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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風的眼眸中一直洋溢著溫柔笑意,動作輕柔地握住了她的左腕,將家傳的玉鐲套了上去。
「哎呀小風哥哥,你把人家套住了!」司徒朝暮盯著顧晚風,眨巴眨巴眼睛,煞有介事地說。
「嗯。」顧晚風將她的手拖了起來,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以後就跑不了了。」
司徒朝暮慣是會得寸進尺的,直接就朝著他撲了過去,本是想坐在他的大腿上,結果誰知,竟然撲得有點兒猛了,如狼似虎的,直接把顧晚風連人帶椅子一起給撲倒了。
司徒朝暮也跟著摔在了他的胸膛上,但是她在摔倒之後的第一件事卻並不是去關心自己的男朋友有沒有受傷,而是先抬起了手臂看看自己的鐲子有沒有事兒。
確認鐲子完好無損之後,司徒朝暮不禁長舒一口氣,瞬間泄了力,柔若無骨似地往顧晚風的胸膛上一趴,心有餘悸地說:「嚇死我了,還以為傳不到下一代了呢。」
顧晚風哭笑不得:「手鐲比男朋友還重要?」
司徒朝暮:「你多結實呀,耐造得很,我的手鐲可是很脆弱的!」
都已經改口成「我的手鐲」了。
顧晚風無話可說。
但司徒朝暮也沒遺忘自己剛才撲他的目的,立即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身體再往上一竄,就咬住了他的唇,主動吻了起來。
她一如既往的大膽而風情。
顧晚風更是一如既往地抵抗不了這種誘惑,直接踢開了壓在身下的椅子,將寬大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後腦上,反客為主地與她糾纏了起來。
這片營地附近也再無其他露營者。
夜色黯然,林影重重。
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抱著她回了帳篷里。
她身上穿著相當職業的襯衫和西服裙。
襯衫的扣子被解到了肋骨下端。
裙子被撩到了胯骨處。
又是臨時起意的一次。
不能直接,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表達愛意。
正廝磨著,帳篷外忽然響起了由遠而近的汽車聲。
他俯身埋頭,用力深吻。
司徒朝暮瞬時緊張了起來,渾身緊繃,大氣不敢喘一口,但他卻沒有就此停下。
神經高度緊繃。
司徒朝暮直接交代了。
那輛汽車遠去許久,司徒朝暮才從那股渙散的暈眩感中回過神來,目光像是纏了絲一樣的媚,飄飄欲仙地盯著帳篷頂,心想:他是真的壞,好壞,斯文敗類。
封印在靈魂中的清規戒律被破除後,他就露出了野蠻的本性。
真如同一頭猖獗的野狼似的。
當年,要不是那位紫袍道長用藤條把他打服了,估計他早就野上天了。
再次從帳篷里走出來的時候,司徒朝暮的腳步還是虛浮的,直接上了皮卡車,躺在副駕駛休息。
顧晚風收拾好東西之後,就開著車送司徒朝暮回家了。
這座森林公園距離四革馬小區僅四十分鐘的車程,但是要上高架橋。
下橋時,前方的車道上排起了長龍一般的車隊。
「查酒駕的吧?」司徒朝暮降下了車窗,探出腦袋看了看前方的路況,同時對顧晚風說道,「最近爭創文明城市呢,天天晚上查酒駕,我爸他們單位都快忙死了。」
顧晚風好奇地問了聲:「叔叔也要去查麼?」
司徒朝暮:「他應該不會,他是辦公室領導,但是他應該會去現場視察下屬工作,搞搞監督什麼的。」
顧晚風瞭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再一次地重申:「我有駕照,摩托車的也有。」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挺自信的。
司徒朝暮樂得不行,心說:真不是你在碧嶼村當狂野之徒的時候了。
前面還有好多輛車沒查完,一時半會兒也走不成,司徒朝暮就和顧晚風聊起了天:「聞鈴提前休假了,下個月中旬就能回來,我估計到時候廳響也會回來,剛好周唯月五月二十號過生日,咱們幾個終於可以好好地聚一聚了。」
顧晚風點頭:「行。」又問,「需要我準備一些什麼麼?」
司徒朝暮歪著腦袋想了想:「周唯月過生日的話,肯定是要準備生日禮物,但是咱們兩個肯定不能送太出挑或者太平凡的禮物,畢竟咱們六個是時隔了八年之後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的,要送一些有意義的禮物才行。」
顧晚風想了想,道:「要不和聞鈴他們商量一下?」
司徒朝暮點頭:「行。」然後又說了句,「不過到時候應該也不止咱們六個,說不定李之橋也會去。」
顧晚風沉默片刻,淡淡回了句:「那可真是熱鬧了。」
司徒朝暮的笑點突然就被戳中了——他這個人,真的帶有一股冷淡的詼諧感。
然而她還沒笑夠呢,前方的車道上突然驚起了一陣騷動,眾車主們紛紛將腦袋探出了車窗,震驚又驚奇地注目觀望。
一位身穿白襯衫戴眼鏡的男人狼狽又迅速地左突右沖於轎車與轎車之間的狹窄縫隙里。
在他身後,三四個身穿制服的交警在追。
「棄車跑了?」司徒朝暮目瞪口呆,之前只聽她爸說過有這種為躲查酒駕直接棄車的人,還從沒見過,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眼鏡男順著夾道,慌不擇路地朝著他們的皮卡車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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