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真正的中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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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李若萱都乖巧的伏在雲峰懷裡,既不說話也不動,有如一隻溫順的小白兔,只不過,她的心裡卻絕不如表面般的平靜,她無數遍的模擬著雲峰有可能的各種威『逼』引誘,正緊張著呢。
忐忑不安中,已是帳簾掀開,李若萱被抱入寢帳。
雲峰也不放下,一隻手抱著,探出另一手打算取來几上的火石,李若萱心裡不由一慌,她生怕燈火通明之下被雲峰看出自已的不安,連忙喚道:「大王,不要引燈,咱們這就睡吧。」
「呃?」雲峰卻是一怔,這個柔弱的小公主倒是挺緊張啊,都忘了自已可以夜視呢,不禁暗暗好笑,又隨口道:「好吧,不點就不點,為夫替你寬衣。」說著,把李若萱輕放上床,伸手解起了她的衣襟。
雖說嫁給雲峰已有了一陣子,就剛剛還一絲不掛的與這人在溫泉里嘻笑打鬧,但這個時候,或許是受[ 漆黑安靜的環境影響,也或許是心裡想著事,李若萱的不安感更甚於先前,身子都在微微打著顫。
雲峰暫停下動作,問道:「若萱,你這是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若萱自已來吧!」李若萱慌『亂』的分辯道,又趕緊坐起身,背對著雲峰,自已解開衣襟脫去外袍,緊接著,迅速躺了下來,雙手護胸,面朝里縮成一團。
雲峰也幾下把全身脫了個淨光,上床從背後摟住李若萱。
一股沁人肺腑的淡淡幽香沿著鼻端撥動起了心弦,這並不是任何香粉胭脂的味道。而是來自於李若萱那稚嫩身體散發出的天然體香。這股香味只屬於她自已。帶有一股清爽潔淨的氣息。
雲峰忍不住撥開了微濕的秀髮,把口鼻貼上了那膩滑的後頸,李若萱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唇角也有細若遊絲的呻『吟』聲發出。
雲峰微微蹭了幾下,深深嗅吸了幾大口,帶著一臉的『迷』醉品味了好一會兒,這才笑道:「若萱,睡覺不要穿衣服。褻衣也對身體不好,你不會忘了吧?」
「若萱有點冷,可能是這島上的海風太大了。」李若萱連忙道出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雲峰順著道:「那剛好,有為夫抱著你就不會冷了,來,聽話,轉過身子。」說完,半帶著強迫把李若萱扳正了身體。
當時的褻衣大體分為兩類,一類是覆蓋胸背的抱腹、心衣,這兩者的區別僅在於抱腹上端用細帶子。而心衣的上端替換為了鉤肩或襠,其共同點是背部袒『露』無後片。面料多為平織絹,以各『sè』絲線繡出象徵著美好愛情的花紋圖案。
另一類是兩當,與抱腹、心衣的不同僅在於它有後片,既可當胸又可當背,材質多為手感厚實、『sè』彩豐富的織錦,雙層有襯棉,兩當是地地道道的胡族女子褻衣,傳人中土是魏晉南北朝時期民族文化jiliè碰撞相互融合的結果。
由於各人的習慣與『xìng』格喜好的不同,褻衣或有長短、大小、方圓之分,但都可歸於以上兩類。另外還有一點,無論是兩當,還是抱腹、心衣,均是『sè』彩炫麗,圖案豐富,以素『sè』面料來製作褻衣的情況是少之又少,這是因為女子身著的褻衣除一小部分的高門士女或宗室權貴,大部分都需要自已縫製,褻衣的jīng美與否,能直接體現這名女子的心靈手巧程度,很顯然,素『sè』不帶圖案的褻衣製做起來極其簡單,只有不長於女紅的女人才會穿這種褻衣。
李若萱的褻衣正是出於她自已之手,由於她的保守羞怯『xìng』格,因此穿的是兩當,桃紅『sè』的蜀錦打底,繡有彩『sè』的蝴蝶、lusè的葉子與粉『sè』的牡丹,說實話,這種內衣在雲峰眼裡是土之又土,他喜歡的是一襲半透明的月白胸衣,既能襯托出皮膚的潔白,又帶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神秘美感,奈何家裡的女子除了愛穿白衣的張靈芸,都不願穿素白褻衣,哪怕為了迎合雲峰的口味,顏『sè』素雅一點,圖案簡單一點,卻也不是純白『sè』,令他徒嘆奈何。
兩當解起來較為麻煩,肩頭有蝴蝶扣,兩側各有一個繩結,雲峰先把繩結解來,又稍稍扶起李若萱,手指在她左右肩輕輕一挑,頓時,一具瓷白細嫩的身體呈現在了眼前。
「啊!」的一聲輕呼,李若萱仿如初次在雲峰前面坦『露』身子,連忙伸出雙壁在了胸前。
雲峰不慌不忙的伸手撥開,李若萱的胸部很小,也很平,平躺在床上,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直到接近頂部,才有著明顯的凸起,如果用手指輕觸的話,會感覺到一層很薄很薄的軟膩感,再稍用一點力,就可以碰到底下那堅硬的脅骨。
但每次端視這細小胸脯,都會給雲峰一種理該如此的錯覺,他實在難以想像,如果李若萱那秀美絕倫又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配上一副豐滿的大胸,將會是如何一副光景?至少雲峰會覺得非常的不協調,胸型根據各人而異,並不是越大越好,以李若萱那柔弱天成的氣質,一幅近似於單薄的身材恰與她的容顏渾若天成,這就是屬於她的風采,一份獨特的美麗!
這一次,雲峰依然痴痴凝視著,李若萱在那灼灼的目光下顯得很是不安,忍不住嚶嚀一聲:「大王,您別看,若萱的胸部又小又丑,比姊姊們可是差多了。」
雲峰也不說話,而是伸手輕撫上去,李若萱頓時渾身一顫,唇角緊緊抿住!
雲峰又撥弄了幾下,這才把手移開,正『sè』道:「若萱,它很嫩,很柔弱,也很美,給你帶來了一份獨一無二的美,你不要與其他人比,你就是你,知道嗎?」
「嗯!」李若萱半睜開細長的眼睛,偷偷觀察了會兒雲峰,倒沒發現他有絲毫安慰自已的模樣,不禁芳心一喜,細若蚊蚋的應了聲。
見著李若萱已逐步從緊張中走出,雲峰突然問道:「若萱,你告訴為夫,今天那女子是不是你?」
「啊?」李若萱一驚,隨即就晃起了小腦袋:「不是的,那人不是若萱,真的不是若萱!」
其實雲峰也可以確定不是李若萱,李若萱的身體很輕,是他所有的妻室中最為瘦弱的一個,就連羊繪瑜都遠遠不如,至少羊繪瑜的胸部非常有型,而且李若萱也沒有那股瘋狂勁,這只是一種問話方式罷了,對於李若萱這類的女孩,直言相詢比繞彎子的效果要好,於是,雲峰又問道:「那你說,那女子是誰?」
「若萱不知道,嗯,真的不知道!」李若萱現出了一絲慌『亂』,臉龐也偏向了一邊,不敢正視雲峰。
「哦?」雲峰詫異道:「真不知道?若萱,這不合理啊,你說為夫平rì疼不疼你?可你倒好,瞞著掖著,你可不能讓人心寒啊!」
這麼一問,李若萱現出了明顯的掙扎,目光閃爍,每偷偷看一眼雲峰,就會快速移開。
雲峰暗道有戲,又趁勢打鐵的勸道:「若萱,為夫向你保證,說出來聽聽也就算了,只有你知我知,絕不會向第三人提起,你看,這心裡牽掛著事,你不說睡不著啊!」
出乎雲峰意料的是,這話起了相反作用,李若萱的臉上迅速布上了一層愧疚之『sè』,喃喃道:「大王,請您原諒,若萱不能說的,您最好還是把今天這事給忘了吧,如果您真要睡不著的話,那就由若萱來服侍您好了。」說著,咬了咬牙,鼓起勇氣伸出雙手反摟住雲峰,壓向自已的身體,同時輕吐香舌,主動吻了過去。
一時之間,雲峰心裡充滿了失敗感,李若萱從來就沒主動過,哪怕再是忘情再是『迷』失自我,都是被動承受,從不會主動索吻,然而今天的破天荒行為,已表明了她的心意,寧可不顧矜持、拋下羞澀的來應承自已,也不願說出事實真相。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雲峰也不願讓這個柔弱的小公主過度為難,在暗暗嘆了口氣之後,含上了李若萱主動獻上的香舌,細細品味起來,但是他始終存有份擔心,擔心那個與自已合體的女人是裴妃,這對他來說是個難以捋順的死結,因此才要問個明白,不過,李若萱的曲意奉迎與口中那甘甜的津『液』很快就令他把這份擔心暫時拋去了腦後,漸漸地,帳內響起了壓抑至極的低低呻『吟』與嬌喘聲。
而在另一邊,裴妃靠在錦被上,任由雪白的身體暴『露』在昏黃的燈火之下,張開一隻玉臂,荀灌娘則托起裴妃的胳脯,食指與拇指伸到她的腑下,每輕捻一陣子,就繃的一下,撥出一根黑黑的腋『毛』。
裴妃的面頰浮著一層暈紅,眉心微擰,幾次看向荀灌娘,似乎要說些什麼,卻又難以啟齒,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樣,好半天,才下定決心問道:「灌娘,為何要那樣?你知道的,那只是無意中的不小心,為何要壓著姊姊不讓出來?」
「別『亂』動!」荀灌娘托著裴妃的胳膊,撥下一根腋『毛』,這才若無其事的笑道:「進都進去了,就算及時退出也是無濟於事,咱們女子的那地方,給同一個男人碰一次與碰一千次本質上沒有區別,就好比生米放入鍋里,底下的薪材燃了起來,那為何不煮成熟飯?灌也是過來人,知道那種滋味,半途而止絕對不好受,另外姊姊別嫌灌說話難聽,灌看姊姊你在那時除了有些驚慌與意外,好象並不是很反感呢,何況你應該是被斷山的輕薄弄的動情了吧?否則,他是進不去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