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節 都市奇俠
第二二二節 都市奇俠
可能是上天看方青不順眼,在休假的禮拜一晚,方青窩在唐緣家裡看電視,想跟三個美女享受愉快的夜晚,悲催的是,臨安電視台播放了一個現場消息,一夥國際大盜,為了一個給***機關意外抓獲的頭子,而瘋狂的綁架了遠航大樓的幾百號人質。
看到這事情,方青還真是有些痒痒的,身懷一身暗魔法,卻無可用處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而且上一回都只是看客,根本沒有動過手。其實吧,方青的身體素質現在已經是超級變態的了,不說力抗子彈,但是躲過去問題還是不大的。
懷著一個樸素的念頭,方青隨便扯了個藉口,就隻身離開了唐緣家,去往遠航大樓。
夕陽消逝,夜幕來臨,黑暗中一雙熠熠星眸散發著異樣的奪目光華,看著不遠處的遠航大樓,夜黑風高,正是極好的殺人之夜啊,方青清澈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噬血的光芒,方青已經很久沒有沾染過血腥了,此時那顆原本悠然閒靜的心也漸漸的澎湃起熱血殺意,暗夜來臨,一隻優雅的月下銀色巨狼張開了它的血腥大口,準備吞噬所有的獵物。黑夜中,一抹黑色的流光閃過,卻沒有一個發現。
遠航大樓周圍多得是警察,甚至方青還看到了一個蠻熟的女警察——林青檬,這妮子真的是無處不在啊,方青跑到臨安市來,碰到最多的一個女孩子就是她了。
當方青來到了遠航大樓七樓的時候,卻發現這裡連一個人影也沒有,有的只是遍布樓層地面的地雷,密密麻麻的一看就可以讓人驚懼的炸彈,在這第七層只要有一個炸彈一不小心的爆炸了的話,方青絕對有理由相信,所有七層以上的人質和那些國際僱傭兵們都會和這幢大樓一起陪葬。
這究竟是哪一個地下世界裡出來的瘋子弄出來的,他難道不知道他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是絕對會受到華夏本土的地下世界勢力的不死不休的追殺的嗎,還是那個混球根本就是一個最最純粹的滅絕人性的瘋子,壓根就沒想過這些後果的!
一看到這完全視人命為草芥的行為,方青就可以非常明確的判定,在這起恐怖襲擊事件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來自地下世界的人或者是組織在謀劃著名什麼,否則這些傭兵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連他們自己都要一起陪葬的事情來的,就是不知道那個幕後的傢伙有沒有在這裡……
轉悠了半天,方青終於把地上的炸彈全部都給毀壞掉了,雖然這玩意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威脅,可是對其他人的威脅就大了去了,這件事情前後花了方青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很枯燥,很讓人覺著鬱悶,所以現在方青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人見血了。
夢魘束縛用在這個事情上,真的是太好用了,那些炸彈一下子就廢掉了,根本就別想著爆炸了。方青也沒有想到過暗魔法對待這些東西,竟然是如此的犀利。
手中忽的現出一把黑色中夾雜著暗紅的三棱軍刺,因為飲血過多那鮮血的暗紅已經漸漸的要比軍刺本身的黑色更加的深沉的了,這是方青從地下渠道搞到手的好匕首,名為血飲。
步伐輕輕的走上了通往八樓的樓梯,方青通過氣流中的微妙變化,將八樓的情況盡收於心中,就在樓道口就有三隊一共十五人端著國際上最新款的衝鋒鎗輪流的守著,堪稱完美無缺,任何想要從這裡突破的都必須付出巨大的犧牲才有可能通過。
而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還有一共三十人守衛在兩個大房間的門口,裡面有四十三個人,包括四個小孩子,五個老人,以及三十公斤的tnt炸藥,在十個女人的手裡握著感應器,只要有一個人放開那麼這三十公斤的tnt炸藥就會毫不留情的將兩個房間裡的一切生命給抹殺掉。
情況還不是很嚴重,這幾個女人雖然身體一直在抖,也一直在不停的無助的哭著,可是至少在兩三個小時之內是不可能一時失手的把感應器給啟動的,所以說這四十三個人在兩三個小時以內是非常的安全的。輕輕的呼了口氣,方青的身體化為了一道略帶黑色的輕影,幾乎是在竄出八樓樓口的同一時間指間彈出五十五道黑色黑絲。
並在第一時間收割了四十五條生命,所有中招的僱傭兵全都無聲無息的倒地,無聲無息的死去。另外那十道黑絲還順便將那十個感應器給毀掉了,只不過方青所做的這一切都沒有一個人可以察覺。
滿意的笑了笑,雖然很久沒殺人了,可是動起手來依舊是那樣的精確無比,而且因為本身能力的巨大提升,方青感覺自己現在殺戮的速度和效率也在飛速的提高著,可是這也帶來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那就是方青殺這些人實在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就跟走在路上隨手拔了幾根草的那種感覺,真是無聊透了!
我需要鮮血淋漓的那種感覺!
方青在心底無聲的吶喊著,手中的血飲也閃過了一抹噬血妖異的流芒,方青在九樓樓口的時候現出了自己的身影,揮舞著手中的血飲划過一個又一個僱傭兵的喉嚨,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將九樓的三十來個僱傭兵全都用割喉的方法給殺死了。
所有射向方青的子彈全部都被方青體表環繞著的那層薄薄的黑色的護體黑絲給擋住了。而且也不知道這些僱傭兵的上家是怎麼下的命令,方青在九樓殺的酣暢淋漓,槍聲陣陣,可是就是沒有十樓以上的人下來幫忙,九樓的人也沒有哪怕一個是朝著十樓。或者是八樓逃命的,似乎他們肩負的使命就是死守九樓,一直到他們全部死個精光。
這是怎麼一回事,方青仔細的想了想那些僱傭兵死前的所有的神情動作,忽然間發現所有的僱傭兵竟然全部都是一樣的死寂表情,對於自己和同伴的死亡竟然會一點的反應也沒有。他們極有可能是被某人給下了心理暗示了,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的悍不畏死的,這些僱傭兵已經不能算是人了,而是成為了一個沒有自己思維的殺戮機器了,方青在發現了這些以後,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
嘭的好幾聲,方青一腳踢開了九樓的那幾個囚室的房門,果然,怪不得自己在一邊和那些僱傭兵們打得興高采烈的,也沒見這些人質喊上兩嗓子,原來是這樣啊。關在九樓的大概有百來個人,全都被捆綁在了一起,嘴上也被封上了膠布,看見方青走進來,一個個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響,希望可以獲得救助。
不過方青可沒有那個心思帶著一大群沒有任何用處,甚至還會拖累自己行動的普通人去進攻十樓,或者把他們送下樓,這可不是方青會做的事情,那是等下來的警察才應該做的,所以方青在很瀟灑的拆掉了人質周圍的定時炸彈後就連個字都沒留下的走了,僅只在這些人質的腦海里留下一個籠罩在淡淡黑色色霧氣里的朦朧人影。
可惡,方青腦子裡想著剛才拆掉的定時炸彈上顯示的時間,竟然就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些幕後的混球壓根就沒想過要讓這些僱傭兵活著回去,順帶著連這些人質也要一起長眠於此。不知道是哪個外國的混球乾的,千萬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的身份捅給有關部門,讓他們派人去不死不休的追殺你。
這該死的遠航大樓百貨沒事建這麼一座十三層的建築幹什麼,難道不知道十三這個數字在西方是一個很不吉利的數字嗎。方青看著十樓的情況很是苦惱的在腦子裡想著,呀呀的,十樓有將近五十個僱傭兵,而且身上還都有拿著一個脈搏感應器,只要人一死了,那麼那些綁在他們身上的炸藥就會毫不客氣的爆炸。
而且方青在仔細的辨認了那個脈搏感應器的型號後,這種無力感就更加的大了,這他丫的是同一個型號的感應器,是那種只要有一個感應器感應不到脈搏就會引爆所有炸藥的玩意兒,專門就是那些恐怖份子的摯愛。
而且更讓方青怒火中燒的是這將近五十個僱傭兵手裡拿著衝鋒鎗三三兩兩的呆在三百來個人的人質群里,分散到了十一個房間裡面。那些tnt炸藥就和人質緊緊地綁在了一起,只要一爆炸這些人質絕對是第一個掛掉的,這讓我一下子怎麼殺的完啊,方青很苦惱的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安全的幹掉這些傢伙,又不會引爆炸藥的。
現在方青正在思考,當然方青並沒有去考慮該如何去拯救人質,而是在那裡研究著一個讓方青感到非常好奇的問題,到現在為止就光方青看見的炸藥啊,手雷啊,衝鋒鎗和百來個僱傭兵,那個幕後的傢伙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和人給運進來的,要知道這裡可是華夏,可不是美洲聯邦,或者非洲治安混亂的那些國家。
這麼一大批的可疑危險物資和這麼多的僱傭兵入境竟然會在事前一點風聲也沒有露出來,那個傢伙還真是神了。雖然現在是敵人,可是方青還是很佩服那些為了一點點利益就把自己的國家給賣掉了的傢伙,以後要是活不下去了,還可以跑去國外噹噹職業漢奸什麼的。
算了,小爺我不等了,死就死幾個好了。方青徑直的就衝上了十一樓,這十樓就讓那些跟在自己後面的警察去解決吧,方青很是不負責任的想著。因為就在方青在那裡冥思苦想之際,那敏感的靈覺就發現了一個讓方青不怎麼爽的事情。
那些原本守在六樓的警察不知道在哪個白痴的帶領下朝著七樓就這麼冒冒失失的沖了上來,現在正在那裡救著人呢。希望那群礙手礙腳的警察不會衝到十樓來,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會發生人間慘事的。想了想,方青還是很不放心的又從十一樓跑回了九樓的樓道口,在樓梯的牆面上寫下了一行狂霸無比的字句。
然後很心安理得的又沖回了十一樓,再仔細的打量過十一樓的情況後,方青又想像在十樓時所做的那樣,撒丫子的就跑到十二樓去,這個設計這一切的傢伙還真是好算計啊,簡直就是滴水不漏了,而且還做到了大道至簡的地步,我好想圈圈又叉叉那個混球祖宗十八代的十八代,殺人不過點頭地,這麼喜歡研究殺人的方法,乾脆自己去死好了。
林青檬身先士卒的衝進了七樓,卻在第一時間驚的小臉都變得煞白煞白的,看著滿地的手雷,林青檬甚至於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邁步了,後面的人群很快就發現了現場的嚴重情況,這簡直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一邊讓幾個和林青檬一起沖在第一線的警察們不要亂動,一邊就有人跑去叫炸彈專家過來了。
結果兩個拆彈專家過來一看,發現這些手雷全部都被人給人為地破壞掉了,而且還是在不久前毀掉的,這說明有人走在了他們的身前,也證實了剛才傳出來的槍聲是真的有人在和匪徒大戰著,一場虛驚過後的林青檬依然死性不改的沖在了最前面。
在衝到八樓以後就停了下來,看著那四十五個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人給殺死的僱傭兵們,所有看見這一幕的警察都感覺一股子涼意從自己的腦門直衝而下,檢查後他們更加的吃驚了,因為彈夾里連一顆子彈都沒有少,這說明現在這個對於林青檬等人來說就是幾乎無法突破的防線對於那個人來說就跟紙糊的沒兩樣。
而就算是這樣強悍的人在上面的某一層中還是和對方發生了激烈的交火,現在沒有人能夠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是生是死?也沒有人知道,就連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都沒有人知道,就像是一個謎一樣的神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