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零章 調戲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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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雲峰的調笑,任皇后更是羞怯的無以復加,低低垂下腦袋,紅撲撲的臉蛋在濕潞潞的發梢中若隱或現,那一幅軟弱無力的模樣,令雲峰差點就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
『人都說任家娘子是蜀中第一美人,這話果然不假啊!』雲峰暗暗感慨著,目光卻仍是直往任皇后的裙底里鑽,大手光是捏著任皇后那膩滑的小腿,竟忘了替她施治按摩。
任皇后仿佛受不了雲峰帶有明顯輕薄的目光,向後縮了縮腿想要收回來,卻勾動了傷處,不禁「嚶嚀!」一聲痛呼,面龐也現出了痛苦之sè。,
雲峰連忙揉了揉任皇后的痛腿,帶著一絲歉意道:「任家娘子,咱們這就開始,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任皇后的腳趾有較為嚴重的痙攣症狀,由於肌肉的強直xìng收縮,使得本應是平直的腳面自小腳趾開始自外向內翹了起來,而整條小腿的肌肉也略有些僵硬。
雲峰緩緩拉開任皇后的左腿,讓她的膝關節盡/ 量伸直,再壓住腳板突然用力向相反方向扳屈。
「嗯~~!」任皇后又發出一聲痛呼,不自覺的直起身體,伸手緊緊捏上了雲峰的胳膊。
雲峰的心裡也是猛的一抽,同情心大為泛濫,拍了拍任皇后的肩膀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剛開始有點疼,但用不了多久你會覺得非常舒服,其實,抽筋是也是種難得的體驗,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包保只要經歷過的人,必然會終生難忘。」
任皇后一陣無語,這種感受她寧可一輩子都不要體驗,不過,如果不是腿抽筋了,又哪來這麼好的機會呢?此時的她,最希望雲峰能撲上來。強行占有自已。可是雲峰的定力令她十分焦急,她是有心獻身,奈何那人不懂風情啊!
任皇后暗暗搖了搖頭,卻發現了自已正緊緊抓住雲峰的胳膊呢,於是再發一聲驚呼,趕緊鬆開手,有些慌亂的說道:「啊!大王。是妾失禮了,妾就這把手拿開。」說著,就要把手縮回。
手才剛剛抽離,就被雲峰握住,重上按上去道:「任家娘子。如果抓著能使你舒服點,那你抓著便是,你不必顧忌什麼。你那點力氣弄不疼孤。」
「那那多謝大王了。」任皇后的眼圈很自然的泛出了微紅,怯生生的捏上了雲峰的胳膊。
雲峰遞了個鼓勵的笑容過去,隨口道:「抓緊點沒關係,孤真的不疼。」丟下這句話後,就專心的體會起了任皇后腿部的肌肉變化。
這時的雲峰。目光專注,眉心微鎖。任皇后不自覺的從心裡泛出了一絲感動,一雙眸子也漸漸地浮出了痴迷之sè。
『自已這是怎麼了?』任皇后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心虛。隨即就強行不再去想,又忍著痛苦笑道:「妾早就聽月茹姊姊說過。大王您心細體貼遠甚於常人,今rì一見,果真是如此呢,妾不知有何德何能,竟能得大王如此垂憐,實在是折煞妾了。」
雲峰心想你是個美女就已經足夠了,只是這話沒法說出來,因此淡淡一笑,並不開聲。
任皇后暗暗觀察著雲峰的神sè變化,她知道時間有限,很可能自已的腿一好就得分開了,然後過一段時間這個男人也許會漸漸忘了今晚的遭遇,自已必須得抓住機會,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層暈紅突然從任皇后的面容浮了上來,薄薄的嘴唇張了又合,似要說些什麼,卻有所顧忌。
雲峰的眼角餘光恰好瞥見,忍不住問道:「任家娘子,你是否有話要說?」
任皇后顯得較為遲疑,隨後咬了咬牙,吞吞吐吐道:「大王,您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些什麼?那個是月茹姊姊讓妾用的,說女子使用起來可避免尷尬,而這段時間天氣比較熱,妾沒想到會在這裡巧遇大王,因此因此」
任皇后既不安又緊張,餘下的話怎麼都沒法說的出口,雲峰略一尋思,就大致猜出了任皇的心思,當即呵呵笑道:「任家娘子,你不必多心,孤絕無任何輕視之意,其實很正常,天氣炎熱,有了內褲的確沒必要再穿褻褲,有條裙子在外面罩著,誰能看到裡面的風景?就連靈芸她們,如果沒什麼戰事,一般也是不穿的。呵呵~~孤剛剛只是意外,男人嘛,你懂的,孤從不以正人君子自詡,不看反倒不正常了,上回你被李雄欺侮,身上露出來那麼多,當著靈芸的面,孤不也是毫不避諱嗎?」
任皇后芳心暗啐,縱然她費盡心思來接近雲峰,也受不了這般調戲意味十足的話語,不過,心裡卻是極為歡喜,這恰恰說明了他與自已已親近了許多,只是,在表面上,任皇后顯出了一幅吃不消的模樣。
雲峰最喜歡口頭調戲女人,不由心情一陣大好,手上又加了兩把力氣,把任皇后扳的眉頭直抽,然後把腿放下來道:「孤再幫你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任皇后紅著臉點了點頭:「麻煩大王了。」
雲峰沒有任何見外,伸手捏上任皇后的小腿肚子,邊品味著那驚人的細滑,邊隨口問道:「任家娘子,近些rì子怎不見你過來?靈芸她們都很想念你,只不過,你也清楚,她們不方便去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任皇后感激的看了眼雲峰,這才緩緩道:「其實也沒什麼,妾前一陣子身體不大舒服,因此沒有出來,沒想到,卻是害的大王與諸位姊姊牽掛了,不過,今rì已沒什麼大礙了,明rì妾趕個早,去拜訪各位姊姊們。」
雲峰不禁細細觀察起了任皇后那秀美的面頰,這麼一留神,倒是發現清瘦了些,看來任皇后八成是病了,這個女人與李雄的夫妻關係已是名存實亡,李雄多半不會去照料她,而且又缺醫少藥,還得自已升火造飯照顧自已,忍不住的,雲峰的目中現出了一絲憐惜。
雲峰隨後責怪道:「任家娘子,你不舒服怎不差人來說一聲,如果出了事該如何是好?還有,你身體剛剛恢復也應該注意點,怎能跑來湖裡沐浴?呆會兒孤給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需要調理的地方,明天抓幾副藥讓人送來給你。」
任皇后乖巧的應道:「大王責備的是,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妾想著明rì要去拜訪幾位姊姊,也應該好好梳理一下,只是在帳內沐浴,妾又不大放心,生怕生怕夫郎闖進來,是以尋到外面來沐浴,也許是天氣炎熱的原因,各處專為女子準備的湖泊已經人滿為竄,然後妾就一路尋來,恰好見著昆明池沒有人,因此卻沒想到這裡是大王專用,妾會注意的,以後再也不會過來了。」
雲峰無所謂道:「你要過來就過來,這一片水面足夠大,今天也是趕巧了,下次孤去另一頭。」
任皇后猛然間面sè一變,看了看雲峰,小心翼翼的問道:「請恕妾冒味,請問請問大王何時來到此處?」
雲峰也看了看任皇后,其實他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說辭是推說自已來的遲,或許任皇后不會相信,但至少能給人家女兒家留個臉面,只不過,雲峰調戲任皇后上了癮,或許是把任皇后看了個遍又摸了個遍,無形中已拉近了距離,也或許是出於自身的惡趣味。
於是,雲峰淡淡道:「孤早就來了。」說著,一指湖中的一截枯木樁子,又繼續道:「你看,你來的時候孤就在那裡。」
「啊!」任皇后尖叫一聲,一瞬間現出了羞憤yù絕之sè,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沽沽滑落,整個人仿如被石化了呆坐當場,眼中則透出了死寂般的空洞!
雲峰暗道不妙,這下子真的玩大了,趕緊搖了搖任皇后:「任家娘子,你沒事吧?」
任皇后依然如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這一刻,雲峰都恨死了自已,這張嘴怎麼就這麼賤呢?當下想也不想的把任皇后摟入了懷裡。
任皇后也不掙扎,任由雲峰擺弄著,突然,任皇后「呵呵呵~~」的慘笑起來:「這麼說,大王應該是什麼都見到了?妾在大王的眼裡,也應該是個yín賤的女人了,不!妾本就是個yín賤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竟然作出此等無恥之惡行,可恨的是,妾無法控制的住自已,今rì既然為大王撞破,妾又有何面目再見世人?妾骯髒污穢,請大王放手,自行離去罷。」說著,推了推雲峰,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雲峰自然不會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些,面容一肅,低喝道:「任家娘子,你看著孤,這不算什麼,真的不算什麼,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男人女人都不例外,你已兩年未有床第之樂,孤能理解你,也絕不會在心裡有半點輕視,說起來,李雄那般不堪,你還能潔身自好,已經做的很不錯了,至少大多數的女子都做不到你那樣,這是真心話,絕不會輕視於你。」
任皇后仿佛半點都沒聽的入耳,淚水雖如斷線珍珠般流滿了整個面龐,卻死咬住嘴唇,不發出半點聲音,無聲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傷心至此,雲峰的心已碎成了無數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