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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晚說:「有什麼案子?說來聽聽。」
朱飛鵬哈哈一笑:「我就猜你閒不住。」
祝康向她匯報:「有一樁發生在瑤市金橋區的虐童案,瑤市公安局剛剛給我們發來協查申請,就等你們倆過來接手。聽說是鄰居報的警,七、八歲的女孩,孩子身體並沒有受多少傷,但被囚禁了幾天,整個人精神狀態很差。案件似乎並不複雜,可恨的是那個畜生不肯承認。瑤市公安局的魏局、雷凌和許局通過電話,知道今天你和季昭回來,他們等下應該就會過來。」
「虐童案?」
趙向晚一聽,眉頭立刻緊鎖。
自從偵破衛麗娜拐賣女童一案之後,湘省兒童失蹤案日漸減少。媒體報導也強調過兒童是祖國的花朵,殘害兒童者,死罪難逃。
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人頂風作案?
趙向晚、季昭在羅縣一戰成名,婚禮上一堆警察聚在一起商量,都認為要好好發揮趙向晚與季昭的專家能力,小案子自己處理,疑難案件就找他倆協辦。
瑤市魏良復局長最積極,第一時間送過來一個案子。
虐童案最複雜的,便是兒童長期處於被虐待的環境下,內心極其封閉,不好交流。再加上施暴對方多是家長,這種血緣依賴讓孩子會選擇隱忍。尤其像這個案子,屬於精神虐待,傷殘性質不好定性,也難怪瑤市警方要找趙向晚求助。
魏良復、雷凌等下就會過來與星市重案一組的人會合,這說明他們非常頭疼這個案件,應該是希望趙向晚能夠發揮她「讀心」的特長,將罪犯繩之於法。
高廣強退休之後,重案一組裡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劉良駒與朱飛鵬都是為人父的,聽到有人虐待兒童頓時恨得牙痒痒:「自己的女兒也捨得虐待?不得好死!」
周如蘭咬著牙,氣憤地說:「囚禁虐待?可惡!」
艾輝、黃元德已經有了女友,今年計劃結婚,幸福的人兒最看不得這類案子,搖頭罵了一句:「無恥!敗類!」
「篤篤!」
一群人正在發表觀點,魏良復與雷凌站在重案組的門口,象徵性敲了敲門。
趙向晚迎上前,握手寒暄。
魏良復說:「這一次要麻煩你了。」
趙向晚微笑:「沒事。」反正你們在婚禮上就把我和季昭安排好,籌劃著名有疑難案件就申請專家援助。
魏良復情商很高,不僅給重案組每一個成員帶來了瑤市特產,還送給趙向晚一面錦旗:「瑤市兒童拐賣案偵破,多虧了你們的大力協助,這是家長們送來的錦旗,表達他們對你的感謝。」
要不是有趙向晚與季昭的參與,胡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抓住。那些被拐賣的兒童,也沒辦法回到父母身邊。
趙向晚接過錦旗,展開來掛在牆上。
「警界翹楚破案神速」八個大字閃著金光。
雖說懲惡揚善是警察職責,趙向晚做本職工作不求表揚。但能夠被大家記住,給予正向反饋,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閒話少敘,步入正題。
雷凌取出卷宗,擺在會議桌上。
朱飛鵬推出小黑板,示意雷凌上前來講。
雷凌沒有推辭,走到小黑板旁,拿起粉筆在上面寫下兩個名字。
雲潔、雲德厚。
隨著雷凌的講述,案件逐漸清晰地呈現在大家面前。
雲潔,1987年出生,今年九歲,讀上學三年級。
父親雲德厚,1962年出生,今年三十四歲,瑤市金橋區郵局的業務員。
母親謝琳,1963年出生,今年三十三歲,原本在瑤市金橋區小學當英語老師,後來出國留學,嫁給M國人,定居海外。
雲潔三歲的時候,謝琳便與雲德厚辦理離婚,頭也不回地出國,再沒有回來。這麼多年來,雲潔與父親相依為命,住在郵局的老宿舍樓里。
據鄰居們說,雲潔性格內向,不太愛說話。也許因為從小就失去媽媽的緣故,她很依戀父親,非常聽話,惹人憐愛,小區裡的老頭老太太看著她長大,都非常喜歡她。
三月天氣寒冷,小學放寒假,白天雲德厚上班的時候,雲潔便在家裡寫作業,有時候會跟著小區裡的小朋友一起出去玩。
上周,鄰居們有幾天沒有見到雲潔,覺得奇怪,便問雲德厚。
雲德厚說:「孩子這兩天有點不舒服,在家睡覺呢。」
鄰居們忙表達關心:「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受涼了?我煮點薑湯過來,你餵給潔潔喝。」
雲德厚拒絕了。
住在對面的方奶奶很執著,晚上七點多煮了薑湯,主動敲開雲德厚家的門。
門一開,雲德厚眉毛皺得很緊:「什麼事?」
方奶奶好奇地往屋裡張望了一下:「潔潔呢?」
雲德厚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睡了。」
方奶奶問:「這麼早就睡了?是不是病得很厲害?發燒沒有,你得送她上醫院看看啊。」
雲德厚的目光有些躲閃:「多謝關心,沒事。」
方奶奶要將手中薑湯送給他,卻被雲德厚拒絕。
方奶奶覺得沒意思,正要離開,忽然聽到屋子裡有響動,是那種微弱的、像貓咪一樣的「嚶嚶」聲。
不知道為什麼,方奶奶的心裡咯噔一下,問:「屋子裡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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