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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風:「……」
這也能聯繫到一起去?
在司徒朝暮看不到的頭盔之下,顧晚風的耳朵又紅了,羞澀而無錯,但他的語氣卻堅決果斷,正氣十足:「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呀?鍛刀不就是鍛人麼?」司徒朝暮理直氣壯,「你連生而為人最基本的□□都能克制,怎麼會算得上耐不住寂寞呢?」
顧晚風:「……」
打死他,他都想不到,她能直接把「□□」兩個字說出口。
雖然村落僻靜,再無他人,但顧晚風還是難以自持的慌亂了起來:「你、你不要再說了,神山腳下,不能出言不遜。」
「哼!」司徒朝暮卻不高興了,氣鼓鼓地把雙臂往胸前一抱,憤憤不平地譴責,「你剛還親了人家呢,還牽了人家的手,現在又說人家出言不遜,就算讓山神評理也是你不對!」
「……」
顧晚風,無話可說。
司徒朝暮算是徹底賴上他了,又不容置疑地甩了句:「我不管,反正你親了我,你就是要對我負責的!」
「我、我我……」
「你還想賴帳呀?」
「我、我沒有!」
司徒朝暮又哼了一聲:「那你就要負責!」
顧晚風臉頰熾熱,緊張地攥緊了車把,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司徒朝暮又撩起了眼皮,再度抬眸看向了他的後腦,不依不饒:「那你具體說一下,該怎麼對我負責?」
這問題,對於顧晚風來說,既好回答又不好回答。
好回答是因為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然他不會帶著她回家。
不好回答則是因為,他不好意思說。
司徒朝暮卻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一邊用兩根食指輪番戳著他的後腰一邊催促:「快說呀快說呀!」
顧晚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認真地抬起了眼眸,專注地望著高大而聖潔的雪山,堅定啟唇,鄭而重之:「我娶你,一定會娶你。」
司徒朝暮:「……」啊?你怎麼直接跳到這一步了?
我只是想談甜甜的戀愛呀!
下一秒,顧晚風又開了口:「我既然親了你,就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隨後,他又對著神山,斬釘截鐵地發誓:「我顧晚風,今生今世只會對司徒朝暮一人傾心動心,也只會對她一人至死不渝,不然就讓我不得好死。」
司徒朝暮:「……」啊?你們當地人,怎麼這麼,純粹啊?
她真是,詫異極了。
僅僅是親了一下而已,還不是那種抵死纏綿的親吻,竟然就讓他如此的鄭重其事了,真是不知道該說他思想古板還是單純。
不過,他一定是特別特別乾淨的那種人,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
但他並非不懂人情世故,他曾在紅塵中摸爬滾打過八年,嘗遍了人世辛酸,卻依舊信奉著西南雪域的遙遠神明,依舊堅信一生一世一雙人。
簡單的親吻了一下臉頰,對他來說就已經是不可否認的肌膚之親了。
既然如此……
司徒朝暮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久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雙眼猛然一亮,心潮澎湃:「你是不是覺得,我早就應該對你負責了呀?」
雖然他並不想提起那件事,但是,事關原則……顧晚風無奈反問:「不然呢?」
司徒朝暮卻耍起了無賴:「可我又不是故意看你的呀,你洗澡的時候天然氣中毒了,我是為了救你才把你看光光的,不過吧,你身材還挺好的,心口的那顆硃砂痣也很好看。」
顧晚風:「……」
夠了,別再說了。
他已經羞恥到想原地消失了。
司徒朝暮卻還在臉不改色心不跳地持續耍流氓:「不過你放心,我也沒有全看完,我只看到了正面,沒看到背面。」
哪怕是只看到了正面,也把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部位全看完了。
顧晚風生無可戀地閉上了眼睛,再度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微微俯身,攥緊了車把手,沉沉冷冷地說了聲:「坐穩。」
司徒朝暮大驚失色,趕緊抱死了他的腰。
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是狼。
「轟」的一聲響,摩托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高速旋轉的車輪子恨不得和地面擦出火星子。
速度太快,太刺激了。
比坐懸崖大錘擺還刺激。
司徒朝暮驚恐萬狀,忍無可忍地尖叫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吧,摩托車的檔位,始終處於最低檔。
顧晚風都沒敢再往上掛一檔。
抵達雪山腳下的聖水湖畔,顧晚風逐漸降了速,在那條通往後山祖墳的登山道入口處停了車,取下了頭盔。
好幾秒鐘後,司徒朝暮的魂才追了上來,頭盔之下的面孔青白,雙眼呆滯。
下車之後,她才取掉了頭盔,面色依舊一派青灰慘澹,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緩了片刻,她呆呆地看向了顧晚風,嗓音低微說了聲:「你來。」
「什麼?」顧晚風沒太聽清,下意識地彎腰低頭。
司徒朝暮只好將聲音提高一些:「你來看看,我的臉是不是僵了?」
她看起來,好像真的有點傻了。
顧晚風擔憂地蹙起了眉頭,再度彎了腰,將自己的視線與她齊平。
誰知,就在這時,司徒朝暮竟突然揚起了下巴,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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