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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溫舒窈翹起尾巴,笑得比牛奶還甜。
幸好雷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在溫舒窈犯困之前,雷聲漸歇。
她打著哈欠和孟鶴眠互道晚安,關上門後卻沒走,而是愣愣地在走廊里站了會兒。
自下暴雨開始她就覺得焦慮,哪怕呆在溫暖的屋子裡也無法平靜下來。
孕期本能催促她趕緊做一個安全舒適的小窩,離開孟鶴眠的房間後,這種衝動更甚。
可揪自己的毛做窩,那得多疼啊。
溫舒窈焦慮得想咬手指,人類的理智與獸類的本能不停打架,攪得她煩不勝煩。
她原地轉了一圈,終於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從門縫裡,隱約可見透出來的一線光亮,孟鶴眠還沒有睡。
溫舒窈盯上了孟鶴眠的衣服。
不用自己的毛,可以用「崽崽」媽的毛。
純亞麻襯衫,柔軟、透氣性強,還特別結實,可以搭一個舒適的小窩。
她越想越心動,全然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麼問題。
耳畔有仿佛一個聲音,給小兔準備一個窩是孟鶴眠應該做的!
孟鶴眠是人類,注意不到這些細節。但沒關係,她完全不介意。
溫舒窈咽了口水,打定注意要找機會去偷一件衣服出來。
這樣一想,小兔覺得舒服多了。
端著餐盤哼著歌,一身輕鬆地下了樓。
作者有話說:
我知道,寶們肯定會說我短短!
沒錯!我就說短短。_(:з」∠)_
啊啊啊啊,主要是來不及十二點之前更新了,如果要長長大家可能會熬夜。
溫舒窈:小兔很擔心你,不要熬夜!
還是不要熬夜了Orz
第二十四章
孟鶴眠熬了半宿, 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匆匆吃了個奶黃包就去跑地方辦手續。
溫舒窈就是抓准這個空隙,心虛地溜上二樓, 嘗試開孟鶴眠的房間門。
然而門把手扭了幾下,絲毫不動, 是鎖上的。
她咬了咬唇,覺得鬆了口氣, 又莫名其妙地失落, 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
好在還可以借這個時間差變成小兔向孟鶴眠蹭摸, 順便打消她的疑慮。
溫舒窈照常澆花、做家務、把提前買好的菜藏起來。然後就蹲在花園唯一的石板路上,等孟鶴眠回家。
這一等就是好久,溫舒窈困得不行,連爪子都縮進了毛毛里。
於是孟鶴眠剛回家, 就望見了一隻圓滾滾、昏昏欲睡的小麵包。
她與小兔四目相對, 後者黑潤的眼睛一眨, 打了個哈欠, 清醒了。
孟鶴眠換鞋小兔也跟著進屋,她想上樓小兔直接一個飛撲, 扒著她的褲腿、踩著棉拖鞋不放。
小兔習慣性地開口:「辛苦了,歡迎回家!」
孟鶴眠則把已經到嘴邊的「不辛苦」咽下去。
她從那張比例可愛的兔臉上看出了溫舒窈的心情:撈我上去!
「......」
這又是在做什麼?
孟鶴眠內心掙扎幾番,還是決定裝作看不懂, 無比艱難地帶著這隻掛件來到茶几邊。
上面放著溫舒窈留給她的紙條:「出門買菜, 晚點回家。0v0」
再低頭,對上那張和顏表情一模一樣的小兔臉。
她眼睫顫了顫,將紙條收好後慢慢悠悠、如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爬上樓梯, 回到自己房間。
小兔對著孟鶴眠的褲腳一頓猛刨。
她也不明白, 孟鶴眠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不抱她上去。
眼瞅著自己的褲子要被刨出花, 孟鶴眠面無表情地躬身,兩手輕輕合攏。
她把小兔捧到桌上,那小心翼翼的勁兒像在捧什麼珍貴易碎的瓷器,沒有絲毫逾矩。
小麵包好像又胖了點,但溫舒窈還是那麼纖細。
她悄悄對比,最後實在沒忍住,指尖戳了一下小兔的尾巴。
兔子的尾巴其實是捲起來的,可以拉長,還特別毛茸茸。
小兔渾身一激靈,扭頭過來看孟鶴眠。
這反應差點沒把孟鶴眠嚇出冷汗,畢竟自己的行為有點流氓。
哪怕之前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但是、但是——
然而小兔把頭蹭上手指,已經做好了被摸的準備。
先摸頭先摸頭!
這動作不用溫舒窈說,孟鶴眠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提心弔膽地摸摸小兔的腦袋,還仔細避開了敏感的耳朵。
隨後立馬拉開椅子,打開筆記本電腦,像是有急事要處理。
溫舒窈不會在工作的時候打擾她。
果不其然,這一通操作之後小兔遺憾地走到一邊,嚼孟鶴眠給她準備的新鮮提摩西草。
日光似乎要把她烤成甜蜜蜜的蜂蜜蛋糕,柔軟且蓬鬆,惹得孟鶴眠餘光不住地往那邊瞟。
好想摸,但是不能。
半晌,小兔無聊打了個哈欠,攤成長條法棍麵包,並且自言自語。
「天氣真好,待會兒去偷件孟鶴眠的衣服。」
孟鶴眠不小心敲錯了一個字母。
小兔歪頭打量:「今天穿的這件就很不錯。」
雖然沒有昨天的亞麻透氣性強,但棉質布料很柔軟。
孟鶴眠直接大腦宕機,忍了很久才沒讓自己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