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0章 他沒銀子了
紅眼,紅色的眼睛,鬼,鬼啊……
「嘰……」
小瘦狐狸一見來人,直接說跳了過來,而那人一伸出,也就將它給抱了起來。
烙白不時的扭在自己的小身子,嘴裡也是嘰嘰的叫著,還舔著來人的臉,比起對沈清辭都是要親近的很多
「二公子?」
白梅連忙驚呼了一聲,就是二公子這是何時來的,怎麼她都是不知道,她的手中則是拿了一個花瓶,這就是準備砸的,結果二公子就來了。
「白姨,那花瓶很貴。」
烙宇悉提醒著白梅,真的挺貴的,那只是前朝之物,看似不顯山不露水,卻是極貴的東西,這些下三爛的人,還不配用這麼的好的花瓶去砸。
白梅連忙的將花瓶放好,然後再是拍了一下花瓶,好還沒有碎,剛才她真的也是被氣到了,這想也沒想的,直接就抄起了傢伙,就是想著要去砸人。
還好沒有砸下去,不然這花瓶就是白砸了。
烙宇悉掂了掂烙白的重量,他出去之時,它還是一隻胖呼呼的小狐狸,可是怎麼的,現在變的強此瘦了?
這樣子,跟他從雪山上面帶回來的一般大小,都是如此久了,怎麼的,就是一點的也沒有長?
還有,他低下頭,看看趴在地上的老婆子。
這世上能罵他娘的人可是不多,當他們都是聾的嗎?
「白姨,這老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他問著白梅,這左一句老東西,又是一句的老東西,也是刺的婆子現在不但是臉疼,就連耳朵也是疼。
「還能從哪裡來?」
白梅冷笑一聲,「從衛公府來啊,要拿五十盒的玉容膏,這一進來,就對著夫人劈頭蓋臉的罵,不給就人威脅人,說你那舅母會怪罪咱們。」
「林雲娘?」
烙宇悉連那一句的叫舅母,喊也都不會喊上一聲。
「她是個什麼東西?」
他勾唇冷笑,眼中的紅光也是頓顯。
若不是他娘親曾今將那個女人,從天牢裡面帶出來,她現在還指不定是個什麼東西呢,還要過來找他娘親的麻煩,自己找也就罷,還要送這麼一個狗東西過來。
婆子被烙宇悉這一句又一句的狗東西,也是臊的臉色發白,而她現在也才是知道,原來在沈清辭眼中,從來就沒有將林雲娘當成什麼,在她心裡,可能林雲娘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一個什麼東西罷了。
若不是真有事,沈清辭何時去過衛國公府,林雲娘將自己看的太高了一些,一個就連誥命都是沒有,也是娘家敗落的女人,何人會將她放在眼中。
就連那些京中的貴婦,也都是對她有些敬之不謝,就算有人千方百計的想要接近,想要巴解,那也只是想要藉由著她,而攀上沈清容姐妹兩人。
可若是只是單單的一個林雲娘,誰還會給她什麼臉面?
所謂的臉面都是自己賺來的,自己都是不要臉,還要管誰去要臉?
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了?
「王妃娘娘……」婆子再是聲嘶的喊著,這還是想要說一句,長嫂如母。
烙宇悉本來心情很不好,在婆子還沒有說出來,他直接就抬起臉,將婆子給踢了出去。
婆子這嘴巴還是張大著的,未出的話,最後也都是成為一種嗚嗚聲,而後也是重重摔在了地上,然後她捂著自己的胸口,不時的咳起了血。
「來人!」
烙宇悉對著外面的護衛吩咐道,「將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丟出去,別髒了院子,若是衛國公府要人的話,讓他們過來找我。」
「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個下三爛的東西,也敢對我母親如此出言不遜。」
「是不是娘親?」
烙宇悉轉過了臉,也是一臉的委屈,也是驚的一邊的白梅,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難不成她剛才是眼花了,明明剛才二公子的樣子很可怕,眼睛也似是有些變紅,可是現在怎麼就成了這麼一個委屈的孩子了?
沈清辭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向烙宇悉伸出了手。
烙宇悉連忙的過去,也是蹲在沈清辭的面前。
「你何是回來的,你小弟呢?」沈清辭問著他,他與烙宇逸是一同出去游厲的,怎麼的,這是兩人分開,還是怎麼了,他先是回來,卻是未見烙宇逸的人?
「小弟帶著的桃桃不是太方便,三日後便會回來,兒子先是回來一步,就是想娘親了。」
沈清辭捏捏他的臉,「就知道你是個有孝心的孩子,不過……」她對於烙宇悉剛才伸腳踢人,可是是有些不能同意。
「你再是氣,也不能同那種人動手,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
「那不是女人,那是老妖婆。」
烙宇悉還嫌自己的那腳踢輕了,「再說了,就算我不踢,娘親你也是要上腳了吧?」
「胡說,你娘親我如上溫良賢惠,端莊自持,怎麼可能會有做這種事情?」
沈清辭將自己的腳向內收了一些,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真的差一些就上腳了。
對於自己的親娘的欲蓋彌彰,烙宇悉自然也是不可能說破。
「娘親,悉兒想您了。」
烙宇悉這齣去了,誰也不想,就是想娘,他們兄弟幾人,要見親娘一面有多難的,幼時還未有多少的記憶,便是被父親給丟到了四休那裡,這一關就是十餘年,好不容易見到了娘親,可也不曾在府中多是呆過幾日。
沈清辭對於兒子的這種小表情,簡直就是又笑又氣的。
這就是跟她左顧而言它是嗎?
「你先是回你的院子好生休息,你娘都是聞你身上那些灰塵味了。」
烙宇悉連忙拉過了自己的袖子也是聞了一下,果真的,還就是一種塵土味,他明明在回府的前一日,還是沐浴過的,也是換過了衣服,可是怎麼的,還是有灰味?
烙宇悉感覺自己還真的要整理了一下自己,他都成了灰做的了。
就是……
「娘親……」
「是不是沒有銀子了?」
沈清辭向來都是如此的簡單粗暴,當然也是一針見血。
烙宇悉不好意思的笑著,是有些囊中羞澀,他其實也不知道將銀子花到了哪裡去,平日說是住店,用飯,沒事再是好打個不平,結果這銀子就這麼花著花著就沒了,花著花著就光了,花著花著就連一文錢也都是找不到了,他現在還欠著牛新的月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