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晚安,我的小公主
「你還沒喝好麼?」夏初覺察出自己有些醉意就開始趕人了,這人莫不是想要賴在這裡不走吧?
蕭冷霆舉起手中的酒杯,邪邪一笑:「喝完這杯就走。」
「哼,你都喝了幾個這杯了。」夏初喃喃道,聽到她小聲抱怨的聲音,蕭冷霆看她抱怨的樣子覺得她十分可愛。
不久前她還是冷冰冰的,管你做什麼她都沒有一點興趣,現在總算是有一點從前的影子了。
輕輕揉了揉她的頭,「就這杯。」
「我又不是孩子了,你怎麼老是摸我頭。」夏初伸手去攔,酒杯中的酒一晃蕩就灑落在了蕭冷霆的身上。
看到他的衣衫暈染了一圈酒液,她忙放下了杯子,「那個,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你一件。」
「沒關係,瞧你緊張的,不過就是一件衣服而已。」看到身邊的小女人抽出紙巾開始擦拭他身上的酒液。
酒液混合著她身體的香味形成一種十分誘人的味道,蕭冷霆的心一動。
夏初抬起頭正要說什麼,她沒想到蕭冷霆會低頭靠的這麼近,兩人的唇輕輕擦過。
這一吻猶如天雷勾動了地火,蕭冷霆一直壓抑著的野性也都在這一吻之中爆發。
他猛地將她反身撲在了沙發上,夏初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撲通撲通跳得十分快。
本就有些醉意的她被撲倒在沙發上頭有些暈暈的,「你起來。」
「不要。」蕭冷霆捧起了她的臉頰深吻了下去,口中的酒氣相互交織。
酒不醉人人自醉,先前在摩天輪上面的感覺又來了,而且這一次被酒精所麻痹之後,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更燙。
「小兔子,我想嘛……」蕭冷霆委屈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夏初被他的氣息所浸染身體又是一顫,咬著唇回道:「想找別人去。」
「你當真忍心?先前買泳衣的時候別人還沒有靠近我你就動怒了,小兔子,你的心裡有我。」
蕭冷霆發現她耳朵十分敏感,輕輕移到了她的耳邊,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廓。
果然身下的小女人身體輕輕顫抖著,聲音輕顫:「誰,誰心裡有你了,我那時候只是不喜歡她們八卦我們而已。」
「是麼,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呢。」蕭冷霆伸出了舌尖舔舐更是讓身下的女人顫抖的更厲害。
夏初的髮絲柔軟的散落在沙發上,白皙的脖頸猶如天鵝的脖頸一般優雅,蕭冷霆順著她的耳朵一路往下。
夏初的身體越發綿軟和火熱,體內之中仿佛也有個身體在渴望著什麼。
「別,蕭先生,不要這樣。」她想要推開的蕭冷霆,發現自己渾身沒有力氣。
「叫我什麼呢?」蕭冷霆使壞般的咬著她的脖頸。
「霆……哥哥,我,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先停下。」夏初只得屈服。
果然這個稱呼蕭冷霆是十分受用的,每一次喚他他都能夠想到當年兩人在船上的那一段快樂時光。
可越是這樣的稱呼蕭冷霆更加捨不得放手了,就在夏初心亂如麻之時,屋中突然一黑。
突然的黑暗讓夏初清醒,她如同大赦,「那個,應該是跳閘了,我去看看。」說著她趕緊推開了蕭冷霆離開。
蕭冷霆仰天長嘆,老天爺你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
在原地休息了片刻,等到他恢復了心情這才拿著手機追著夏初而去。
看到正站在凳子要去開電閘的人,蕭冷霆一把將她從凳子上給抱了下來。
「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男人做的,乖乖在這裡等著,我來。」蕭冷霆摸了摸她的頭。
夏初看到他的背影就想到了那年在船上的白衣少年,心中不由得暖暖的。
替他打著光,蕭冷霆檢查了一下,果然是跳閘了,將電閘重新提起就好,屋中一片光芒。
而夏初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背後的拉鏈都已經被他給拉開了。
這個大色鬼!「我要休息了,你也趕緊回家吧。」夏初將手機遞到他的手中。
蕭冷霆見她眼神清澈沒有了先前的迷惘,有時候感覺就是一瞬間的,要是沒有了那個氛圍就沒有了感覺。
他只得乖乖聽話,一旦錯過了好機會他現在要是再要求就是強來了。
「好,那你早點休息。」說著蕭冷霆有些無奈的轉身,夏初看到他那個落寞的背影仿佛頭上有一片烏雲似的。
嘴角莞爾一笑,算他還遵守自己許下的諾言。
將他送到門邊,蕭冷霆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晚安,我的小公主。」
在夏初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離開,夏初摸了摸剛剛被他親吻的額頭,這個男人……
那一瞬間她仿佛真的有一種被人捧在手心之中的感覺,仿佛她就只是他手心的公主,不會遭受任何風雨。
夏初緩緩蹲下身,如果自己沒有遇到盛正修該有多好,那她現在就不會這麼猶豫,可以將自己完完本本的交給他。
不會再害怕自己在感情之中受傷,被人傷害……
蕭冷霆在回去的路上心情還是十分愉悅的,雖然他沒有得到她,但是他已經獲得了更重要的東西了。
也許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為自己敞開心扉,再也沒有顧慮。
夏初安靜的躺在床上,腦中不由自主一遍遍回憶著他手指在自己身體掠過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是真的著了魔,著了那個叫蕭冷霆的魔障!
就這麼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第二天又忙碌了一天,只有在忙碌的時候她不會想起那個人。
夏初突然想到之前林尋說的今天晚上有個講座,看了看時間,她換了一套衣服朝著學校趕去。
希望今天不會再遇到蕭冷霆吧,她也該回歸到自己普通的生活中了。
一旦過分依賴那個人,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他,那麼她將又會變得患得患失。
夏初已經嘗過那種苦,這一輩子嘗過一次也就足夠了,她收斂起了笑容,再次變得和從前一樣行走在了校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