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5章 是你做的
「都愣著做什麼?都給我帶走,至於你許佩娥,讓蔡維利親自跟大佬說吧,」
藍夫人拉著自家的女兒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停下了腳步。
回眸看了一眼坐在蕭喏邊上蘇梨淺,眼中透著一種莫名的冷光。
待人一走,蔡夫人才起了身,女賓一見這情況也一一辭別,
好好的宴會又黃了,蘇梨淺覺得自己就是宴會終結者。
「走吧,」蕭喏拉著蘇梨淺往外走,厲震霆跟在後面。
引得蔡夫人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堪比跳高運動員,那架勢,一點也不像受了驚嚇的樣子。
「蘇梨淺,是你!」
蘇梨淺莫名其妙的轉過身,眼裡儘是無辜。
「是你找人叫來的記者,是你揭露了一切是不是?」
蔡夫人始終覺得,蕭喏不會幹這種與女人對峙的事,肯定是他家中善妒的女人想出的辦法。
「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自始至終,都是你們說的,你們做的,
我連這個門都沒有出,我已經一周多沒有見到蕭喏了,
怎麼會是我?蔡夫人,你太高估我了。」
一行人離開別墅,厲震霆率先離開,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就不留下來看著那兩位親親我我了。
回到蕭家,蕭喏迫不及待的將蘇梨淺抱上了樓,扒光了她身上的禮服推入了浴室間。
一周時間,他簡直快要瘋掉了,不敢聯繫她,甚至不敢露面,
為的就是今天,雖然不知道藍夫人會做怎樣的處理,但是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動蔡維利。
因為蘇梨淺那裡只怕有更大的動靜。
「小梨淺,蔡維利那裡你準備何時動手?」蕭喏輕撫著她完美的鎖骨,柔聲問道。
蘇梨淺微閉著眼,緩緩開口,「就這幾日,我要做到萬無一失,
藍榕那裡自有藍夫人幫著收拾了,若是她不動藍榕的命,我再想辦法。」
蕭喏輕笑,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惹得蘇梨淺身上一顫,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一夜纏綿,蘇梨淺沉沉入睡,蕭喏卻起身去了書房。
阿明站在書房裡。
「這幾天幸苦你了,不過藍晴那裡,你是不是也動了心?」
蕭喏坐在椅子上,看著阿明。
阿明跟隨在他身邊已經有十幾年,忠心耿耿,因為跟他身材相似,在背後看幾乎分辨不出兩人,
所以,阿明幫蕭喏擋了很多事,甚至幾次深陷危險也是阿明挺身相救。
與蕭喏,阿明不僅僅是自己的手下,也是為數不多他認可的兄弟。
「總裁,您放心,我會處理好。」
阿明少言寡語,在蕭喏身邊多年,已經習慣了他的脾氣。
「阿明你跟在我身邊多年,年紀不小了,喜歡就去吧,藍家那邊你不用操心,只要藍晴願意。」
阿明抬眸看向蕭喏,眼裡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亮,半響,
「謝謝總裁。」
三天後,除夕。
蕭家上下熱鬧起來,難得回來的蕭家長輩今年都到了,蕭裂隨著自己的父親也來了。
蘇梨淺作為剛剛過們的新媳婦,擔負起了這一次的家庭晚宴。
蕭喏難得主動幫她。
「小梨淺,這次來的無非是家中的幾位叔叔伯伯,我父母在國外,
母親向來不喜歡這樣的聚會,總覺得太過拘束,這一點你倒是跟她挺像的。」
蘇梨淺擺放著餐具,蕭喏一邊說,便拿起來看,害的她還要重新擺放。
「蕭喏,你能不能不搗亂?你看看都讓你弄亂了。」
蘇梨淺還沒見過幾位蕭家的長輩,有些緊張,也對這一次的晚宴十分看重。
「怕什麼?有我,別弄了,陪我玩會,」蕭喏不介意身邊走動的傭人,
將蘇梨淺直接抱起,大咧咧的往臥室走。
「喂,撒開,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想點好事?」蘇梨淺一張小臉被他氣的通紅。
又扭又打的也不見效。
「小梨淺的滋味我是無時無刻不想要啊,很快。」
蘇梨淺自然知道他所說的很快是什麼意思,氣的直翻白眼。
這一個很快,轉眼就到了晚宴開始前的半個小時。
真服了這個男人超強的體力。
蘇梨淺叫苦不迭,腰酸背痛的換上了新衣,畫了一個簡單的妝容。
蕭家的長輩很多,叔叔伯伯在其他地方也是各有各的發展,
到了蕭喏這一輩,人才卻只有蕭喏和蕭裂兩人,比起蕭喏,
蕭裂這個人就顯得有些不擇手段,幾次派人追殺蕭喏都是輕的,
背地裡與穆家聯手,也是做了不少的缺德事。
在蘇梨淺那吃了幾次虧,也算是消停了一陣子,今天晚宴,他和父親來的最早。
蕭家其他幾位堂兄妹與蕭喏向來沒有什麼聯繫,此次也來了兩位,
站在蕭喏面前就顯得十分拘謹。
蕭喏對這些長輩,多是尊敬,沒有過多的評價,但是這次他們在除夕趕來,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至於夏初和蕭冷霆,自從孩子長大以後就撒手滿世界跑了。
他的兩個姐姐更是墜入愛河,一年都不會來看他一次的,蕭喏一個人打理著蕭家也挺麻煩。
他自己的公司在兩年之內從默默無聞繼而上市成功,現如今又幾乎壟斷了他這個行業,收益可想而知。
人都是貪孌的,誰不想趕著這波順風,給自己撈點好處。
有幾位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來了,蕭喏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多遠的親戚。
宴會在正廳舉行,足足五桌的親戚,叔叔伯伯占據了一半,剩下的是家眷。
蘇梨淺隨著蕭喏坐在主位上。
「一段時間不見,梨淺越發的漂亮了,」蕭裂是個口無遮攔的人,
笑吟吟的樣子,十足的笑面虎,看著蘇梨淺的目光也莫名的曖昧。
「堂哥一段時間不見,嘴巴還是這麼的能說會道啊」
蘇梨淺笑嘻嘻的迎合著,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了嘲諷。
蕭裂這個人就是不長記性。
一場晚宴吃的也算融洽,期間有人談論起了生意,都被蕭喏敷衍了過去,
他並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對家中的長輩尚且還能客氣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晚飯過後,客人陸續離開,只留下一位嬸嬸帶著女兒說什麼都要留在蕭喏過夜。
蕭喏對這位嬸嬸有印象,早年喪夫,帶著一個女兒艱苦度日,
蕭家有錢,這位嬸嬸在公婆那裡卻沒得到一點好處,這次來,也是坐在最偏僻的位置上,
顯得別其他人都低了一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