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還是第一次
貝昕說著,便坐到了阮十七的床邊,身體往前一靠,與之靠的很近!
「不,不要這樣!人家還是第一次……」阮十七心中大喜,不過不能太直接,要不顯得自己太放蕩,咱要來個欲拒還迎,這樣的話,被上了後,讓人家負責的底氣也會足一點。? ?
在這一點上,阮十七做的很到位,充分的顯示出他那全國男士悶sao代表的本色!
「哦!那就算了……」貝昕冷冷的說了一聲,態度來了個18o度大轉變,站起來就走。
阮十七一愣,一顆熱血之心從天堂瞬間落到了地獄,他哪想的到,剛剛還勾引自己的貝昕會說走就走,這種殘酷的事實,他不能接受,決不能……
「不要啊……你留下吧!我不是第一次,你來吧,來吧,蹂躪吧……」阮十七絕望道。
「……」貝昕看到這廝的德行,差點笑出聲來,暗罵一聲下賤!
可是臉上卻重新出現風情萬種的神情,再次來到阮十七的身邊坐下!
「你想嗎?」貝昕勾住阮十七的下巴,勾引道。
「想想想……」阮十七連忙點頭,此刻的他,褲襠不設防!
「那要乖乖聽話哦!」貝昕柔聲道。
「聽聽聽,我最聽話了。」阮十七完全沒了底線,不過,別說是意志力薄弱的他,以貝昕這樣的極品,又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誘惑呢!
「真乖!姐姐疼你……!來,只要你告訴我,他們有沒有找你,交代一切,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哦……」貝昕吹氣勝蘭,令阮十七差點翩翩起舞。
「真的嗎?」阮十七咧著yin褻的嘴,開心道。
「當然是真的!」貝昕往阮十七的臉上吹了一口氣道。
「嗯!我告訴你,他們沒來找我!交代完畢,快滿足我吧,來吧,net……」阮十七已經迫不及待。
「騙人!」貝昕不相信。
「真的沒騙你,我對著燈火誓……」阮十七開始動手動腳!
「滾!大白天的,哪裡有燈火?」
「那我對著聖山誓!」
「也沒山!」
「有……兩座……」阮十七指了指貝昕的胸前,弱弱道。
「下流!」貝昕嫩臉一紅,一個巴掌甩過去!
阮十七格擋,貝昕左勾拳,阮十七再擋,貝昕連環拳,阮十七連環擋,兩人就這樣在床上扭打在了一起!
很快的,兩人就變成了曖昧的姿勢,四目相接,彼此間的鼻息清晰而急促,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刻!
良久!
「放開我!」貝昕無力的掙扎道,臉上已經紅的不成樣子。
「是不是想念我的吻?」溫香軟玉在懷,阮十七哪還受的了,堅硬如鐵正好頂在了貝昕的肚皮上。
「你……」
貝昕想說什麼,卻現自己的嘴就這樣被賭上,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道侵襲而來,說不出的味道,只是感覺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很快的,貝昕感覺到,有一根軟軟的東西撬開自己的牙關,伸進了自己的嘴裡,不停的撥弄!
貝昕眼睛張到最大,使出僅剩的力氣,一把將阮十七推開!
「不要這樣,你……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貝昕掙脫了阮十七的懷抱,站起身來。
「廢話,沒女朋友怎麼包小二!」阮十七理所當然道。
他此話一出,貝昕怒哼一聲,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可是她還沒邁出幾步,阮十七的聲音響起。
「死神團希望我能加入他們,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嗎?」阮十七的話有些嚴肅。
貝昕止住了腳步,她沒有回答,可能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吧,或者說她的內心有些掙扎,坦白?還是欺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沉默了許久的貝昕說話了。
「不能!死神團要殺的人,很少有人能逃過一死!上次要不是你救了我的話……」
「哦?那我知道了!」
阮十七小小的房間,很快的再次充滿了孤寂的味道,一個人躺在床上,很是無聊,被貝昕弄的荷爾蒙一高一低很是折磨人!他現,被這樣一個女人纏住真的很不方便,原本還可以讓宋晴姿來陪陪自己,現在卻不能了!
所以他決定,再次甩掉這個女人,去找多日不見的宋晴姿約會約會,太久沒跟她溫柔,還真挺想她的,而且她也應該挺想自己的。
想到宋晴姿那美麗的臉龐,阮十七噌!的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快穿好衣褲,刷牙洗臉,很快便來到窗邊!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生嚇了阮十七一跳。
嗖!
突然間,窗外竟竄起一個人影,如猴子般跳到了窗台上,與他差點碰了個正著。
「嗨……少年!」竄上來的人,小麥色皮膚,戴個白色棒球帽,正是狂野。
「你,你怎麼來了?」阮十七驚訝道,心中暗罵這些保安幹什麼吃的?大白天有人爬窗戶難道沒看見嗎?
「我來看看未來的後備戰友呀!」狂野戲謔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快點說吧!我不習慣應酬男人!」阮十七毫不客氣道。
「哈哈!少年真囂張!難道你就用這種態度對你的伯樂嗎?」狂野道。
「伯樂?鳥樂吧!沒空應酬你……」阮十七對這傢伙確實沒什麼好感,對那個神秘阻擊手更是充滿了仇恨。
「靠!真想揍你!雖然我們團規定成員不能互相殘殺,可是揍你卻不會礙了規矩!再這麼無禮,小心以後我每天揍你一頓!」狂野威脅道。
「……?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啊!」
「那到時候試試!」
「再說吧!我不一定會加入你們死神團!」阮十七試探道。
「哦?呵呵……如果你真的對自己的生命如此不負責的話,倒可以試試!」
「……」
「寧仲軒找你做什麼?」狂野突然問道。
阮十七神情一滯,不過只是很短的時間,他沒想到這個死神團的消息這麼靈通,連自己見寧仲軒的事情也知道。
難道他們一直在監視著自己?或者說他們一直在監視著寧仲軒?當然,事情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沒什麼,只不過將他兒子揍了,去道個歉而已!」阮十七從容道。
「道歉?」狂野的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