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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一愣,立即罵他,「你這個卑鄙小人,背信棄義!」
對方神色不變,「不知母親是否發覺,女人發怒的時候臉色都會紅潤不少,好像特意上了一層艷妝來惑人心魂,這算是邀請嗎?」
夫人被他的無恥氣得胸口起伏,眼尾浮現淺淺的紅意。
她想要維持著國公主母的威嚴,可惜發抖的身子泄露了害怕的情緒。
「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燕昭烈垂下眼帘,看她不停開合的嘴唇,裡邊是細白的小糯牙,齊整得特別可愛,他嗅到了某種致命的氣息。於是想也不想,他咬上了兩瓣薄薄的、柔軟的唇,蠻橫地掠奪春水。
「唔,你、你……」
琳琅的雙手被他單手鉗在了身後,另一隻大掌拂到臀部,突然往上一提,琳琅猝不及防撞在了他的胸前。女人羞得雙頰通紅,使勁掙扎,結果身體一個不穩,差點往後倒去。
燕昭烈順勢攬住她的腰,入侵占有。
琳琅被吻得天旋地轉,她肺部里的空氣被盡數奪走了,窒息到發昏的感覺傳到了大腦里,擠壓成某種模糊不清、突然撕裂的痛苦,身子輕微地痙攣起來。她沒有力氣掙扎了,柔弱無比依靠在強盜的胸膛上。
不知不覺,對方的手鬼魅般滑向了頸後,探入衣領。
解開了纏繞在細頸的肚兜繩結。
琳琅仿佛意識到什麼,慌亂想要逃離,可是對方並不給她脫逃的機會,把她摁得死死的。
他在溫熱細膩的肌膚肆意遊走,殷紅抹額下的眉眼染上青幽幽的光。
女子的桂綠外衣從肩頭剝落。
「吱呀——」
突然間,書房的門被一雙薄繭大掌推開了。
第306章 惡毒繼母前女友(11)
推門的聲音其實很細微,但琳琅聽見了。@無限好文:盡在
身體為熾熱的情慾所控制,漸漸染上歡愉的色彩,她雙頰紅透,凌亂的鬢角邊滲出細汗,散發著一種奇異又迷人的香氣。
劫掠的豺狼更像是瘋了一樣,動作愈發急切起來。
琳琅故意狠狠咬了他脖頸一口,趁著燕昭烈吃痛愣神,她驚慌逃離了他的禁錮。
此時逃生路上最近的就是打開的窗戶了,琳琅提著裙擺就往那長形案台跑去。她的外衣被剝開了,松松垮垮垂在腰間上,還有一半拖在地上,隨著她的跑動如層疊的翠浪漾開,逶迤得十分艷麗。
燕昭烈眼珠子呈現詭譎的紅色,煞氣隱隱浮現,他做了一個並不文雅甚至有些粗魯的動作——猛地伸腿踩住了地上那截衣裳。
琳琅收勢不及,狼狽倒在了紫檀木鏤花的案台上。
「嘩啦啦——」
一堆整齊疊好、裝進錦囊的竹簡滾落在地,如同暴雨過境。
燕昭烈的耳朵被刺得稍稍發疼,冷笑一聲,把剛要直起腰來的琳琅又給強硬按下去了。
與剛才的站位相比,男上女下的格局更加突顯了。
涇渭分明標誌著狩獵者與獵物的區別。
燕昭烈低頭往下看,夫人的墮馬髻稍稍鬆散了,飾在上頭的銀簪嵌著翡翠,綠汪汪的顏色鮮麗極了,好像一潭清澈的小湖碎成了幾瓣,映入他眼裡時,產生絲絲的冰涼。
但很快,這絲冰涼被火熱掩蓋下去。
她的外衣已經被扯到腰間,裡衣的領口在掙扎中開了一小道,窺得裡頭的風光。之前他手快,把肚兜的繩結解了,那兩條紅色絲帶滑落至胸前,殷紅得像某種秘而不宣的禁忌。
室內的喘息聲頓時更厲害了。
燕昭烈覺得呼吸急促,肺腑擠壓的疼痛起來。
他沒碰過女人,之前憧憬過那如蘭花般美好的李朝雲,在退婚之後,偶爾閃過娶她進門的念頭。國公府沒有女主人,燕國公又是棟樑重臣,整天忙於朝政,對兒子的房事更加疏忽了。
有一點燕國公很堅持,在成婚之前,他不允許燕昭烈同女人有勾連,府上有哪個心大的丫環膽敢爬床,不問緣由,俱以車裂懲之。
丫環們知道燕國公是個說一不二的,這下更是避世子爺如吃人猛禽,生怕自己被牽連其中。
燕昭烈只能從朋友們的隻言片語中想像紅袖添香的情景。
原來她不但唇是軟的,這身子更像是水做的豆腐,新剝殼的荔枝兒。
琳琅看他死死盯人的神態,露出了極度害怕的表情。
他好像被蠱惑了,慢慢伸出手來,去拉那條紅絲。
夫人牙齒發顫,一瞬間哭了出來,「你、你瘋了!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爹不會放過你的!」
燕昭烈還沒有見過琳琅真正哭泣的樣子,哪怕是那天,她也只是屈辱咬唇,眼中含著水光,欲落不落的樣子。
他總算明白了梨花帶雨。
也明白了美麗的女人哭起來時是怎樣的媚態。
擔當起四個字:活色生香。
看到這一幕,燕昭烈不自覺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沙啞道,「你敢告訴那老頭子?告訴他……你在繼子的身下是如何的哭泣求饒?」
「你、你——」
她姣好的胸脯顫得起伏不已,頸上的青筋被主人用力繃直了,種種激動的現象,都顯示了她即將崩潰的情緒。
「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
來來回回都是同樣罵人的話,匱乏得很,燕昭烈卻聽得津津有味的,她的雙手被他拘押住了,扣在案桌兩邊,原本合攏得緊緊的膝蓋同樣被兇狠掰開,擠進了兩條富有侵略性的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