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7章 那就是桃桃
「不去了。」
沈清容哼了一聲。
擔心歸是擔心,可是讓她過去看那個沒出息的侄兒,她可是一點也不願意,上一次被景哥兒包當成槍使的事情,還沒有完呢。
反正他在妹妹這裡,比在衛國公府好就就行。
「你回來的正好。」
沈清容這一次過來,自然還有一件事情,是要同烙宇逸講的,你母親可是同你提過那位王家姑娘?
烙宇逸輕點了一下頭,「提過。」
「你可是有醫治的方法?」
沈清容問烙宇逸,當然那位王家姑娘,也正如沈清容所說的那般,那味香只是暫時時壓住她身上的臭氣,一次沐浴過後,最多可以擋一個時辰,而哪怕一個時辰,也都是令母女兩人抱頭痛哭了,可是這一個時辰,必竟也不是根治。
若再是如此下去,這位王姑娘不就是需要一個時辰,便是沐浴加上一次,這一天都要洗近十餘次的澡,這樣的洗下去,怕都是要洗的脫了皮。
所以,這樣的治標不治本的方法,仍是不可取的,當然這日後定也都是不敢嫁人。
正巧的,烙宇逸回來了,她就過來找烙宇逸幫忙看上一下。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這救了王姑娘,也便等於救了王家的一家人,王夫人生了兩個兒子,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王大人也算是一名清廉的好官,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可是總歸算是這京中的清流人家。
「這樣……」
烙宇逸想了一想。
「是否能治,還要我親自過去才行,景表兄那裡,現在到是不需要於我的,若是他們方便,逸兒到是隨時可以過去。」
「那就現在吧。」
沈清容向來也就是說風便是雨的性子,她一把就抓住了烙宇逸,就要帶他離開,而烙宇逸還能如何,就只能被自己的姨母拖著走。
「公子,公子……」
結果這正走著,小安就跑了過來,這不愧是當過小二的,跑腿的事情讓他來做,絕對一個可以頂了兩個。
「公子,你忘了東西。」
小安連忙過來,背上背著藥箱,手裡還拿了一樣東西。
等他跑到了之後,他也是遞上了一樣東西。
烙宇逸伸手接了過來,手中已經拿了一幅青面獠牙的面具,這是他上次回來之時,找舅舅專程打造出來的,又輕又薄,貼於皮膚之上,戴於臉上,亦是冬暖夏晾,到也是沒有什麼不適的。
而他一笑,也是將面具戴在了臉上,半面的鬼面面具,還將沈清容嚇的,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何故要帶著這個?
「王妃娘娘有所不知?」
小安連忙解釋道「,咱家公子長成這樣,若是被那些女子看到,豈不要吃了我家的公子,所以公子在外出行,必也都是帶著這幅面具。」
「尤其給年輕女子治病,他家公子只是過去治病,卻不是奪人家的一顆芳心。」
到時人家要是非他家公子不嫁,那可如何是好,他家公子還小呢,當然他小安也小。
他現在才不要什么女主人的,他要同公子一起,走到哪裡算哪裡,踏遍這塵世萬千。
恩,說人話,那就是。
他逛野了。
結果沈清容一聽此話,也是不斷的點頭,「是要如此的,擋起來,一定要擋起來,若再是遇到那些女土匪的,想打我們家逸哥兒的主意,那可如何是好的?」
烙宇逸「……」
其實他是想說,其實並沒有那般嚴重的,不過有了面具到也是安生了很多,不過也正如小安說的,到不是怕女子對他的暗許什麼芳心,他也不是銀子,是個人都是喜歡,是人也都是喜歡咬上一口。
不過男女有別,他也是外男,給一名年輕女子治病,確是需要避嫌上一些。
大周對於女子比起其它的幾國,都是要寬容很多。
女子可讀書,可做生意,也可拋頭露面,可是官家女子所行的,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畢竟是年輕,哪怕是診病,也是難免的被有心人說成了口舌,所以這一次到是多虧了小安,也是他想的周道。
沈清容打量著烙宇逸臉上的這一幅鬼面面具。
剛才看之時,還是有些害怕,只是現在怎麼越看越是感覺可愛,越看也越是感覺順眼。
哪怕是這樣一幅青面獠牙的,也都是擋不住她家逸哥兒這幅傾城絕色。
「姨母,請。」
烙宇逸輕撫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面具,也是伸出了手,比了一個請字。
沈清容這才是反應了過來,連忙也是出了府,兩人坐到了馬車之上,而就當馬車要走之時。
秋宇逸卻是聽到了桃桃的聲音。
小安不由的用手捂住了臉。
那個拖後腿的又是來了。
這其它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巨大的白獅子也是衝著馬車跑了過來,還將那些車夫與護衛都是嚇了一跳,而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那隻白獅子就已經衝到了馬車裡,還將馬車給壓的,關一些沒塌。
「王妃!」
聽冬也是嚇的面色發白,也是不顧自己的危險,連滾帶爬的,也是跑了過來,而當馬車的門打開之後,到都讓她目瞪口呆的。
就見馬車裡面,多了一隻巨大的白獅子,它就那麼趴在那裡,都快將沈清容給擠到了邊上,而白獅子還將自己的兩隻爪子搭在了烙宇逸腿上,嘴裡還的嗚嗚叫著。
「無事。」
沈清容也是安撫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也是讓聽冬放下了帘子。
「冬姑姑,你莫急。」
小安連忙的解釋,「這是我家的主子養著的,叫桃桃,你應該也是見過的。」
「是……是見過啊。」
聽冬這伸出手比了一下,大概就是兩尺左右,當時她跟著沈清容過來朔王府之時,她還餵過它好幾回的。
她記得的就是那隻白獅子,長十分的漂亮,性子也是乖的極像孩子,最愛的就是讓朔王爺抱著它,叫起來時,也是嬌嬌氣氣的。
這有時相處的久了,還以為它是人,而不是什麼白獅子。
「那個就是桃桃?」
聽冬指著馬車,而她都是許久未見過那隻白獅子了,可能都有半年,不對,一年左右的時間沒有見過了。
可那個真的是就是桃桃嗎,她怎麼的就能長成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