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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客氣了,南岑也算是我的老朋友,幫點小忙談不上麻煩。」
走到餐桌前,二人心照不宣,紛紛走進廚房準備碗筷。
白清讓抱著碗,閒聊著:「沒想到蘇小姐也住在臨璽台,挺好的,挨得近可以常來常往相互照應。」
「我能看出陸總很喜歡你,滿心滿眼的喜歡,白小姐談吐得體為人溫柔,她挺有眼光的。」蘇嶼汐幾乎不誇人,但對第一次見面的白清讓,她竟然不吝笑容也不吝稱讚。
陸之默走路沒動靜,她扶著門框聽著二人的對話。
被狠狠誇獎,她忍不住的扯起唇角,開口打破了對話,「額,打擾一下。」
「嗯?」蘇嶼汐回身,眼神多了幾分清冷,似乎不太喜歡被他人拆穿不吝言語的一面。
「臭財迷一直嚷著老婆老婆,我看她是一刻鐘都離不得你,實在受不了。」
蘇嶼汐面上看不出情緒,內心早已竊喜不已,她盛了小半碗粥,又夾了些許小菜,似乎很樂於去照顧自己的妻子,「還是交給我來照顧吧,二位就當是在自己家,請自便。」
待到大小姐離開了餐廳,陸之默故意堵住了白清讓的去路,那不安分的手探進大衣里揉撫著,頃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我覺得吧,蘇小姐夸咱們那幾句,一定是肺腑之言,畢竟她能說這樣的好話,堪比鐵樹開花~」
白清讓雖是痴迷陸之默傾注深情的吻,但還是拍掉了那在腰間胡亂游移的手,嬌嗔著:「也不知道看看是什麼場合,又不是在自己家,你就不能老實點?」
「我想要你。」陸之默才不管那麼多,環住白清讓的腰,又在那軟彈的蜜唇上點了點,堵著門偏不放她離開,「怪你太誘人,你說怎麼辦?」
「聽話,別胡鬧。」白清讓羞紅了臉蛋,踮著腳尖報以回吻,趁她回味一個不注意,從胳膊下鑽去了餐廳,「先乖乖把飯吃了再說。」
另一邊。
紀南岑縮在蘇嶼汐的懷裡,咂著嘴嘬白粥,總算是老實了。
大概醫生下藥的劑量夠猛,一瓶還沒輸完,已經起了些精神,她嘴上嘰咕著:「老婆對我真好,餵我吃飯還照顧我,真好真好~」
這傢伙病懨懨的,小嘴倒是抹了蜜的甜,蘇嶼汐得意的笑著:「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嗎?」
紀南岑笑眯了眼睛,「當然,只有老婆才堵得住。」
這傢伙在胡言亂語什麼呢?
蘇嶼汐手中的勺子搗著白粥,忽而停了下來,她盯著那張天真又紅彤彤的臉頰出神,看來是燒出了迴光返照。
伸手探著紀南岑的額門,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滾燙的分不出高下。
「想我一直對你這麼好嗎?」繼續餵著白粥,蘇嶼汐覺得自己像是在誆三歲小屁孩。
紀南岑也不怕扯掉手上的針頭,手舞足蹈著:「想呀,要是老婆以後不欺負我,就更好了!」
抽出紙巾擦拭著紀南岑的唇角,蘇嶼汐繼續哄著:「以後要聽我的話,知道不?」
「嗯嗯!」小財迷突然抓住她的手,捂在嘴上吧唧吧唧的親著,「以後只聽你的話~」
蘇嶼汐沒有嫌棄的抽回自己的手,任由小病秧子在手背上作亂,罷了罷了,生病了就隨了她吧。
「老婆~」
「嗯?」
「我今天可以睡床嗎?」紀南岑閃爍著眸子,期待的歪著腦袋,滿心想著蓬鬆的大床。
「把這點粥喝了,就讓你上床睡。」
紀南岑得到同意,立馬唆掉最後一口粥,轉身抱住蘇嶼汐的腰不准她離開,「老婆老婆老婆~你對我真好!」
被那雙胳膊牢牢束縛的蘇嶼汐,端著碗筷抬起胳膊,由著小病秧子抱住她肆意撒嬌。
病了就像個沒長大的小朋友,也不知道這麼容易被滿足,是好還是壞?
「岑岑。」蘇嶼汐倏而開口,道出了那久違到讓人懷念的稱呼。
紀南岑本是鬆弛的背脊猛然一怔,她傻乎乎的抬起頭,一臉疑惑又伴著感動的苦悶,像是等待了太久太久,就連回應都變得緊張而又正式,「我在。」
蘇嶼汐囁嚅著唇,在一陣遲疑的沉寂後,編織出由衷的期盼,「你要學會愛惜自己的身體,我不想再看到你一身是血的樣子,昨晚...你嚇到我了。」
那冰涼的手順著紀南岑的後背撫到了後腦勺,帶著一股小小的力道將她擁到頸間。
讓人舒心神往的香水味道,伴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裹住了她傷痕累累的身軀。
真是奇妙,向來予人安全感的紀南岑,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人保護的感覺,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僵硬的背脊也不再硬如磐石,心弦撩撥出陣陣漣漪。
她不再像小朋友那般吵吵鬧鬧,安然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蘇嶼汐贈予她的安全感,「這種感覺真好。」
......
———驢耀耀悲傷小彩蛋———
生產隊的驢耀耀:今天去體檢,哦豁,嚴重高血壓。
醫生:170/110,你這個血壓再不管就要爆血管。
生產隊的驢耀耀:救救我,救救我,我怕死怎麼辦?
醫生:再這麼熬夜,要麼升天要麼見閻王,吃藥降血壓唄,調整作息飲食唄。
我熱愛寫作,也要珍惜生命嘛,儘量堅持日6吧,保證不斷更。
生產隊的驢耀耀下線【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