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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溫舒窈問。
「從此以後打工人就放棄了打工,每天都和小兔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溫舒窈歪頭,從中猜出了些許端倪:「這個故事改編自?」
孟鶴眠很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咳、改編自守株待兔。」
剛回答完,懷裡人便撲上來咬住她的脖子。
「我才是不是裡面的笨蛋兔子!」
孟鶴眠連忙揉揉溫舒窈的頭,安撫她的情緒。
她的眼裡溢滿了笑意,如月光灑滿的湖泊。
「我知道,你是難得一見的可愛小兔妖,是我好運氣才遇見了你。」
溫舒窈這才肯罷休。
等陣痛開始,她又抱著孟鶴眠胡亂蹭,反覆嘀咕著什麼。
幸好孟鶴眠湊得足夠近,這才聽清她說的是:「好喜歡孟鶴眠。」
孟鶴眠抱著溫舒窈,像抱著一團小太陽,在涼爽的秋日身心皆暖,安心得想教人喟嘆。
兔子的產程很短,可兔妖要長上幾個小時。
折騰到晚上,她的身體似乎終於反應過來,並沒有兔寶寶需要出生。
於是疼痛感越來越輕,直至在孟鶴眠輕柔的安撫中消失。
疲憊不已的溫舒窈直接昏睡過去,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孟鶴眠給自己擦了身體、還換了身衣服。
她半夢半醒之間捉住孟鶴眠的手:「明天可以......嗎?」
孟鶴眠聽得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吐槽。
家裡的小兔一天到晚都在惦記些什麼啊!
*
不知道是不是孟鶴眠的心理作用,第二天起床的溫舒窈明顯氣色好了很多。
甚至起得比她還早,重新挽起袖子準備了兩大份早餐。
吃完早飯孟鶴眠可算鬆了口氣,這件事情應該算是——
這口氣沒松完,就見溫舒窈坐到她身邊,以不顧主人意願的力道把她的手強行按胸上。
隨後一雙天真直白的眼眸盯著孟鶴眠:「可不可以揉一揉。」
孟鶴眠艱難地忽略手上的軟綿,心想這事還沒算完。
小兔委屈巴巴:「特別疼。」
半晌,孟鶴眠僵硬地點點頭。
溫舒窈立即小小聲地歡呼了一下,滿臉期待地看著她:「還要我變兔子嗎?」
孟鶴眠搖頭:「還是不了吧。」
經由上次,她發現揉小兔更變態,雖然她自認為自己現在就很變態。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孟鶴眠雙手平放在膝上,坐得筆直且嚴肅:「催眠自己。」
溫舒窈對此感到不解,但是見多了這人的離譜操作也沒多震撼。
她只是瞪大眼睛問:「這還需要心理暗示嗎?」
難道孟鶴眠不是害羞,就是不願意摸自己?!
「不是。」
仿佛知道溫舒窈在想什麼,孟鶴眠低頭去解她的睡衣系帶。
手指輕輕一勾,蕾絲系帶便層層落下,堆疊在孟鶴眠腳邊。
她慢悠悠道:「因為我認為你所受到的痛苦是切實的,而我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就像是在你的痛苦之上尋歡,這樣很不對。」
尤其是昨晚溫舒窈才疼得死去活來。
「啊?」溫舒窈聽不太明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先一顫,抓住了孟鶴眠的肩。
孟鶴眠的撫摸是不帶任何情/欲的。她只是仔細地摸過去,動作輕且溫柔。有時候一時半會揉不開,就先拿手心捂一會兒再繼續。
可即便如此,耳邊也常常傳來溫舒窈哼哼唧唧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還是什麼……
猶如羽毛一樣,不輕不重地撓在癢處,再惡劣點的人或許會想知道她會不會哭出聲。
孟鶴眠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果斷終止,給溫舒窈披上衣服。
剛系好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就聽溫舒窈輕「嗯」了一聲。
孟鶴眠抬眸,就見棉質布料上洇出一小片濕潤。
在可怕的寂靜里,這片濕潤的版圖逐漸向外擴張,有微微奶香混入空氣中。
孟鶴眠神色逐漸恍惚,靈魂像是已經飛升至天外,任憑溫舒窈怎麼喚她都沒反應。
「孟鶴眠!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孟鶴眠一個激靈:「啊?」
她四處亂看,腦抽了想找紙巾擦擦:「你你你——」
溫舒窈強行把孟鶴眠的頭掰到正對自己,紅著耳朵道:「沒有小兔寶寶,你說怎麼辦?」
孟鶴眠大腦宕機,出現一定程度的痴呆症狀:「那那那——」
看樣子孟鶴眠又在卡BUG,溫舒窈又氣又好笑。
她把人往後一推,憑藉著過人的力氣坐到她身上,居高臨下地宣布。
「那就不穿了。」
溫舒窈一陣亂刨,把孟鶴眠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
她那點羞澀早就被這人的木頭沖淡了,小兔從未如此深刻的知曉,幸福需要靠自己爭取。
「我不知道什麼痛不痛苦,我只知道我忍你很久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澀澀了!」
哪有小情侶過成這樣的!
她威脅完,又可憐地眨眼:「你再拒絕,我就要抑鬱了。」
話音落,她真的紅了眼眶,活像被孟鶴眠欺負了似的。
動作卻很兇猛,直接去解孟鶴眠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