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乖,你是迫不及待了嗎?
204 乖,你是迫不及待了嗎?
壓低的聲音,帶著對他的想念,還有小小的幽怨,語氣嬌嬌軟軟的,帶著柔軟的情感,微微心虛的話,卻又帶著小性兒,哪怕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變成繞指柔:「已經忙得差不多了。」
周婭忍不住露出笑容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周婭很高興,邵景澤的性子,她比誰都清楚,既然泰國那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那麼他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
邵景澤笑道:「快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周婭高興的差點眼淚差點流了出來。「那你快點回來吧,我……想你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一個想字,在外人聽來肉麻了些,卻仍不足以表達她對他的想念。
輕柔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澀,邵景澤唇邊的笑容越發的深了起來:「嗯,我現在正在等紅綠燈,路邊綠化帶里的芍藥開得很漂亮,雖然沒有雲端里的精緻,但是卻有一種生命強盛,英姿勃發的野性之美。」
周婭一下子就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邵景澤朗朗的笑了起來:「真是個傻姑娘。」
周婭聽著他似是古琴彈奏出來的笑聲,淡雅秀澈,清越而孤秀,這才反應過來。
他說起了芍藥!
芍藥是a市的市花,a市許多馬路邊綠化帶都會栽種芍藥,芍藥的奔放艷麗,也成為a市的一景,也因此a市許多人都喜愛栽種芍藥。
她在泰國的時候,和邵景澤到處去逛街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泰國有哪裡的綠化帶會栽種芍藥。
所以……
邵景澤笑得越發的清朗:「老婆,我回來了!」
他能想像,此時她握著手機,瞪著大大的眼睛,茫然懵懂的可愛神情,平時聰明的姑娘,此時定然是迷糊得一塌糊塗。
周婭「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很顯然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你真的回來了,可是你剛剛才說,泰國那邊的事忙得差不多了,那就證明還沒有忙完。」
邵景澤道:「嗯,馬克在那邊繼續忙。」
周婭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說快了……」
邵景澤笑了起來:「嗯,我是指快了到家了。」
周婭「啪」的一聲掛斷了手機,立即快速地朝著停在路邊的車子跑去。
周婭一路上等待著紅綠燈,從來沒有這麼焦急過,偏偏回家的必經之路堵車,她等了許久才通過了堵車的路口,然後駛入寬敞的濱海大路,汽車一路飛馳,來到了雲端。
一抬頭就看到了邵景澤就站在雲端外的大門口,一襲休閒的潔白衣褲,俊美地仿若天人。
一時間,周婭所有的話都哽在喉嚨里,曾經設想過的,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和他好好的訴說自己的思念,此時只剩下無聲勝有聲的深情對望。
邵景澤緩緩的朝著她過去:「比我想像中晚到了十分鐘。」
他才到家,她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周婭看著逆著光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每一步像是踏在她的心上似的,帶著輕盈的迴響,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他輕輕揚起下巴:「算上中途路上堵車呢?」
「早到了二十分鐘。」邵景澤走到她的面前,一雙閃動著瑰麗流光的眼睛,定在她的身上,頗含意味的說道:「這樣迫不及待,我想在相信你是真想我了,而且,一定想得茶不思飯不想。」
忽然發現他看到自己詫異的眼神,才想到這些日子自己一直都沒有睡好,臉上的黑眼圈都趕上大熊貓了,而他又來的匆忙,不給她回爐重造的機會。禁不住揉了揉眼睛下面的皮膚:「我很醜吧?」
「你也知道?晚上睡不著像我想的吧。」他一句化解了她臉上的尷尬。
周婭心中一酸,猛地踮起腳尖,張開雙臂抱住了邵景澤的脖子。見她從未有地主動抱住自己,邵景澤握住她的細腰,將她小巧的身子拖了上來,使得她精緻絕倫的小臉湊到了他的面前,和他眼眸相對,唇齒相貼,她聽到邵景澤略帶沙啞疲憊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語:「小婭,這幾天你沒接電話,差點以為你被人拐走了。」
周婭喉嚨一堵,拼命地汲取著他的氣息:「我能被誰給拐走。不過景澤,有件事我真的想和你商量。」
邵景澤將她含羞的嫵媚神情看在眼底,低笑道:「待會兒在說,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
周婭瞪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橫腰抱起,一路上了樓,很快,她的身體就深陷在柔軟的大床上,邵景澤的身體就傾覆了下來。
「景澤!」
「乖,你是迫不及待了嗎?」他的嗓音從喉嚨里發出,像羽毛一樣撩撥著她心底最柔軟的那根神經。
周婭能感受灼熱的溫度從他薄薄的衣料之中傳到她的身上,燙熨了她的皮膚,她忍不住嘟嚷道:「說我迫不及待,你才是真正的急不可奈。」
從門口到房間,只用了十幾秒的時間,可想……他此時是多麼的急不可奈。
下一秒他已經吻住了她的唇,激烈的吻帶著強悍的氣勢,讓她幾乎無力招架,但是雙手臂卻又忍不住,猶如菟絲花一般,緊緊的纏著他的脖頸,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他的吻從兇悍,到纏綿,到輕柔,經過了漫長的過程:「我是急不可奈,在飛機上的時候就一直在想你,想著一會兒見面的時候,置身你的身體裡,該是何等的**滋味。」
周婭的大腦混沌得不行,耳邊儘是他曖昧的情話,身體對這些情話,做出了最忠實的反應:「流氓!咱們絕交。」
邵景澤輕輕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道:「絕交是什麼姿勢?趕緊試試?」
「你……」他柔軟靈活的唇堵住了她的小嘴。
周婭被吻得意志全無,柔啞的聲音,帶著濕綿綿情潮:「想!」
邵景澤曖昧低笑:「如你所願!」
沒有過多的前戲,她已經有足夠的濕滑,迎接他的入侵,周婭這才隱隱約約的明白,他原來是這個意思!
接下來的過程,是狂風驟雨一般侵襲。
邵景澤聲音低啞:「小婭,小婭,寶貝兒,快叫叫我的名字。」
整個過程中,周婭的嗓子都喊疼了,她能感受到,邵景澤的忍耐。
但是縱然他極力忍耐,這一次持續的時間也不長。
周婭想取笑他的,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想這樣做,因為她知道,邵景澤是那樣自制力超強,忍耐力超絕的人,他的無法忍耐,恰好證明了她對他的強烈影響,也表達出了他濃烈的情感和蝕骨的想念。
邵景澤低聲在她的耳邊訴說著離別的思念:「我也想你。」
周婭的思緒尚在混沌之中,身體再一次被填滿,她知道,這一次他會持續很長,很長……
激情過後,周婭倚在他懷裡,纖細的手指輕輕揉了揉他的眉峰,似是要將他眉峰處滿布的疲憊給揉掉,手指甲輕輕的刮過他眼底青色的暗影,這是長期睡眠不足造成的。
接著她又用臉去蹭他下顎處淺青色的鬍渣,細碎的毛渣渣,扎得她面頰微微的疼意,刺激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男人特色的堅硬,在這些毛渣渣中盡數體現。
邵景澤笑著移開了頭:「這兩天比較忙,所以沒顧得上,是不是弄疼你了?」
之前情潮湧動,他忘記這樁,現在才想到,她的皮膚細嫩敏感,若是不細心呵護著,就極有可能弄傷她。
周婭搖搖頭:「沒有,你這樣很帥。」
確實很帥,是另一種充滿雄性陽剛的帥,混身充滿了堅硬的氣勢,完全不同於平日裡的清冽淡雅,是一種很具有侵略性和占有性還有征服性的帥。
這樣擁有強悍氣勢的男人,方才雌伏在她的身體裡,揮灑汗水,此時無害的躺在床上,吃飽麋足,滿身強悍化為屬於男性特有的堅硬性感。
邵景澤忍不住笑道:「別這樣看我,就是望眼欲穿,我也沒力氣再伺候你。」
連續半個月高強度的工作,這具身體早已經疲憊不堪,方才二次已經勉強,現在他整個人猶如強弓之末,因為疲憊,太陽穴鼓脹脹的疼。
「哼,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雖然在罵他,但是周婭鼻子卻酸得要命,心中更多的卻是心疼,在泰國的這段時間裡,他肯定是高強度的熬夜工作,想早點將那邊的事情了結,儘快回來。
邵景澤不理會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咬著她的耳朵道:「雖然沒有力氣吃你,不過滿足你應該不成問題。」
周婭不禁氣怒,這性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欠抽了:「給我嚴肅一點。」
邵景澤瞧著她紅紅的眼眶,沁著粼粼的水光,一片淺紅的瀲灩,漂亮的瓊鼻,也紅通通的,像是要哭出來的,哪裡還敢繼續造次,悻悻然的乖乖躺到周婭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