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2章 多了一個他
「皇兄這手中拿著的荷包,到是特別。」
二皇子也是發現了那個荷包,就見那個荷包做的並不好,上面所繡的那些花,也都十分粗糙,更甚至的,這到底裝了一些什麼,他都能看不出來。
「這是本宮搶來的。」
太子淡淡撇了二皇子一眼。
然後再是寶貝似的,放回了自己的袖袋裡面,全身也是無一絲的刻意,二皇子再多的心思,千萬的小心,萬般的擔心。
卻不可能會知道,烙宇逸會在荷包外面動手。
「果兒妹妹這手繡藝,似是未有長勁啊。」
「皇嬸那一手繡話,從未有過什麼長勁。」
太子淡淡的抬了抬眼皮,「身為郡主,又非是普通的女子,需要自己縫線製衣嗎?」
朔王妃那一手的繡藝,是如何的,世人皆知,可有誰敢說她一句?
這世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擁有一雙可以點石成金的手,當然也不是每一個人,皆也都是可以做到千金散去還復來。
二皇子再是自大,再是自視身份,斷也都是不能說沈清辭的一句不是,就連文淵帝也都不敢說,他的這條命,可是沈家救下來的。
二皇子也沒有那般蠢的,會編排沈清辭還有沈清辭的女兒。
「等到了下次,本宮也要上一個,」二皇子這嘴晨也是酸溜溜的,「我也是她的兄長。」
太子只是扯了扯嘴角。
說的比唱都是好聽,就他與他個母妃,最是討厭的不正是朔王府一家人。
若不為他所用,那就是敵人。
而都是視為了仇人,怎麼能當住堂兄弟妹。
二皇子這說夠了,便是起身要走,當然的自始至終的,他都是未曾動過桌上的那些茶水。
太子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也是坐在那裡安靜的一口一口喝了起來。
而後,他再是拿出被他放在袖袋裡面荷包,再是輕輕的撫過,而上面,那隻黑蝴蝶的眼睛,現在也就只剩下了一隻。
「再是一次……」
他喃喃的自語了起來,而後又是將荷包收好。
這一夜,他一直都是在想著,下次的機會從何處而來,所以心中也是難免的,就壓了一些事,也是令他這一夜幾近都是一夜未眠。
而到了第二日之時,他還是如常的時間起來,繼續的同太傅學著治國之道,再是跟在文淵帝身上,有時也是跟著文淵帝討論國事的變化,還有的就是這一次糧荒,他們又要如何才能度過?
好似也是一切的未有變化。
當然他自己也是相同,他並未刻意的尋找機會,接近於二皇子,二皇子的性子十分多疑,只要稍微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便會讓他察覺。
雖話,烙宇逸給他的並非是什麼毒藥,也不可能真的就害人性命,可是對方是二皇子,他還要再是小心一些。
這一日他沒有機會單獨會見二皇子,而後連過了三日,他仍是沒有找到了機會,不過他也不急,會找到一個適合的機會。
最後時間長上一些,也是久上一些。
直到再是一日,太傅說,要考一下他的學問,他自然也不怕的,四休書院當中,不休不眠背書,這十餘年如一日,從未有過鬆懈一日。
他的學問自是不假的,當然也是不怕太傅出題。
他本身還以為只有他一人,不過後來到意外的,卻是多了一個二皇子。
太子輕輕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太傅所教的,都是治國之道,二皇子到是好大的臉。
「勞煩皇兄照顧了。」
二皇子向太子恭身一禮。
「皇弟言重了。」
太子輕一點頭,便是坐於桌前,拿起一方紙鋪平,再是拿起了筆,在紙上書寫了起來,而二皇子也是相同。
只是他寫了幾字,眉頭卻是輕擰,好像也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一般。
他從袖口拿出了了荷包,也是從裡面拿出了一顆糖果,吃進了自己的嘴裡,而後就有一種甜味,也是蔓延到了他的舌尖當中。
而他的手指也是划過了荷包,以及那一個突起的小黑點上。
而他也是發現,二皇子向他這裡的注意。
「你要不要也是來上一顆?」
太子大方的將荷包放在二皇子面前。
「不用,多謝皇兄了。」
二皇子再是疾筆疾書,定要將自己最是真實的才學拿出不可,他要向父皇還有太傅證明,自己才是最適合坐上那個皇位之人,自己才是天子的最佳人選。
太子的懦弱,也是無能,怎能配這個皇位,成就天下。
他無非就是皇后所生,正宮嫡子,再是比他早生了一年,除此之外,他有哪一點是比他好的,相貌,才學,還有外家,他哪一點又是差過了這個太子?
太子收起了荷包,他也沒有什麼意外的,二皇子本就不會吃他的什麼東西,哪怕是他吃過的也是相同,他會認為,他吃過的那一顆沒有毒,有毒的是餘下的那幾顆,要不就是這幾顆都是有毒的。
不過就是有解藥而已。
而後,只有兩人傳出的筆尖觸紙的聲音,除去這些之外,就連兩個人的呼吸聲,也都是跟著安靜了一些。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太傅這才是進來,也是拿走了兩人的文章。
「兩位殿下,現在可以回了。」
太傅對著太子與二皇子說道。
現在這既是寫完了,那麼他們自是可以回去,至於這兩份文章,他會先是過目,而後再是一併的拿給文淵帝。
兩人也都是恭敬的向太傅行過了一禮,這也是回了自己宮中。
太子等到了宮中之後,再是拿出了那個荷包,然後從裡面倒出了一顆糖,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他低下頭,也是揉了揉手中的茶包。
這個到是要還的,就是他這幾日一直帶在身上,說實話,還真的有些不舍,也是有些不怎麼想還。
不過他卻是答應過烙宇逸,要將荷包還給人家,自然的,這要還,便是要還的。
他將荷包裡面的糖都是倒了出來,而後也是放在一邊,免的弄髒再是弄舊了,等到下一次烙宇逸或者烙宇悉過來之時,他就將荷包還給他們。
而他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總算的,要做的,他都已是做完了,餘下的,也都是要看那一位的反應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