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頁
男主應該是被她逼瘋了,琳琅心想。
「來到這裡之前,我一路上都在想著,如果真的抓到了你,我要怎麼辦?」
他往琳琅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音調卻是陰冷的,十分滲人,「當然是要——將你的手跟腳都一一砍下來,讓你永遠都無法逃跑,只能依靠著我,苟延殘喘。不過你放心,看在你是我妻子的份上,我會先給你麻醉,讓你沒有任何的痛楚,然後再用鋸子,緩緩切入皮膚之中……」
「怎麼了?你好像流汗了?」
徐少傑更加貼近她,一隻手抬起來,手掌按著她的胸口,能清晰觸碰到薄薄衣裳下的蕾絲文胸,他微笑著重重一摁,「心跳也跳得很快呢,看來你也很喜歡我這樣的懲罰方式,對不對?」
他一邊說著話,另一邊用手緩緩抽出了她嵌在長裙里的雪紡襯衣,並且從她的上衣下擺滑了進去。
進犯,掠奪。
這是他的意圖。
琳琅一陣顫抖,拼命掙脫他的禁錮。
徐少傑沒想到她會突然低頭反咬自己的手臂,他一個不察覺,吃痛之下就被她趁機逃脫,女人連忙逃到了另一邊,用一種震怒的、警惕的眼神看著他。
他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視他為仇人。
可為什麼,他卻興奮得渾身戰慄呢?
徐少傑反而轉身,關門,上鎖。
室內只有幾盞吊燈亮著。
「現在,你還能逃到哪裡去呢?」
他斜靠在門上,長腿交疊,掛在嘴角的笑容瀰漫著一股邪氣。
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姐姐,你就盡情地哭喊吧,說不定我還能對你疼惜一點。
對面的女人一手捂著胸口,長長的髮辮在掙扎的過程中鬆散了不少,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胸前那一束淡紫色的桔梗花,也像主人一樣,枝條凌亂著,惹人憐愛。
這樣狼狽不堪的姿態,他才掃上一眼,就已血液沸騰。
他想要弄亂她的頭髮、衣裙……還有身體。
她的一切,全部都要。
欺負她,蹂躪她,報復她。
讓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哪怕是滿含淚水。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徐少傑緩緩站直了身體,細長的手指慢條斯理解開襯衣領口的紐扣,耐心的,從上面一粒一粒松解開來。
他漂亮的黑色眼眸里泛起寒光,嘴角掛著明朗迷人的笑意。
「過來,把衣服脫了,然後吻我,我就原諒你這一次私自出逃。」
琳琅捏緊了手裡的花瓶,沒有說話。
此刻,女人緊促又壓抑的呼吸聲讓他愈發興奮,徐少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為了不讓她害怕,他總是把心裡那一頭凶獸關押在最裡面,結結實實上了鎖。
而今天,不需要了。
「怎麼,你拒絕?」
他解開了最後的一粒紐扣,曲線分明的腹肌若隱若現。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勉強你,畢竟我是那麼的愛你。」他衝著琳琅露出誘人又無害的微笑,「左右不過是一條裙子,以後老公再給你買更多漂亮的,好不好?」
徐少傑一步步朝著琳琅走來。
「你、你別過來,我會砸死你的。」琳琅也在一步步後退著。
男人欣賞著她那張美麗臉龐上的驚恐神色,心裡卻想著,要是將這個人狠狠壓在身下,欺負她,又是怎樣令他著迷的風景呢?
至於她威脅的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還頗有閒情調戲她,「那你可要看準了,記得要砸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這樣才能做到一擊必殺。還有啊,砸的時候千萬不要手抖,直接咣的一聲,讓我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砸開,血漿噴涌……」
「來吧,砸爛我的腦袋,親手殺死我,這樣你就能跟那個狗男人長相廝守……」
請一定不要留情,把我殺死。
不然,我就會活活弄死你。
他忽然一傾身體,猛然向琳琅跨過來,猶如捕食的豺狼,動作又快又狠,琳琅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只能憑著自己的本能動作。
「嘭——」
手臂粗的細口花瓶從他肩頭砸過,落地後發出重重的破裂聲音。
「嘶……」
他吸了一口涼氣,一隻手揉了揉被砸中的肩頭。
「下手還真狠呢,姐。」
他偏頭輕笑,眼底錯落了一片斑駁迷離的星光,「我是不是該慶幸,你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沒有往我腦袋上砸?嗯?」
與此同時,他也趁機抓住了琳琅的手,將她狠狠推到了後面的牆壁上。
桔梗的花枝被他踩在了腳底,碾碎了,濺開了汁液。
他勾著腰,長臂撐著牆,又以他自己高大的身體壘成了另一堵牆,把他逃跑的妻子幽囚在這個只剩下兩人的狹窄的空間裡,用力親吻著她,侵犯著她。
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更像一項懲罰——國王在對逃跑的犯人處以最嚴峻的酷刑。
他強硬、蠻橫地撬開了她的嘴唇,不顧她的叫喊與抗拒,尖銳的牙齒撕咬著女人柔軟如花的唇瓣,幾縷鮮血順著兩人的嘴角流淌下來,染紅了衣領。
琳琅的右手被他抓得無法動彈,手腕的骨頭也差點被這個怒意滔天的男人給硬生生擰斷。
她只能用另一隻手瘋狂錘打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