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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風:「……」
司徒朝暮又瞥了顧晚風一眼,略帶不滿地說:「只有小氣的男人,才會天天穿長袖長褲,連胳膊都不願露出來讓人看一眼,古拙刻板的很。」
顧晚風:「……」
司徒朝暮又嘆了口氣,惆悵不已:「網絡上萍水相逢的男人都願意脫衣服取悅我,我的正緣他應該不會不願意吧?」
顧晚風簡直都不知道該往下接什麼話了,神色清冷自持,不苟言笑,耳尖卻止不住的泛紅,嗓音沉冷,正直嚴肅:「恕我道行淺,算不出來。」
司徒朝暮哼了一聲:「這也算不出來,那也算不出來,你到底能算出來什麼嘛?」
顧晚風神色冷淡:「倒是能把你的命格算出來。」
司徒朝暮一下子就來了性質:「我是什麼命?」
顧晚風波瀾不驚,淡淡啟唇:「登徒浪子,女流氓命。」
司徒朝暮也不生氣,歪了一下腦袋,盯著他紅透了的耳朵和始終冷漠的神色看了一會兒,眨眨眼,天真無邪:「可是,顧師父,你好像很興奮嘛!」
顧晚風:「……」
第61章
◎「廚房的氣氛,有些微妙。」◎
顯而易見, 這傢伙又在調戲他。
顧晚風咬著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置一詞,轉身就走。
司徒朝暮哪裡肯放過他?立即跟了上去, 一邊背著手蹦蹦跳跳一邊說:「你要去哪裡?不打算招待客人了嗎?」
顧晚風目不斜視, 神色不改, 冷冷淡淡地回了兩個字:「做飯。」
「這麼早就去做飯?」司徒朝暮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錶,「才下午三點多。」
顧晚風:「客人難伺候, 不確定她想吃什麼,只能多做幾樣。」
司徒朝暮:「……」嘿?陰陽怪氣我是吧?
「我怎麼就難伺候了?」司徒朝暮一路跟著他走進了室內的廚房,兩道眉毛都要不滿地擰到一起去了, 「真是好刁鑽的主人, 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顧晚風就當沒聽到, 直接打開了冰箱, 大致掃了一眼裡面的食材,問了聲:「想吃包子麼?」
司徒朝暮很是會擺架子, 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傲嬌不已地說了句:「好吃的我都想吃,關鍵看廚子的手藝,廚子做飯要是不好吃, 我什麼都不想吃。」
明白了。
萬事看他表現。
顧晚風輕嘆口氣,一邊彎腰從冷凍室拿肉一邊輕笑著說:「那就吃包子?一葷一素兩個餡兒?再炒個青菜, 燉鍋粥?」
司徒朝暮相當意外地一怔:「哇!餡兒?你竟然說『餡兒』?你都會說兒化音了!」
顧晚風:「……」
司徒朝暮一邊搖頭一邊驚嘆:「嘖嘖嘖,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嘴巴硬氣得很, 死都不願意跟我學兒化音, 現在卻不由自主地就加上了, 嘖嘖嘖,看來顧師父您還是那麼的口是心非,每次都是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其實身體和內心都可誠實、可誠實了。」
換言之:其實你就是喜歡被我強迫。
越強迫你,你越開心。
顧晚風那張清清冷冷的臉又是猛然一紅,再度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一字一頓地說:「我沒有!」
「哼,你明明就是有,我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司徒朝暮也不想和他計較那麼多了,畢竟,這個男人的嘴,真不是一般的硬。所以,嘆了口氣之後,她又說了句:「算了,兒化音也不是我發明的,你想說就說嘛,剛好入鄉隨俗!」
顧晚風卻沒再搭理她,也沒再看她,一言不發地從冰箱裡面往外拿菜,神色冰冷淡漠,薄唇幾乎要抿成了一條直線,耳尖卻不斷泛紅,幾欲滴血,簡直是生動形象地將「冰火兩重天」這形容詞給具體化詮釋了出來。
哎,還是沒開悟,不然為什麼不接受自己內心的旖旎呢?為什麼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呢?
司徒朝暮相當篤定地覺得顧晚風還是需要繼續接受紅塵的歷練,不然一直這麼口是心非地活下去實在是太壓抑了。
「顧師父。」她好奇而認真地看著顧晚風,嚴肅又正直地詢問了句,「你都單身這麼多年了,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就不會感到空虛寂寞冷嘛?」
顧晚風:「……」又開始耍流氓了。
他也是真的應付不了她。
顧晚風疲倦又心累地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之後,睜開眼睛,滿目都是無奈,就連速來冷清沉著的語調中都多出了幾分懇求:「讓我好好做頓飯,行麼?」
司徒朝暮:「……」
嘖,你要是特別兇狠地、嚴厲地譴責我、聲討我,我一定會即刻制止調戲你的行為,但是吧,你竟然只是求我讓你好好做頓飯?
說明,你還是很享受嘛,並且還會擔心以後再也享受不到了,所以都不敢對我說一句厲害話。
哎,真是個擰巴人呀。
算了算了,暫時放你一馬吧,來日方長!
司徒朝暮歪著腦袋考慮了一下,大發慈悲地轉移了話題:「我不想喝粥,我想喝豆漿。」
顧晚風當即舒了口氣:「行,你想喝什麼都行。」只要別再對他耍流氓。
司徒朝暮笑了一下,則朝著水池走了過去,擰開水龍頭洗了洗手:「你盤餡兒吧,我來和面,我發麵發的可好了!」
言語之間,透露著無限驕傲。
是真的覺得自己的發麵水平人間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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