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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她一個「你看我信不信?」的目光。
媌淼眼珠子咕嚕咕嚕亂轉,趕忙轉移話題,「師姐,你說這月藍是不是邪族?」
說著還把木盒遞給了衾寒,同時也不忘了把自己看到的月藍身上的那些黑氣給道明。
衾寒眉目深了深,一手接過木盒,打下幾道封印,將其收進儲物袋中,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打下封印比較好。
至於月藍是不是邪族,她的指尖敲擊在桌面,聲音悶悶的。
「十有八九。」
這個月藍看來是需要好好注意了。
無論他是邪族的身份,亦或者他覬覦小師妹,從哪方面來說他都是必死的。
當然,覬覦小師妹,這就加快了他的死亡。
她倒是想直接讓人給處理了,可茲事體大,需要回去告知宗主。
一方面擔心打草驚蛇,一方面這月藍還是合歡宗的人。
不過她倒是留了證據,之前的一幕都已經被她用留影石給記錄了下來。
所以無論要怎麼處理,他身上邪族的嫌疑是洗不掉的。
「月藍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在我沒你身邊時,你最好避著他些。」
差一點被月藍給識破,要是自己再次和他單獨面會恐怕還要面臨再次的掉馬甲,所以她也沒想著再見月藍。
只是,「師姐你要回去了嗎?」
媌淼的眼神有些發光。
嘿嘿嘿,等師姐走了,她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不回。」
衾寒瞥了她一眼,十分不客氣的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啊——」
媌淼有些失望。
「我需要調查一番合歡宗。」所以她這才會說不在她身邊。
來的時候師父給了她一件法鏡,是用修為凝聚出來,雖然有時限,可能夠探查邪族。
所以她需要好好的看一看,這合歡宗到底還有多少個是正常的人,又有多少個邪族。
「我需要在這裡待三天,你這三天之內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你想要做什麼我不攔你,只一點安全為上,三天之後宗主會帶人來要人……」
衾寒後面的話沒說完,媌淼就給了她一個我懂的眼神。
她嘻嘻的笑著,眼中全都是狡黠,胸口也被她拍的砰砰作響。
「師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到時候她一定會給宗主師叔來一個別開生面的歡迎儀式,給合歡宗一場難忘的回憶。
對合歡宗,媌淼說不上來喜歡,雖然和合歡宗發生的矛盾較多,可她心大也說不上來太過討厭。
對於她來說,一直都奉行著你欺我,我自也回於你。
你沒招惹我,我也不想搭理你。
但是吧,立場不同,合歡宗和一劍門本來就有仇,而誰讓她是一劍門,所以合歡宗自然是敵人了。
況且合歡宗還被邪族給穿成了篩子,還擁有著她想要的「零食」。
所以不管從哪一點出發,她和合歡宗都不可能友好相處。
接到衾寒傳音的越山不急了,讓所有人散去該幹啥幹啥,然後準備三日之後上合歡宗要人。
折騰了一夜,天邊亮起了魚肚白,媌淼也是有些犯困了,太虛的床雖然看著挺舒適的,但是她有些不敢睡,嫌棄的慌。
所以她拿了自己的床。
她的儲物空間內鍋碗瓢盆啥都有,床,嗯,那還是三師兄給她塞的呢。
媌淼得慶幸除了一劍門的弟子,其他宗門是不知道她的儲物空間是這麼用的。
不然估計會一人一口唾沫把她給淹死。
畢竟這是修仙界,誰的儲物空間裡面裝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哪個不是裝的護身所用?
再不然就是功法修煉秘籍。
這三天合歡宗眾弟子,能看到一個奇異的景象。
他們那位陰晴不定很少出門,平日總是閉關和徒弟「探討」修煉之法的太虛長老,這幾日總是時不時的就出門溜達。
早上中午或晚間在眾弟子在演武場訓練的時候,就有那麼一個身影從你的身邊,像是幽靈一樣飄過。
剛開始可是把那些個弟子給嚇得半死。
生怕這位突然間脾氣爆發,把他們給一頓罰。
訓練的時候都緊緊的繃著皮。
目不斜視的。
導致他們訓練時候,進度都往上面竄了一竄。
還有位弟子因為緊張打了個嗝,然後不小心就突破了。
可是把人給羨慕壞了。
也是這位弟子的突破,雖然眾弟子還是對這位長老心懷忐忑。
可是在人來的時候,他們眼睛反而發亮。
甚至還有弟子悄咪咪的湊到」他」的跟前,十分忐忑的要求「他」可不可以凶一點。
其原因,他也想打嗝就突破。
而當時的媌淼一臉的懵逼,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不是,大兄弟,她真沒有讓人打嗝就突破的能力呀,那都是一個巧合!
甚至於還有一次她來的晚了幾分,那些弟子都沒有訓練,反而都在等她。
當時眾弟子都聚在一起把她圍住,問她以後能不能每日都來檢驗他們修煉。
媌淼當時真的很想說,我沒有來督促你們的修煉,我只是來儲存「零食」,逮著你們合歡宗薅羊毛而已。
合歡宗的弟子修煉方式,和一劍門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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