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老公陪吃陪睡
262 老公陪吃陪睡
周婭一聽這嘹亮的童聲,一把推開懷裡的男人。
「天啊,這麼晚了,這兩個小傢伙也在。」周婭低頭看著如心和如意。
「媽媽!」如心一看周婭親切的面容,直接報上了大腿。
「乖心心。」周婭只覺得聲音也軟化了,蹲下來接納住如心;「我的寶貝——媽媽想死你們了——」在她肉嘟嘟的小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
如意一看這架勢,又看爸爸臉上的笑容,原來騙子阿姨真的是她們的媽媽!這次比上次聰明點,從後面乖乖地抱住了周婭的脖子,周婭暫時鬆開了如心,一把將如意抱在懷裡:「意意,心心,媽媽對不起你們,你們剛出生,就離開了你們,這些年都讓爸爸和姑姑們照顧你們,以後媽媽都不會再離開你們——」
「好了,別博取同情了,女兒們不會怪你的。」邵景澤好笑地勾了勾唇,拉過如心抱在懷裡:「走,太晚了,跟爸爸媽媽回家睡覺覺。」
周婭則抱起了如意。
邵景澤偏頭瞥她一眼:「累嗎?」
「不累,讓我抱兩個都抱的了呢!」因為是自己的女兒,即便是個小胖墩,她也不怕,這就是當了麻麻的女人!很強大!
「天啊,幾年不見,你們的媽媽變成大力士了。」
「大力士!」兩個小朋友哈哈大笑起來。
一家四口幸福終於團聚,坐上了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轎車,在俞彬的護送下,回到了家。
景嫻剛睡下,聽到小女孩媽媽媽媽地爭搶著說話的聲音,便拿起拐杖從房間裡走出來。
「景嫻姐!」周婭放下了孩子,走過去,抱住了景嫻。
景嫻被抱著,斜眼看向邵景澤:「這次真的是小婭?」
「她都認得你,怎麼會錯呢。」邵景澤說的理所當然。
「那就好了!這麼多年,我這個姑姑,被當媽使喚了。現在總算可以把兩個小丫頭還給你了。」景嫻痛並快樂著。
周婭不住地點頭:「可以想像,這些年景嫻姐付出了很多,以後啊,我給你當丫頭使喚,行了嗎?」
景嫻撲哧笑了一聲:「你這丫頭,我哪敢使喚你,你家景澤還不把我吃了!」
說著瞥一眼邵景澤,邵景澤就裝作一副腹黑的樣子,沉默不語。
「瞧瞧,關鍵時刻他就會沉默。這答案再明顯不過了吧。」景嫻拉過如心和如意。「好啦寶貝們,讓爸爸媽媽去休息。」
好讓夫妻倆有團聚好好說話的時間。
「啊?要和姑姑睡覺覺呀!」如意有點掃興地撅起小嘴。
「姑姑給心心和意意講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長髮姑娘,好嗎?」
「哦!聽故事咯!」兩個剛才還無比排斥的小女孩兒拍手跳了起來,馬上跟隨著景嫻回到了房間裡。
這邊,邵景澤淡淡地瞥一眼周婭,周婭也看向他,剛看過去,忽地身子一陣騰空,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情,邵景澤已經把她橫抱起來。
「幹什麼呀景澤!」她在他懷裡驚呼一聲。
「安靜點!幾年沒見,不得讓我好好看看!」說話間已經跨上台階,輕鬆地將她帶入房間,放在了大床上。
周婭坐在床邊,看到他急切地扯開了領帶,解著身上的襯衫紐扣,須臾間便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肌,臉色瞬間變得緋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短髮。覺得有一絲難為情說:「景澤,先別……」
「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忘了以前老公是怎麼疼你的?」男人坐下來,把玩著她簡短的髮絲,性感的嗓音從喉嚨里吐露了出來,噴灑在她的耳畔,激起一道道曖昧的電流。
這樣的周婭才是他認識中的小女人,這樣的她,才能充分地激發他心中滿滿的愛意和疼寵的**。他想她了,想的心都痛了。
炙熱的手掌移到她腰際,箍住她的纖腰,順勢將俯下的唇順勢貼上了周婭粉嫩櫻唇。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他霸道地用舌掃過她唇里的每一寸空間,捲起她的丁香小舌,反覆吸吮,糾纏,幾乎至死方休,她只覺得一股熱流湧上,渾身著火似地燥熱,只能雙手緊緊攥住邵景澤的衣襟,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的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著他的心跳,任由他予取予求。
許久之後,才不知倦足地結束了這個吻,手掌卻停留在她的胸口,鼻尖碰著她的,彼此的唇瓣依舊膠合著:「小婭,我知道這些年你經歷了很多,不過,都過去了,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咱們把毒癮戒了,好嗎?」
周婭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望著邵景澤的目光變得恍惚,許久才說出一個字:「好。」
男人不怒反笑:「怎麼,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周婭也覺得他把這種事情看得太簡單了。「假如戒不掉呢?」
「沒有假如。」邵景澤收起了笑容。「如果這東西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害處我會讓你繼續下去,可是,危害這麼大,我是不會讓你碰一下的。我已經為你開闢一個專門的戒毒療養院,聯繫到了國內的一些專家,他們都會陪著你,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周婭咬緊了牙關,重重地點了點頭,無疑這個男人的安慰比任何靈丹妙藥都要管用。他身上就是有種魔力,鼓舞著她。
她想,自己就算死,也不能讓他失望。
「乖。」見她眉眼間增添了幾分信心,他很高興,一把推到她,將她壓在床上狠狠地疼愛了起來。
這些年她清心寡欲自是沒有眼前的男人這般狂熱,只不過他的熱情卻一點點地喚醒了她對他身體的記憶,慢慢地甜蜜了起來。
兩個人融為一體,喘息瀰漫了整個室內。直到後半夜,他攬住精疲力盡她,緩緩入睡,一整晚,她的身體不斷地顫慄著,每每如此,他都會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把自己的力量傳達給她。
次日,周婭便被送到了專門的療養院,療養院是依山傍水建立的,綠樹叢茵,專門因地制宜,造出了小橋流水的別致景觀。
邵景澤特意給袁萱打了電話,讓她先發下手中工作,專門到療養院陪著周婭,在朋友方面給了她安慰和支持。
他還和專家們研究了一整套的戒毒方案,包括中藥療法,有準備又調理地為她戒毒。
兩天後,周婭毒癮發作,她將自己悶在被子裡強忍著,她也要慶幸法時自己的身體虛弱,在邵景澤趕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悶在被子裡睡著了。
袁萱這會兒正在幫周婭擦拭著手,發現周婭手心裡被指甲刮出的血痕,但上面有已經被細心的塗過藥的痕跡,不禁驚訝道:「你的手心怎麼受傷了?什麼時候弄的?」
周婭這會兒正被袁萱扶到了窗邊的椅子上坐著,邊曬著太陽邊聽見袁萱的話,她愣了愣,收回手,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心。
昨天夜裡她毒癮發作的時候,是有習慣性的纂著拳頭,雖然指甲已經修剪過,但因為她的手指在掌心裡太用力,多多少少還是將反覆被刺傷的手心又一次弄傷了。
就在周婭靠在病床邊慢慢的站起身,更也在平復內心裡的波瀾起伏的時候,她忽然打了個呵欠,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現在枯瘦的手背,慢慢挪動著腳步走到牆邊,卻因為內心裡對毒品等精神類藥物強烈的渴望而渾身又一次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她深呼吸了兩口氣,低下頭,將額頭貼在牆上,雙手也同時按在牆上,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可那種沒有吸過毒沒有切身體會過的可怕的空洞和對毒品的欲.望仿佛瞬間就要將她吞噬。
「邵總,婭婭今天的狀態不錯,她上午出去曬了太陽,還自己走了幾圈。」
袁萱在病房外拿著剛剛去營養師那邊取來的餐盤過來,看見剛剛忙完回來的邵景澤後便輕聲對他說著。
邵景澤對袁萱點了點頭,手已經握在病房門的旋轉把手上,目光透過門上不大的玻璃窗看見裡面的一幕,瞬間放開了手,沒有打開門走進去。
袁萱看見邵景澤眼神中的變化,下意識的也忙到門前透過門上的小窗向里看了眼,頓時驚慌道:「周婭是不是需要毒品……」
邵景澤眉目清沉,示意袁萱別出聲,不要讓周婭聽見,袁萱點點頭,卻還是一臉擔憂的向里看。
只見周婭像一尊石化的雕像般靠在牆上,一直低著頭以頭抵牆的姿勢很久都沒有變過,她的手指在牆壁上用力的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