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被命運扇了個耳光
60 被命運扇了個耳光
「不用了大哥,就要玫紅色的!你管理那麼大的公司,不能說同時遇到兩個不錯的項目,就都一下子投資了吧。」
「沒錯!我是會選擇其中一家進行投資,但現在是買包不是投資項目,有本質的區別。不是不提倡節儉,而是在這個花花世界,任何的奢侈品以及豪華設施都是供人消費消遣的,否則就失去了它們存在的意義。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當一個女人能夠隨心所欲地買下自己喜歡的物品時,她就會表現出更多的自信。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拿著自己喜歡的包包,整個人就會變得光彩照人。難得你在這家店看上了自己喜歡的包包,就都拿走好嗎?」
周婭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很有道理。
誰知邵景澤就當她同意要兩個包包,轉身走到櫃檯前,掏出了金卡付款。
周婭愣愣地看著,想去阻止卻覺得男人總是一堆道理應付她,她的抗拒是毫無意義的,只得接受。
完了周婭把舊的手包塞入新包裡面,左手拎著一個包包,右手拎著手提袋出門,迎著夜晚街道上的霓虹燈,吹著清爽的夜風,和邵景澤徜徉在人行道上,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你這樣會慣出我一身壞毛病的,我從小就沒什麼定力,習慣了這樣的消費觀,以後再進商店就想著要這要那的。那該怎麼辦?」
「買!」邵景澤很土豪地拋出一字。
周婭的天空好像也飄來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兒!」
她抿了抿唇角,小聲嘀咕:「有些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誰有那種購買力呀!」
邵景澤眼底閃過幽光:「說過了,凡事我會幫你。」
「大哥……啊!」腳下一個踉蹌,她踩在了人行道上的樹坑裡,驚呼一聲,卻被眼前的男子抱住,倒在了他的懷裡。邵景澤摟住她的腰,手臂一點點地收緊。
「想說什麼?」他低沉如同大提琴的聲音刺激著她的鼓膜。
她心跳紊亂。不住地搖頭。「沒……沒有。」
月光下,周婭一身樸素的裝扮,寬鬆的灰色針織長裙搭配黑色鏤空的小衫、簡約的平底鞋,比起奢侈品店來往的各色靚麗美女,雖不出眾,卻毫無違和之感,如空谷幽蘭,低調,也是一道獨特的美麗風景線。月華浸染著她柔滑的瓜子臉,她朱唇微啟,好看的眉眼嫵媚,如畫般優美動人。
邵景澤再也沒能忍住,俯身堵住了她的唇,舌尖輕易地頂開了她的貝齒,他的舌頭在她唇齒中攻城略地,時而溫柔如月光,時而劇烈如颶風。
直到整個人在他的激情的吻中一點點地癱軟下來,腦袋也開始變得迷濛起來。
在他溫柔的氣息中一點點地迷失了自己。
最後,他們也沒有乘坐地鐵,而是打車回到了家裡。
這一夜,周婭的夢裡被這個男人的俊臉徹底占據了。
她醒來,下意識地就撫了撫自己的唇。還好,昨晚被吻腫的嘴唇恢復了正常。
可一想到邵景澤,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滿足和期待。
想到邵家有邵景澤在,在她身旁,她的心底覺得踏實。
天啊!自己該不會就這麼分不清楚狀況地喜歡上他了吧!
亂了!一切似乎都偏離了她的控制!
一想到這裡周婭內心的警報全部拉響。
不可以!堅決不行!
且不說她還和邵景御維持著婚姻,即便離婚,她和邵景澤也沒有可能的啊!
他們兩個就應該像兩顆行星,各有各的運行軌道,互不干擾才是。
可是事實上非但不是這樣,這些天她還成了他的衛星,繞著他運轉了開來。
她要逃脫不了他巨大的引力。
「周婭——」一個聲音把周婭的思緒拉了回來。周婭看著來人,可不正是邵景御。
邵景御一襲休閒裝,關上了房門。「以後你需要用錢可以問我要,我不希望你向邵景澤張這個口。」
周婭腦袋快速轉動了一番,想到是拍GG的資金:「那筆資金是我媽的。」她語氣冷淡地回答。
邵景御懷疑地凝著周婭的雙眸:「真的?是……媽的?媽哪來的這麼多錢?」
這個男人到底是哪裡想通了,居然會開口叫老媽一聲媽。
她抿了一下唇:「全是媽從牙縫裡節省下來的。」
提及此,心裡有些酸澀。
邵景御看她的態度自然,也就相信了。一時間臉上揚起了笑容。
扣扣扣——這個時候敲門聲音想起。
「景御,開飯了。」門外想起男人低沉邪魅的嗓音。
周婭只覺得心跳露了半拍,因為那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她昨晚夢了一宿的邵景澤的聲音。
她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情場高手的邵景御全部看在眼裡,眼中掠過一道危機感。
「周婭!我若是和外面的女人斷了,你還會對我這麼冷淡嗎?」邵景御唐突地拋出一句。
周婭一怔。愣愣地看著邵景御,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邵景御要和孫沫沫斷?
「我說,我會和外面的女人斷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邵景御抓住了她的雙肩,放大了聲音重複著。
「你斷的了嗎?」周婭嗤笑一聲。
「就知道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邵景御不屑地撐著腰,臉轉向了一側。
「邵景御你記住,一個女人對你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她便不會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交給你!從讀書起,我愛了你那麼多年,即使在你不正眼看我一眼時我也在想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的好,可是才剛結婚,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共築愛巢,這就是我相信你的結果,這就是我為了你堵了自己的一輩子,卻狠狠地被命運扇了個大耳光,是你辜負了我的信任!當你抱著別的女人纏綿的時候我甚至在被孫東那種流氓侵犯!你有沒有問過一句?關心過一句?現在又來說和好,你不覺得自己很諷刺!」她一臉悲戚地嘶吼著,哭著拉開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