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怎麼,想為林二守身如玉?
第84章怎麼,想為林二守身如玉?
唐蘇被這突發情況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後退了一大步,一抬臉,就對上了陸淮左那張氤氳著狂風驟雨的眸。
唐蘇覺得他這人有些奇怪,她已經如約給他送東西來了,她好像並沒有惹到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這麼生氣。
跟她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不過,唐蘇腦子轉得也不算慢,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他臉色會這麼臭,應該是氣她打斷了他和林念念的好事。
心下控制不住有些酸澀,但她不想跟他吵架,她還是率先擺低了姿態,向他道歉,「抱歉啊陸先生,我可能過來得時間不太合適,打擾到你和林念念了。」
「東西我已經帶過來了,你跟林念念好好享受,我先回去了。」
將東西塞進陸淮左的手中,唐蘇轉身,就快步往樓梯口走去。
其實,今天晚上,她過來給陸淮左送東西,真的有些強撐了,回到柳巷小公寓那會兒,她身上就已經難受得幾乎站都站不起來。
剛剛走了那麼長一段路,唐蘇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她用力扶著走廊上的牆壁,才能勉強將身體站直。
剛邁出兩步,唐蘇只覺得身上驟然一疼,她發現,她竟是狠狠地被摔到了陸淮左房間的地板上。
「回去?」陸淮左冷笑如刀,「回去急著跟林二做?唐蘇,你特麼怎麼這麼賤!」
唐蘇想從地上爬起來,但她身上真的是太疼了,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剛才那一下摔得狠,她覺得她的背上出了很多血,把外套都給黏住了,那滋味,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意識慢慢回籠之後,她又覺得陸淮左特別的不可理喻,可她也不想跟他吵,她只是有些疲憊地開口,「陸先生,我和林二少之間,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我今晚真的有些不舒服,你要我送東西,我也送了,林念念還在等你,請你別再為難我了!」
唐蘇覺得自己態度這麼好,陸淮左不該再步步緊逼了,更何況還有林念念在被窩等著他。
出乎意料的是,她話說完後,他的臉色竟是更難看了一些。
「唐蘇,你就這麼盼著我和林念念在一起?」
唐蘇越發的覺得陸淮左無法溝通,但她為了避免爭執,還是好脾氣地開口,「陸先生,你和林念念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你們不在一起,天理不容。」
「陸先生,我現在能回去了麼?」
唐蘇轉身,希望被窩裡的林念念,能夠說些什麼,把陸淮左給勾過去,誰知,她往床上一看,才發現,床上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哪來的林念念!
唐蘇環視了周圍一圈,也沒有搜尋到林念念的身影,就連洗手間,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顯然,偌大的房間裡面,只有她和陸淮左兩個人!
她覺得陸淮左真的是特別特別的有毛病,林念念又不在這裡,他要她送這東西幹嘛啊!
「唐蘇,念念的確比你好!念念不像你,下賤廉價,人盡可夫,一身骯髒!」
就算是知道林念念有多髒,這一刻,唐蘇也懶得跟陸淮左爭,她只想順著他,好趕快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陸先生你說的對,林念念最乾淨了,你們兩個乾淨的人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陸先生,林念念應該一會兒就過來吧?我不會在這裡礙你們的眼。」
「念念剛流過產,我若現在碰她,於她身體有損。」
說著,陸淮左就一步步往唐蘇面前走來。
意識到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唐蘇頓時臉色大變。
明知道心中不該再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奢望,但細細回味著他的話,唐蘇的眼眶,還是會克制不住有些泛濕。
林念念剛流過產,其實,她也剛流產沒多久。
他擔心會損壞林念念的身體,難道她唐蘇就不怕受傷,不會生病?
是了,在他的心中,林念念是塊寶,她唐蘇連根草都算不上。
壓下心口的澀意,唐蘇下意識縮了下身體,「陸先生,今天晚上,你不能碰我!我沒有騙你,我受傷了,我身體真的很不舒服。」
「怎麼,想為林二守身如玉?」
「唐蘇,你做夢!」
說話之間,陸淮左就已經粗魯地將唐蘇的外套扯下。
外套裡面的布料,已經黏在了她的後背上,這樣猛地被扯下,仿佛揭下了身上的一層皮,唐蘇疼得靈魂都在打顫。
唐蘇用力咬了下唇,身上的顫慄才稍微減輕了一些。
她知道,她是陸淮左花一個億買下來的雞,她沒資格拒絕他,可是今天晚上,她的身體真的不能滿足他。
她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艱難地開口,「陸先生,你剛剛說的沒錯,我骯髒,下賤,所以,求你別再碰我了!」
「我很髒,我真的髒,連我自己都覺得我髒,難道你就不怕,我會髒了您高貴的身體?」
唐蘇這麼抗拒他,陸淮左本來就快要氣炸了,現在見她為了給林翊臣守身如玉,更是寧願說她自己髒,他更是徹底爆發。
他猛地扼住唐蘇的肩膀,他手上驟然用力,她的身體,就被他狠狠地摔在了房間裡面的大床上。
襯衫的領口,被他解開,他剛要欺身而上,就發現原本還一臉倔強的小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唐蘇身上穿著的外套是黑色的,所以,就算是她的外套上沾了血,剛剛陸淮左扯下它砸在地上,他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現在,她身下的床單,有大片的鮮紅暈開,他才意識到她是受傷了。
他猛地將她的身體翻轉,她背上的布料,已經被她剪掉,當看到她背上那怵目驚心的傷口,陸淮左的瞳孔,遏制不住收緊。
「唐蘇,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淮左死死地抓著唐蘇的肩膀,但不管他怎麼用力,她依舊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是那樣的安靜,又那樣的脆弱,就像是死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