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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允許!如果被他發現是誰!一定要暴打十萬遍!
宇智波與千手的戰爭仍在繼續,宇智波一族有擁有寫輪眼的田島與斑、泉奈兄弟,而千手一族則有擁有獨一無二的木遁的千手柱間,他是個以一當百的忍者。千手一族在戰爭中勉強處於優勢地位,為了能夠與日漸強大的千手一族抗衡,宇智波田島時常以提供保護為交換,要求羽衣一族一起共同作戰。
羽衣晴逐漸減少了去戰場的次數,就算每次在後方,也再沒有見過那個銀髮的少年。比起羽衣晴,羽衣漱倒是經常在交鋒的時候看到某個眼熟的身影。每一次看到銀髮少年揮舞著刀朝宇智波田島的四子泉奈衝去的樣子,他就恨得牙痒痒。
竟然敢欺騙他的感情,虧他還為他治療過,還是晴親口包紮的傷口,那可是全村多少少年人想要而求不得的殊榮啊!
他默默在心裡記住了那個少年人的名字,千手扉間,和當初他告訴他們的那個名字僅一字之差。他是千手族長佛間的次子,以速度快和水屬性忍法出名。雖然是少年人,卻早有著不遜色於他大哥千手柱間的名聲。
戰爭很頻繁,時光也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四五年便過去了。
當年的黑色短髮的少年,現在已經有了一頭柔順飄逸的黑色長髮,束成一個馬尾,系上白色的綁額,陽光一笑不知俘獲了羽衣一族多少少女的心。不過,這些少女顯然不知道,這位擅長水屬性忍法的未來族長在戰場上經常會不小心把同盟宇智波的火遁澆熄。
羽衣石之介的模樣倒是沒有怎麼變,在戰場上就是一個普通的忍者,回到族中就恢復了貴族的作態,和他一樣沒有改變的,是千手與宇智波膠著的戰爭,多年持續,不分勝負,彼此都互相不放過。
大概唯一變化比較大的,就是羽衣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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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和我們一起去採藥吧?」
幾個羽衣一族的少女背著藥簍,朝不遠處的林間揮著手。她們看到林間那個穿著白衣的少女逐漸走了過來,忍不住湊過去低聲問道:「今天阿漱又去山谷了嗎?什麼時候回來啊?」
「恩?大概要……傍晚吧。」回答她們的少女有著柔軟墨黑的長髮,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耀著動人的色澤。她櫻色的唇角帶著笑意,垂下的眼帘之中似乎有著輕輕的怨訴之色:「你們……只關心哥哥呢。」
「啊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幾名少女連忙搖著手,面色緊張地看著有著失落之色的羽衣晴,說道:「你才是我們最喜歡的人!」
「是嗎。」她的聲音如當初一樣溫柔悄然,擁有月光灑落在水面上時的柔和。她微微一笑,讓幾名站立在她身邊的少女剎那間紅了臉。
「說好了,比起哥哥,我才是你們最喜歡的人。」
幾名少女的臉色更紅了,她們看著羽衣晴美麗精緻如同戲劇人偶一般的面龐,忍不住在心中讚嘆不已。
——沒錯,當年溫柔無比的阿晴公主如今依舊溫柔,不過似乎把溫柔力用錯了地方……?
☆、第八章·苦無
傍晚時分,羽衣漱從山中歸來時,正好看到兩三個少女環繞著羽衣晴的模樣。她們的面頰上都有著淺淡的粉色,幾個人的目光都小心翼翼地注視著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少女。白色的修身和服,黑色的長髮,精緻美麗的面孔,柔和如水的笑意,想讓人不注意到她都難。
「我回來了!」這位束著馬尾的未來族長年揮了揮手,爽朗地笑著說。那幾名環繞著羽衣晴的少女朝他轉過了頭,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很快又繼續投入到和羽衣晴的熱切聊天中去。
「阿晴要和我學習忍術嗎?我會一點水遁哦……」
「跟我學吧,我比她厲害多了。」
「阿晴不需要學習忍術,也不要再去戰場那種地方了……」
看著眼前嘰嘰喳喳的少女們熱切地討論著,羽衣漱瞬間被失敗感湮沒了。感覺只要有妹妹在的地方,他就變得一點都不受歡迎。
「晴,不回去休息嗎?」他直接從一群少女的包圍環繞之中牽過了羽衣晴的手,接過她的藥簍帶著她朝家門走去,被他牽走的羽衣晴只好無奈地朝那群少女揮了揮手表示再見。
「這麼早就回來了嗎?」羽衣晴跟在他的身後,問道。
「看來你還嫌棄我回來的太早打擾你了啊!」羽衣漱鬆開了她的手,額頭上忍不住蹦起了一個十字,他轉過頭看著晴,卻發現她微微咬著唇,眉間蹙起。於是,羽衣漱瞬間低聲下氣地說:「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早回來。」
兩兄妹走進了自家的庭院,看到不遠處石之介正倚靠在走廊上和幾位長老交談,面色嚴肅。羽衣漱幾乎是反射性地一把丟掉了藥簍躲到了相反的地方,免得被父親抓住又是一頓訓。看著他快速的動作,羽衣晴只好彎腰撿起了自己的藥簍。
「不會在討論又要把我送上戰場的事情吧……」羽衣漱低聲說道。
「應該不是吧。」羽衣晴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草藥,然後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千手的老族長戰死了,聽說新任的族長想要停戰呢。」
「是柱間吧?那個傢伙……」羽衣漱勉強回憶起了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千手柱間。對於他來說,只要不是和他搶妹妹的都沒有任何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