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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店門口,許嵩嶺交代大家:「這個案件還沒有到我們手上,先別著急,等我明天去局裡溝通一下再開展調查。」
眾人都應了聲:「是!」
看著夜色里一張張精神百倍的面龐,許嵩嶺很欣慰,對朱飛鵬說:「今天你請了客,從此你和明玉就算是正式建立戀愛關係,希望你們處理好感情與工作的關係。」
何明玉羞紅了臉:「是。」
朱飛鵬咧開嘴笑:「放心吧,許隊,我和明玉還和以前一樣,做工作的好搭檔。」
朱飛鵬說到做到,第二天等到許嵩嶺順利將費家搶劫案接過來,便與何明玉、趙向晚一起,前往五福路派出所了解情況。
黃毅知道重案一組要接手此案,頓時來了精神,將昨天的報警記錄拿出來,向三人介紹情況。
「2:06分,我們接到報警電話,是費思琴打來的。她說家裡闖進來三個人,執刀砍殺了她的家人。」
趙向晚接過報警記錄,從電話錄音里聽到了費思琴與警方的對話。
「你好,我需要幫助,有人闖進了我家。」
「你叫什麼名字?」
「費思琴。」
「你住在哪裡?」
「湘省音樂學院三區2棟302。」
「你情況怎麼樣?」
「我手受傷了。他們已經走了,我爸媽、弟弟都被砍傷了,我好怕,你們快來!」
費思琴在電話里的聲音,一開始很平靜,一絲顫抖都沒有,到後來,明顯有了哭腔,顯然是真的害怕起來。
朱飛鵬與何明玉聽完錄音,嘆了一口氣。
黃毅介紹道:「我們這邊問清楚情況與地址之後,五分鐘之內就出了警,到達音樂學院宿舍區的時候,救護車正好趕到,於是警車和救護車一起往最近的三醫院跑。在門診大廳還見到了何警官和向晚師妹,說了兩句話。當時情況緊急,我們也想儘量救下費教授與屈教授,可是……」
何明玉問:「你們趕到音樂學院三區2棟302之後,費思琴已經把門打開了嗎?」
黃毅點頭:「是的,救護車幾乎和我們幾乎同時到達,居民樓下已經聚了很多人,我們一起衝上樓,費思琴開了門。」
何明玉問:「當時費思琴狀態怎麼樣?」
黃毅努力回憶:「一進門,撲面而來的一股血腥味,還有一種情.欲過後的麝香味,費思琴穿一件無袖修身的紅色連衣裙,臉色蒼白,雙手刀痕橫七豎八的,還在向下滴血,看著有點嚇人。」
何明玉繼續問:「她穿了什麼鞋子?」
黃毅想了半天:「我剛進去的時候,她打著赤腳站在玄關位置,我和我師父,還有救護人員一起進門,先從主臥室床上把費教授、屈教授抬上擔架,再從次臥室的門口把費思章抬上擔架,緊急送往醫院。費思琴受傷較輕,但身上的傷口也需要處理,再加上她牽掛家裡人,於是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我們封鎖了現場之後,留下兩名同事在現場取證,我和師父則跟著到醫院進一步了解情況。」
何明玉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她穿了什麼鞋子?」
黃毅「哦」了一聲,「哦,鞋子。我記得她出門之前蹲下來穿鞋子,然後跟著擔架一起下去,我當時還想,這姑娘真是冷靜,完全不像是個剛剛被人強了的受害者。」
朱飛鵬一邊記錄,一邊插了句話:「你還記得,一進門的時候和費思琴說了什麼嗎?」
黃毅當刑警這麼多年,經驗相對還是豐富的。他重複著和費思琴的對話,無外乎是你就是報警人?發生了什麼?現場在哪裡?這類問題。
「費思琴這個姑娘是真的很冷靜,清晰而簡潔地回答了所有問題,她還知道要保護現場,什麼都沒有挪動。我記得主臥室有翻動的痕跡,床頭櫃被撬開,應該有財物丟失。」
「房門有撬開痕跡嗎?」
「沒有。」
「為什麼?」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詢問過費思琴,她也不知道。她說今天中午最後一個回家的是弟弟,有可能是他忘記關門了。」
「現在費思琴身體狀況怎樣?」
「她身上的刀傷傷口不深,自訴發生過性.行為。昨晚她一直在醫院,醫生擔心她受刺激太深精神會有問題,注射了少量鎮靜劑。今天我們派出所的人打算過去詢問案件詳情,正好你們來了,那就辛苦你們了。」
聽到這裡,趙向晚問了一個問題:「費思琴有沒有說清楚,入室搶劫的人有幾個?是否露臉?」
黃毅點頭:「她說是三個男人,都很壯實,凶神惡煞的,露著臉,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被發現。我們猜測應該是慣犯,真是膽大包天!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闖進大學校園裡作案。」
三個男人,露臉,被費思琴看到了卻沒有滅口,這就奇了。
第69章 疑點
◎也許是好人,也許是壞人◎
趙向晚在病房見到了費思琴。
近距離看, 趙向晚對費思琴的美貌與氣質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肌膚似雪、眉黛如山,秋水翦瞳,盈盈淚眼處, 令人看了就會生出憐惜之心來。
趙向晚留意了一下她裸露在外面的胳膊。深深淺淺的傷口被包紮得很嚴實, 露出來的肌膚難掩玉色, 渾圓的肩頭線條優美, 頸部、胸部的曲線迷人,露肩連衣裙將她的好身材顯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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