟抱怨著。
「你最好別讓姨母知道。」
森哥兒小聲的警告著他,「若是姨母知道了,你就多出去幾次吧,他們的姨母就是這種性子的,你若是不想做什麼,她就偏生的讓你做什麼?」
林哥兒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打死他也不想出去了。
森哥兒不由的搖了一下頭,其實他沒有告訴他,似乎姨母對於他們兩人這一路的表現不是太滿意,所以他們可能不久之後,要再準備出這個遠門了。
沈清辭淡淡的抬了抬眼皮,經唇也是微微的抿著,這兩個臭小子,過幾日再是將他們帶出去,好生的給他走萬里路去。
男子怎麼能如此的沒有出息,她自己一路吃草回來,身為男子的他們,要是連素都是吃不得,這日後還怎麼行於這世間?
小狐狸在一邊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最近又是見長,分量也是重了,就還是小狐狸一隻,還得再多長上幾年才行。
沈清辭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小狐狸嘰嘰的叫了一聲,跳起來就跑到了主人的懷裡,這是長大了,可是性子卻是同以前一模一樣,就沒有變過,還可以說是一隻小幼狐的。
她讓人將那對雙生子送回了俊王府,而她自己也是要見下果兒。
聽說她的小果兒現在也是賺銀子了,恩,這樣就好,日後她那幾位哥哥成親所用,她自己賺吧。
不然的話,她就那麼一千萬兩,一個給上五十萬兩,她的金山最後八成也只能剩個山底了。
「嘰嘰……」
小狐狸從馬上跳了下來,就去找小主人去了。
果兒從地上抱起了小狐狸,再是摸摸它的小腦袋,「我買了好多好多的野味,都是給你留著的,都是養在府里的後山。」
「嘰……」
小狐狸高興的叫了一聲,還是小主人好,都是想著它呢,現在主人可是越來越是忙,都是不太管它了。
「這個給你。」
果兒從自己的小手腕上,將一條金鍊子取了下來,「我這看這個挺好看的,就給你了。」她幫著小狐狸帶到了脖子之上,小狐狸高興的跳了起來,就去各地顯擺去了。
沈清辭走了過來,然後彎下腰,也是摸摸女兒的小臉,「長高了啊,我們果兒是個大姑娘了。」
果兒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娘親不是常說,哥哥都是要比果兒高上很多了。」
沈清辭不由的笑道,「他們是男子,自是要比你長高很多,我們再是等等,再是有六年他們就能出來了。」
果兒知道啊,可是她就是想哥哥了,別人的兄長都是在外面,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們,卻只能呆在那個地方,娘說過,讀萬卷書,不如行了萬里路,她的幾個哥哥不會變成傻子吧?
「娘親……」果兒拉住了沈清辭辭的手,「果兒給娘親的看果兒賺的銀子。」
「好啊,」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拉住了女兒的小手,就到了女兒的私庫那裡,這裡有專門管事嬤嬤整理的。
果兒好像也是同她一般喜歡真金白銀,所以這裡面放著的都不是別的東西,而是真正的金銀,也都是成箱放在在裡面,打成了一個個的金元寶。
沈清辭數了一數,大概都是有五六十萬兩的銀子了。
「我家的果兒真厲害,」沈清辭捏捏女兒的小臉,「娘親在你這麼大這時,可是沒有賺過這麼多的銀子,」沈清辭想起自己以前,當時她還真是窮啊,她要嫁大姐,還要給大哥攢聘禮,更是要給在前線打仗的爹爹存著軍費,那時所有的重擔都是要在她的身上,逼的她不得不賣血做香料。
而比起當時的她,她的果兒確實挺有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