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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故意冷著臉,轉身道:「沒事的話,我回酒店了,站了一上午,餓死我了……」
沒走幾步,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傅風瀾微微躬身,腦袋垂在他肩上,低聲道:「你不會不知道,我把攝像師打發走是什麼意思吧?」
荊玉站立不動,臉上慢慢爬上緋紅。
傅風瀾:「今天早上,我是不是挺混蛋的?」
荊玉嘴硬:「你本來就混蛋,干不幹什麼事,都混蛋。」
傅風瀾輕笑一聲:「你要這麼說……我不干點什麼,好像說不過去了?」
第49章 生小貓
此刻兩人站在狹窄的偏僻巷子裡,雖然少有人經過,但也能依稀看到不遠處的裊裊炊煙,在湛藍的天空下緩緩升起。
一個明亮而喧囂的日子。
傅風瀾說完,荊玉習慣性地別過頭,是不肯被他調笑的意思,卻沒再反駁了。
他被傅風瀾的低聲調笑逗得身體隱隱燥熱起來。
肌膚相觸的地方,溫度越升越高,幾乎要黏連在一起。
傅風瀾摸著下巴,在他耳旁分析:「這兒到酒店有些路程,回去還有可能撞見人。要是碰上了工作人員,怕是要以為我曠工。」
荊玉眼睛瞟著不遠處,沒說話。
「要臨時找個酒店開房的話,也有些麻煩,因為身份證沒有隨身帶著,要折回酒店去拿,一樣又被人撞見的風險,」傅風瀾嚴謹道,「所以……」
荊玉忽然含含糊糊說了句:「其實也有……」
「其實什麼?」
荊玉眼睛瞟著不遠處的青石牆,道:「……我說,我帶了,身份證。」
傅風瀾挑起了眉毛:「這是有備而來啊。」
荊玉蒼白地辯解:「我只是習慣隨身帶著!平常沒事出門都會帶,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用到啊……」
「懂了,那就是隨時準備著和老公開房,」傅風瀾笑眯眯道,「不錯,心思縝密,很有覺悟。」
荊玉:「……」
他的卷卷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的。
可惡。
兩人找了附近的一家古風客棧。
從外面看是類似古裝劇里的客棧,古色古香,牌匾都是木質的;內里裝修是現代設備,電梯感應門一應俱全,只是偽裝成了木質裝修。
因為不是旅遊旺季的緣故,店裡生意冷清,零星的幾個服務員身穿短衫,打扮成小二的模樣,一見他們就迎了上來。
傅風瀾要了一個雙人間,頂樓最好的房間,囑咐不要有人上來打擾。
坐電梯上去,幾秒鐘,就到了。
或許是許久沒有做這事的緣故,荊玉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強裝鎮定,若無其事地走進去,開始品評室內的裝修:「這個竹子,顏色太濃綠,有點假;這個床柱,雕刻花紋挺好看,就是太繁複了,工業痕跡也很重;這個床……」
傅風瀾雙手插在口袋裡,接道:「很大。」
荊玉同意:「很大。」
「看起來也很結實。」
荊玉像個複讀機:「很結實。」
傅風瀾:「應該不太容易被撞壞。」
荊玉:「……」
傅風瀾靠近一步,眼尾微微內斂,眼眸幽深地望著他:「所以,楚小少爺,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要鑑賞這些家具鑑賞到什麼時候?」
荊玉下意識退後一步。
後腰撞在梳妝檯上。
不痛,但傅風瀾還是很快走了過來,把他抱到梳妝檯上,站到他岔開的雙腿之間,摸了摸他的後腰。
「疼嗎?」
荊玉搖頭:「只是碰了一下。」
他並不是瓷娃娃,可是傅風瀾總是對他的磕磕碰碰很緊張,偶爾在家裡劃破手也要鄭重其事地給他裹上繃帶。
傅風瀾卻垂了眼睛,聲音微微沙啞地道:「我疼。」
荊玉正要出聲問他哪裡疼,是不是腿傷又發作了,忽然感覺傅風瀾的手心有點熱。
覆在他後腰的手心,滾燙炙熱,貼合得嚴絲合縫,幾乎要和他的皮膚融為一體。
傅風瀾又往前半步。
這下,兩個人之間就沒有空隙了。
荊玉也清晰地感覺到了,那個疼痛的東西是什麼。
「摸摸它,」傅風瀾簡單地,又像是有些急切地命令道,「我難受。」
傅風瀾鮮少表現出這樣的失控。
失了沉穩,失了分寸,明確的渴望,像一個欲求簡單而直接的青春期男孩。
莽撞,又很可愛。
荊玉的襠部被抵住,感覺到傅風瀾在沉默著碾磨,臉色瞬間紅了。
「害羞什麼,」傅風瀾一邊頂弄他,一邊吻他的眼睛,「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是第一次,但是離上一次有很久很久了,久到荊玉覺得那是去年的事情。
「我……不太習慣,」荊玉略微窘迫道,「很疼嗎?我可以先用手幫你……」
梳妝檯終歸有些小了,木頭也膈人。
傅風瀾把他抱下來,放到床上,簡單道:「不用。」
他把他翻過去,脫下他的棉麻長褲,露出兩條光滑柔軟的腿來。
荊玉上半身的短褂沒脫,是節目組npc的工作服,布料不算細膩,是微微粗糙的棉麻質地。
短褂腰身對荊玉來說有些大了,鬆鬆地蜷在身上,露出光滑的窄腰,皮膚在粗糙布料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