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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臣發了條微信來。
吃人臣:【話都不讓我說完是吧?】
L.Su:【你一個擋箭牌,怎麼總入戲呀?】
吃人臣:【付我代言費了嗎你?到處敗壞我的名聲。】
L.Su:【剛才你聲音怎麼那麼粗了?】
吃人臣:【有點發燒,擱家躺著。】
L.Su:【你那一票女朋友呢?沒一個照顧你的啊。】
吃人臣:【等老子病好了,誰他媽再敢說是真心愛我,我撕了她的嘴。】
蘇闌換了身衣服出門,何叢在身後問她去幹什麼,她說送一病號去搶救。
她打車去了壹號院,七拐八彎的找到了鄭臣家那一棟,他竟連門都沒有關。
蘇闌坐到沙發邊,取過根溫度計甩了甩,提起他胳膊往裡一夾,絲毫不拖泥帶水。
給鄭臣看得腦袋發暈,「我說你好歹溫柔點啊。」
「你到底怎麼想的不關門?這要真的有個歹人進來,」蘇闌隨手拿了本雜誌看,一邊拿眼睛瞪他一邊說,「你是有力氣跟人搏鬥啊?還是打算散盡萬貫家財?」
鄭臣虛弱地笑,「這不是怕我死了,沒人發現給收屍。」
蘇闌哼了聲,「絕無可能,像這種千載難逢的熱鬧,我湊份子砸錢實名觀看。」
鄭臣:「......」
今天就算燒不死,也要被這妞氣死。
「怎麼突然就病了?」蘇闌問,「別是玩兒脫了吧?」
鄭臣卻答非所問,「今天那麼好心吶?還特地來照顧我。」
蘇闌淡定道:「難得周日不上班,功德心限定返場。」
鄭臣:「感謝古巴比倫人創立的星期制。」
「開玩笑的呀,我在紐約你那麼照顧我,我來報恩的。」
蘇闌逗得夠了,才正經了起來。
鄭臣:「倒也不用特地謝,我照顧你,那是我罪有應得。」
蘇闌:「......」
談話的格局一下子就打開了。
蘇闌把溫度計拿出來,快到四十度,她回臥室拿了件外套,「快起來,我們現在上醫院,你快啊。」
鄭臣輕佻地笑,「你想要我多快?」
蘇闌:「......還是病得輕了。」
怎麼不燒死他?
她扶著鄭臣到了地下停車場,面對那輛嶄新芬芳的超跑,蘇闌一時還真不大敢上手開,「要不你自個兒受累?」
鄭臣覷著她,「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連走道兒都費勁。」
蘇闌:「行行行,你上車。」
嚴重懷疑他在賣慘。
上車以後鄭臣簡單和她說了一遍怎麼開。
但以蘇闌在駕駛上低到感人的造詣,她坐在位置上揣摩了半天,也沒聽明白鄭臣說了通什麼火星文。
她抬頭虛心地問,「你剛說檔在哪兒?」
合著他剛才全都白說了唄?鄭臣無語地指了指故宮,「黨在那邊住著呢。」
蘇闌:「......」
他們到301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到半夜,值班醫生是被叫起來的,看病時也帶了些起床氣,因此蘇闌特別細緻地介紹了基本情況。
她說完還補充了句,「我們在家量過體溫了,很高。」
醫生問:「有多高?」
鄭臣脫口而出,「在下一米八七。」
醫生:「......」
護士:「......」
蘇闌:「......」
他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展示身高的機會。
那醫生立馬就用一種「這人是沒救了,帶回去等死吧」的眼神看著鄭臣。
他敲了敲桌子,「我問的是體溫。」
蘇闌說:「三十九度九,他體溫很高。」
一整套化驗的流程走下來後,結果拿到手時也沒那麼糟糕,醫生開了幾盒藥讓回去吃。
醫生邊開藥單,一邊問蘇闌說:「他喝酒嗎?」
蘇闌看了看護士,又看了眼燒紅了臉的鄭臣,再轉回醫生身上,「要現在架著他去酒吧嗎?」
鄭臣:「......」
還有點人性嗎她?
護士:「......」
醫生:「......」
這倆年輕人在一起真是行善積德了,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能為世界生出一個語言學家來。
值班醫生快被弄瘋了,巴不得他們趕緊走,「我的意思是,這一盒是頭孢,如果患者喝酒的話,最好停飲一周。」
蘇闌嗐了一聲,她還以為什麼特殊療法要喝頓大酒以毒攻毒呢,她馬上改口說:「他不喝的。」
護士當場就端來杯熱水,給鄭臣服了一片退燒藥。
看著正滿頭冒虛汗的鄭臣,蘇闌又送佛送到西的把他載回了家,但在路上出了一點小岔子。
她在東三環中路和霄雲路的交界處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意外碰上了楊崢這個事兒爹,他十分好信兒的往車裡一望,眉飛色舞來了一句,「喲,把我們鄭總累成這樣?瞧這一頭的汗,沒七八趟也不能夠吧?車都開不了了。」
鄭臣:「......不理他,趕緊走。」
蘇闌:「......紅燈怎麼走啊?」
楊崢開車回了黃金屋,今夜的酒局開始的比往常要晚,自然也沒那麼早結束。
他中途出來,不過是上一哥們兒那取瓶紅酒。
李之舟問說:「打進門你小子就在那兒笑什麼?」
楊崢神神叨叨的,「你知道臣兒今天為什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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