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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霏跟其他人一塊去學習區的體育館,那邊已經擺好陣勢,就等開局。
經過校領導的介紹,學習區跟貴族區的勝者都是尖子班出來的,只有貧民區這邊多了個非常突兀的四十四班郁久霏,跟廢柴逆襲似的,忽然就冒出來了。
其他人都好奇地看著郁久霏,簡直不敢相信,在第一屆運動會後,居然還有四十四班的能衝出來。
從第二屆惡趣味運動會開始,無論是參賽師生還是校領導,都防備著貧民區四十四班再出一個那樣的神經病,不過四十四班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黑馬了,大家都以為四十四班不會有隱藏實力的學生,沒想到這就冒了個郁霏霏出來。
由於三校區是算番排名,每個人都要打滿所有人,所以第一局是抽籤開始,抽籤之後就按第一局的分數來安排接下來的比賽的順序。
這樣的比賽,一開始其實抽到不那麼強的對手最好,畢竟是廢腦子的運動,一開始精神頭好,計算牌數最輕鬆,隨著時間過去,人疲憊後容易記不住那麼多牌,就容易出錯。
所以最好一開始就在不強的對手那贏下夠多的番數,這樣後面就算稍微數上一些也沒事。
郁久霏的運氣不知道是不是用光了,她第一局就碰上了尖子班的學神,還是三個,他們光是坐在那,就讓人覺得肯定能贏。
面對三個人的虎視眈眈,郁久霏老神在在地摸牌,說實話,只要不是出老千,她打牌永遠是五五開,不輸不贏,好運氣跟壞運氣都十分平均。
很快,四人摸完了牌,看眼神,互相都不是太滿意,不過打麻將的樂趣,就是意外。
郁久霏從自己手頭的牌型推算了其他三家人手頭可能會做的牌型,相信他們也在推自己的,而且作為學神,他們的記憶力跟推算能力只會比郁久霏更強。
面對這樣的情況,郁久霏就是帶著記牌器都打不贏,畢竟麻將看的又不止是記牌。
這局郁久霏上家做莊,對方打得很謹慎,開局就是先丟字牌,看不出路數。
對方打完就輪到郁久霏了,現在所有人都盯著她,觀戰的校領導都在猜測,作為本次比賽最大的黑馬,郁久霏會怎麼打,是想搏一搏做大牌型,還是打算在三個學神面前認命?
麻將比賽是要計時的,郁久霏轉了下自己右手邊的牌,也將字牌丟了出去。
這樣打,就是四家都沒把握,只能試探著打先整理牌型,後面摸到好的再改。
打了四輪過去,大家手頭的字牌丟得差不多了,等於這一局不會有人做大四喜跟十三麼,高得很難輪上的牌型少了倆,其實四個人的心理壓力都輕不少。
大牌型往往可遇不可求,打一把上百番,胡五十把平胡都追不上,只要有人敢做一把六十四番以上的牌型,差不多就可以宣布奪冠了。
郁久霏看著自己零碎的牌型和現在桌面上已經丟出來的牌,猶豫了一下,開始拆牌做斷么九碰碰胡,這個打下來算上花牌還不到十番,可她摸的牌太差了,寧可少,不能輸。
不過學神也不是吃素的,看郁久霏開始丟一和九的牌,就知道她要做斷么九,這個牌型就只加兩番,如果不是貪大牌型翻倍,就是沒牌型了,靠這個多胡兩番。
「同學似乎打得很急啊?」莊家開口跟郁久霏說。
「為什麼這麼說?」郁久霏隨口應了聲。
莊家碰了個牌,丟出去個無功無過的牌:「這麼早就做斷么九,是牌型不好吧?」
郁久霏看著莊家丟出來的那個牌,頓了頓,說:「不,恰恰是太好了,胡。」
說完,郁久霏將莊家丟出來的那張牌撿回來,剛好是斷么九碰碰胡,番數很低,可郁久霏贏了,現在另外三個學神手中的牌番數多高都沒用。
國際麻將不是四川麻將的血流成河和血戰到底,摸穿底才計分,國際麻將只看胡算番,胡不出來就是胡不出來,番數再大都沒用。
莊家看到郁久霏的牌型都氣笑了:「你就做這麼個牌型?胡四番能頂什麼用?」
「聽說過田忌賽馬的故事嗎?跟你們打,我盡全力都不可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做出超過八番的牌型,但是我可以在其他人那做,承讓。」郁久霏笑著對三個學神拱了拱手。
這才剛開局,也是學神對著四十四班的郁久霏輕敵了,他們哪裡能想到,一個四十四班出來的差生,居然還知道將田忌賽馬應用過來,u況且,在他們的預想中,這應該是比拼彼此間智力巔峰的賽事,沒想到郁久霏臨陣脫逃,讓人索然無味。
後面郁久霏就沒再排到這種死亡組合,三個學神圍過來,他們像三台精密的儀器同時計算所有的牌,根本沒辦法打,第一把能胡還是趁他們不將四番看在眼裡。
只要不是一下就上來三個學神,郁久霏打得遊刃有餘許多,也敢做大一點的牌型了,比如說清一色跟金鉤釣,都是好做不出錯的,成型 還快。
郁久霏全場下來沒輸過,就是她運氣永遠差一點,沒胡到特別好的牌型,有個學神直接運氣爆棚胡了把十八學士,一下子把番數拉滿了,拿下了本場的冠軍。
亞軍就是靠著無數清一色金鉤釣拼起來的郁久霏,她其實有兩把差一點就可以做十八學士,偏偏就差一張牌,在場的人都覺得很可惜,如果不是少那一張牌,冠軍本該是郁久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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