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一鳴驚人，系統升級！
此時的患者，感覺經歷了一次前所有為的「大劫」！
畢竟……意識清楚的狀態下，進行了一台開顱手術，耳朵甚至能聽見電鑽鑽破頭顱，進入顱內……
這他娘的，真的不是人敢做的事兒啊！
「呼呼……」
「等一下！」
「段主任……」
段由光此時還沉浸在剛才手術成功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一眾專家更是緊緊的抱在一起，歡呼這一次手術的成功！
陳南，作為本台手術的麻醉師，他自然也屬於這個團隊的成員之一。
五個人，站在一起，開心之情溢於言表。
患者輕聲地低聲呼喚，顯然在這樣的氣氛里，多少有些微不足道。
患者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嘆息。
果然……
人類的悲傷和歡樂，是不相通的！
其實，患者開心嗎？
自然是開心！
看著自己的手，已經可以不震顫了，當然也很開心。
但是……他心裡還是有些心結，無法釋懷。
一旁的護士準備推著患者離開，忽然聽見他的聲音，連忙湊近！
「怎麼了？」
「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伴隨著護士的一句話，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連此時興奮的「神經外科天團」成員，也都冷靜了下來，尋聲望去！
這讓患者有些驚訝。
這是……怎麼了？
難道醫生的耳朵可以自然而然的屏蔽一些消息嗎？
聽見自己不舒服，這一下子就聽見了！
段由光連忙湊了過來：「怎麼了？」
「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患者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悵然若失：
「怎麼說呢……心裡有點不舒服？」
此話一出，頓時幾人臉色一變，難道……損傷到了控制心臟的相關神經？
這可就壞事兒了！
就連外面觀摩室內的眾人，原本掌聲如沸，現在也一個個楞在原地，瞪大眼睛盯著屏幕中的患者。
心臟不舒服？
這……
後遺症有點嚴重啊！
段由光腦海里的神經系統知識瘋狂的運轉，想要尋找到患者症狀的跟腳所在。
可是……
他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到！
「你描述清楚一點，到底是什麼地方不舒服？症狀是什麼樣的？」
李華鵬湊近，眼神盯著患者，連忙問道。
患者看見對方如此緊張的模樣，忽然欲言又止了……
「我……我就是感覺空落落的……」
「感覺少了什麼東西？」
「我剛才都聞到了味道了……那就跟排骨糊了的味道。」
「段主任，我是心裡不舒服。」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能……我看再看一眼我的腦袋嗎？您切掉那塊兒……」
一瞬間，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微妙了起來。
這……
這是什麼心臟不舒服啊？
你逗我玩嗎？
段由光感覺自己的腦神經全都在尷尬的跳動，而且還有節律和順序……一嗅二視三動眼，四劃五叉六外展，七面八聽九舌咽，迷走及副舌下全（嗯，這是十二對腦神經口訣）。
其他人的也好不到哪兒去，都哭笑不得的看著患者。
患者見狀，頓時咳咳一聲。
「算了……我……我開玩笑的。」
「我不要了……」
段由光笑著說道：「給患者看看切掉的vl核吧。」
護士也是帶著笑意走了過來：「給，這是的腦。」
看見這模樣猙獰的組織，患者忽然眼皮顫抖片刻，繼而閉上眼睛：
「造孽啊！」
「切了就切了吧！」
「自己身上的肉，作的！」
「好了……好了……回病房吧。」
目送患者離開之後，手術室內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畢竟，術後評估很好。
接下來要看手術後的階段內恢復情況和穩固情況了。
伴隨著患者的離開。
周圍幾十名來現場觀看手術進行的一群神經外科專家們全都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對於大家而言，這不僅是一台擁有高超技藝的精妙手術。
而且，是一個關鍵性節點的里程碑式的進步！
這一台手術的成功，意味著我國對於帕金森綜合徵以及繼發性帕金森手術的根治，在外科領域方面，有了一個階段性的進步！
身為醫生，同樣還是各醫院神經外科的頂樑柱，大家也同樣可以被稱之為科學家！
他們自然身上也要肩負起振興祖國醫學，拯救患者健康的責任和使命！
這一次成功，不少人的眼睛裡，都噙著淚。
是激動的眼淚！
李華鵬同樣如此，雖然這種情緒被患者搞得有些支離破碎，但是……看見手術如此成功，他還是難免的興奮和激動。
段由光和另外兩人拉著在場所有人過來拍了一張照片。
而正中間的五個人，其中就包括了陳南！
這一張照片，勢必要定格在神經外科歷史中去。
一旁的駱惠翔有些失落。
看著陳南的位置，看著那鎂光燈的中心，他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可惜……
快樂是你們的。
鬱悶是自己的！
駱惠翔雖然對於陳南極度的嫉妒而且不爽，但是……他卻也不得不感慨剛才的手術。
雖然患者的表現看起來如同一番鬧劇一般。
但是！
駱惠翔卻很清楚一點。
恰恰是患者的情況，表現出了陳南剛才麻醉的偉大！
手術持續了三個小時左右。
而這三個小時內，患者的狀態平穩，而意識保持良好，動作配合完成度很高。
這些……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做到的。
顱內手術，需要對於神經系統的麻醉，有一個很好的操控。
不能麻醉動作神經，還需要對疼痛更好的壓制。
這太難了！
而針灸麻醉……竟然有這樣的效果嗎？
駱惠翔不免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手術此時已經結束。
人群朝著外面走去。
而此時觀摩室內，卻同樣也是歡聲一片。
秦世明內心激動不已，深諳世事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此時也開心無比。
和一旁的眾人紛紛笑著點頭握手。
而作為院長的葛業榮，此時成了焦點，大家紛紛送上祝福和稱讚。
「葛院長了不起啊！」
「是啊，這一台手術，伱們醫院可是立了大功！」
「一台手術中，主刀醫生和麻醉師都是你們醫院的。」
「貴醫院真的是人才濟濟！」
「是啊……」
「這中日友好醫院作為一個國際化醫院的窗口，發生這樣一件事兒，可一定要好好宣傳一下啊。」
「沒錯，這種事情，必須要宣傳，宣傳出去以後，揚我國威啊！」
葛業榮笑呵呵的，也不承認，也不反駁，只是謙虛的說了句：
「我們只是提供了場地而已！」
「手術成功，可是大家的功勞啊。」
「若沒有PD3Y計劃的同志們一同努力，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這一台手術呢？」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這各位專家的傾心付出，才是手術成功的關鍵啊！」
「而且，這PD3Y計劃做的好，我相信，這個計劃，一定會圓滿成功的！」
葛業榮不動聲色的拍了秦世明的馬屁。
此時此刻，拍馬屁是最得人心的。
秦世明也很開心。
手術成功了。
兩年來的努力，沒有浪費！
秦世明其實身上也有很重的擔子。
這個擔子，不是上級給的。
而是……老百姓的健康威脅，這是他最沉重的擔子。
我國65歲以上的老年人口中大約有1.7%的人患有帕金森病，而且每年新發病例近十萬人。
這是多少患者啊？
這麼多患者，如果全都使用坦斯生物的藥，這……得多少錢？
這對於老百姓的生命健康和財產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疾病，不比食物。
藥物不能將就，也不能代替。
醫藥行業，現在儼然已經發展成為了一個名利場了。
醫藥公司如同雨後春筍一般，蓬勃向上發展。
這是秦世明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秦世明今年63歲，卻已經滿頭白髮，他是從衛生系統一步步走上來的人。
他很清楚，中華民族十幾億人口需要的健康保障有多難！
他這頭髮，並非少年白頭，而是日積月累。
當前盛世，哪有說的那般容易？
經濟的發展，代表不了一個國家的綜合素質。
醫療，是民生工程最大的一個關鍵點所在。
這就如同水桶的一塊板，任何一個環節漏掉了，都要拉低整體水平。
好啊！
不錯！
秦世明和其他坐在辦公室的領導有著本質的區別，他是專業出身，很少在辦公室待著。
他每天早晨7點到單位，11點處理完各種事情之後，就開始帶著秘書和司機亂跑。
出入各大醫院、研究院、藥物研究所等……地方。
他知道，高堂之上，可沒有地氣可言。
而PD3Y計劃，就是他當時親自參與談判後做出的決定！
PD3Y計劃，一定要成功啊！
想到這裡，秦世明握緊了拳頭。
不過……
此時此刻，他忽然又有了其他想法。
那就是針灸麻醉！
這……在秦世明眼中，宛若是一座等待挖掘的金礦。
想到這裡，他對著一旁的秘書擺了擺手。
楊旭連忙過來：「您說。」
秦世明小聲說道：「過一會兒，你去找吳永兵教授，還有陳南。」
「我想和他們聊一聊，就在……在這裡。」
「讓葛院長給我們一點空間。」
「還有，讓辦公室現在就給我收集關於針灸麻醉的相關消息。」
「我馬上要看到。」
楊旭連忙點頭：「好的！」
說話間，他起身就去安頓起來。
而此時……
段由光、李華鵬幾人走進了觀摩室內。
現場所有人紛紛起立，給幾人送上最熱烈的掌聲和尊重。
秦世明也不例外。
「辛苦了！」
段由光激動的點頭，雙手握住秦世明的手，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
「秦先生，幸不辱命！」
「我……我們……成功了！」
說話間，段由光的眼睛都有些發紅。
而秦世明笑著點頭：「嗯！」
「我看到了！」
「好樣的！」
「辛苦了！」
「今天晚上，我給大家擺慶功宴。」
此時，記者激動的拍著攝影師：「快！」
「記錄下來！」
「這一幕，一定要保存完整！」
「清楚的拍攝下來！」
攝影師同樣是興奮的點頭：「老大，你……你別拍我了，畫面……畫面不清晰了。」
……
秦世明這個時候，看向陳南：「陳南，是吧？」
陳南看著秦世明，也是愣了一下。
他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秦先生。
要知道……這一位，可不是一般人啊。
「秦……秦先生，您好！」
「我是陳南！」
秦世明笑了笑：「嗯，不要拘謹。」
「事情，我知道了。」
「好樣的。」
「今天的手術，辛苦你了。」
陳南笑著說道：「秦先生，我只是麻醉，段院長他們才是真正的功臣。」
秦世明擺了擺手：「不要太謙虛，麻醉是手術的基礎。」
「我是業內人士，你可不要糊弄我。」
「呵呵……」
陳南聞聲，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但他對秦世明，可是由衷的尊重。
這位在50歲就白頭的先生，可是肩負起了祖國醫療衛生事業的重擔。
他的履歷和事跡，陳南有所耳聞。
多次深入一線，帶隊衝鋒。
秦世明隨後看著陳南，正色說道：「接下來的日子裡……」
「你可需要做好準備了！」
「這台手術，只是開始，不是結束。」
「一會兒我跟你細聊。」
陳南點頭。
說實話，他內心同樣也有些驚喜。
原本，陳南做好了針灸麻醉打開局面的準備，他知道今天手術會有人看，但是……他千想萬想，沒想到來觀看手術的，竟然是秦世明！
是這位大佬！
而且，剛才秦先生的那一番話，其實已經給陳南透露了很多線索。
「這只是一個開始！」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未來……大有可期！
今天的這一戰，顯然是一鳴驚人了。
他知道自己的任務，肯定要完成了。
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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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知道……接下來自己要走的路，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進入了秦先生的視野，勢必會改變他的發展軌跡。
中日友好醫院的平台，對於自己而言，真的是合適了。
在源城市，陳南不是沒有表現出來應有的實力。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關注到呢？
即便關注到了，又有誰能給自己一個平台呢？
這一趟，沒有來錯啊！
想到這些，陳南內心，多了幾分彭拜，和對未來的期待。
……
……
下午一點多。
觀摩室內，只有三人。
秦世明和陳南、吳永兵三人面對面坐下。
「今天邀請兩位專家來，我是為了一件事兒。」
「我開門見山說，就是針灸麻醉的事情。」
「針灸麻醉，我讓人給了我資料。」
「我是外行，說錯了，還請二位見諒。」
吳永兵此時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連忙點頭：「秦先生，您客氣了。」
秦世明點頭：「嗯！」
「針灸是中醫，是祖國醫學的國粹！」
「而麻醉學，是現代外科手術的基石。」
「針刺麻醉，如果可以成功，這將會成為中華醫學走向世界的一扇門！」
「我想要做成功！」
「吳教授、陳主任，我想問的是，該怎們做？」
這一番話，簡單明了，沒有長篇大論，更沒有那些而莫須有的大道理。
而是直接對著兩人說，我想要做針灸麻醉，怎麼做？
這對於吳永兵而言，這毫無疑問就是一張空白的支票，任憑他來書寫上面的數字。
只要能做到。
秦世明，就不會拒絕！
而陳南，反倒是沉默了。
他知道，針灸麻醉，絕對不是全能的。
或者說……目前階段的現代科學研究理論下，針灸麻醉，還沒有辦法繼續深入。
針灸麻醉厲害嗎？
厲害！
但是完美嗎？
不！
不完美！
甚至，陳南目前，也不敢說自己每一台手術，都能做到針灸麻醉下手術。
他有他的局限性。
所以，當這個問題從秦世明口中問出來的時候，陳南知道，秦先生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十幾億中華民族的老百姓，是中華醫學！
陳南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吳永兵看了一眼陳南，又看向對面的秦世明。
「首先，秦先生，我吳永兵不才，但願殫精竭慮，為了針灸麻醉的研究發展，獻微薄之力！」
「但是……針灸麻醉，我目前階段，見到過最為成熟，效果最好的，是陳南陳主任。」
「所以，我希望陳主任可以配合我們進行研究。」
「我相信，會有一個很好的結果！」
說到這裡，吳永兵看向陳南，正色說道：
「陳主任，第一次見面，但是……你讓我備受振奮！」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今天的麻醉選穴，利用到了現代化神經節的選穴方法，對嗎？」
陳南有些好奇的看向吳永兵，因為……這個理論，自己並沒有公布。
對方怎麼知道的？
吳永兵繼續說道：
「陳主任，別誤會。」
「我本身從事針灸麻醉研究幾十年了。」
「哎……比不上陳主任的天賦，已經達到了『氣至效至』的地步。」
「通過改變針刺強度以及配伍，利用中醫得氣、導氣、守氣理論，能達到氣至效至的地步，說實話，我真的備受震撼！」
「這些理論，是老所長在的時候，和我說起來的。」
「我本身是從事神經電生理研究的，後來研究麻醉學，之後進入研究所，開始針灸學習和研究工作。」
「但是，這些年來，我們雖然出過一些指南，可依然有些食之無味。」
「現代科學發展，已經成為了限制我們的瓶頸。」
「不過，陳主任，我們也不是在虛度光陰，這些年，我們利用針刺麻醉聯合藥物麻醉的方法，能大幅度減輕麻醉藥物用量，改善麻醉效果的辦法。」
「我覺得，我們的合作，會很順利！」
陳南聽完對方的話，頓時瞪大眼睛。
甚至……腦海里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對啊！
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極左極右的思維誤區。
為什麼自己那麼執著於針灸麻醉呢？
無論針灸麻醉，還是藥物麻醉，不都是為了患者手術而言嗎？
只要順利達成手術的目的。
麻醉手段，有那麼重要嗎？
吳永兵的一番話，讓陳南幡然醒悟過來。
針灸有著其明顯的局限性。
而麻醉藥物，同樣有著其無法避免的限制。
兩者結合呢？
可能嗎？
陳南的大腦瘋狂運轉起來，各種各樣的可能開始在腦海中形成。
忽然！
陳南瞪大眼睛，看著吳永兵：「吳教授，可行！」
「針藥聯合麻醉，可能會有我們想不到的效果！」
「秦先生，我覺得，可行！」
「而且，可行度很高！」
秦世明聞聲，頓時笑了起來。
……
……
這一次的短暫聚會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秦世明離開的時候，雙目滿是精光，秘書楊旭看著秦先生如此興奮，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跟在秦先生身邊八年，兩人的關係很好。
甚至……有時候楊旭對秦世明而言，宛若手足一般熟絡。
同樣，楊旭也是如此。
可是，秦先生太忙了，也太辛苦了。
很少看見他如此高興的一天。
楊旭笑著說道：「秦先生，晚上得去老爺子家裡了。」
「我給您後備箱準備了點酒。」
「和老爺子喝兩杯？」
秦世明聞聲，忽然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是啊，得喝兩杯！」
「哈哈哈……」
「你啊……」
秦世明指著楊旭，嘴角滿是笑意：「你太懂我了。」
「說實話，我都有些捨不得。」
「有你在我身邊，我太習慣了。」
「對了，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楊旭搖了搖頭：「秦先生，這問題，您就別再問了，比打我臉還難受。」
「跟著您能學到很多，我可捨不得離開這麼好的老師。」
秦世明看了一眼楊旭，車子裡沒有外人，他索性問道：「你真的計劃跟我到退休？」
楊旭點頭：「嗯！」
秦世明嘆了口氣：「哎……沒有必要的。」
「我在，你才好過，我下去了，人走茶涼。」
「你啊！」
「你有更好的價值。」
楊旭搖頭，目光堅定的說到：「不，我的價值，在於幫助您分憂。」
「您的價值，遠比我大。」
「我知道先生內心所想，也願意跟隨您的步伐。」
秦世明深吸一口氣，忽然笑了起來：「好啊！」
「好！」
「哎！」
「北宋，張載，《橫渠語錄》有云：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我秦世明不才，但也願追隨聖賢腳步。」
……
……
當天下午！
一則新聞，瞬間在一些專業報紙和門戶網站上掀起了一則不小的風浪！
《我國首例，也是世界首例繼發性帕金森綜合徵手術順利完成！》
這種專業新聞，在娛樂網站的首頁很少看到。
因為普通人並不關注！
但是……卻在業內，掀起了一陣風浪。
很多醫務人員看到之後，激動不已！
世界首例！
這是華夏的奇蹟！
這是中國的奇蹟！
但是，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對於手術細節，沒有太多的描述。
「今日上午十點，世界首例繼發性帕金森綜合徵手術，在中日友好醫院順利完成……」
「參與者：段由光、李華鵬……陳南！」
新聞上雖然提到了手術眾人的名字。
但是，對於手術細節並沒有提及。
這是一篇鼓舞人心的新聞。
遠在晉省，源城市。
李光明、陶功書等人坐在一起小聚。
看到這個新聞之後，大家加了一個硬菜。
李光明笑著說道：「這大醫院就是不一樣！」
「承擔著國家重點研究項目。」
「小陳這一次，去對了啊！」
一旁的陶功書點頭：「是啊……」
「哎？對了，你們看……這最後一人，也叫陳南。」
「這……會不會是一個人啊？」
袁傳新呵呵一笑：「我倒希望是一個人。」
「可是，小陳這才去了兩天，怎麼可能啊？」
「哎！」
「不過，說到這裡，都還有點想這個小子了。」
「這小子，做事兒對我脾氣啊。」
「呵呵！」
……
不可否認，這一台手術的成功，引起了圈內的轟動。
而針刺麻醉的事情，手術中隻字未提。
只有陳南和吳永兵知道，這一切……只是開始。
吳永兵這一次回去，就是製作計劃書去了。
要不了多久，針灸麻醉，絕對會以一種豪橫的姿態，展現在世界面前。
雖然說，外界的人知曉的不多。
但是，院內的專家們，對於這一台手術，卻有所聽聞。
於金華和幾個主任一起坐下來吃飯。
他心情原本不錯。
這段時間，中西醫結合腫瘤科的患者大量流失，導致了中醫腫瘤病區，和他負責的西醫腫瘤病區一下子人滿為患。
這讓於金華出了一口惡氣！
可惜。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陳南！
陳南的麻醉下，第一台帕金森綜合徵手術成功了。
這讓陳南在中日友好高層的圈子裡，一下子聲名大噪。
大多數的醫院的高層領導院長和病區主任，都知道了陳南這個名號。
看見陳南好，於金華心情就不舒服。
「哎，你們知道嗎？這新調來的中西醫結合病區的副主任陳南，可真的了不起啊！」
「是啊，針灸麻醉，嘖嘖……厲害！」
「說實話，我都想要去和陳主任溝通一下了，好好聊一聊，我們一些患者，也沒有辦法耐受麻醉。」
「是啊……」
「這個年輕人，可不能一般來看。」
「嗯，有道理，現在這世道，能者居上。」
聽著耳邊幾個主任討論陳南，他更加不舒服了。
於金華忍不住內心多了幾分怨恨。
不過……
此時的陳南，可不在意這些。
他坐在院子裡，享受秋風晚霞，樹葉吹拂。
【叮！恭喜您，收到來自於金華的差評，差評等級：高級！】
陳南聞聲頓時一笑。
沒有在意！
差評而已，好事兒！
這於金華的格局，可真的不大。
【叮！恭喜您，收到來自駱惠翔的差評獎勵，差評等級：高級，差評獎勵：硬脊膜外麻醉（專業級）】
陳南看著獎勵，頓時笑了。
駱惠翔主任豪橫！
呵呵……
但是，這些獎勵，只是開胃菜。
陳南真正等待的，是系統升級。
他打開虛擬屏幕，看著眼前的進度條，內心有些期待。
【叮！】
【一鳴驚人任務完成！】
【叮！系統升級中……】
【27%……38%……80%……】
等到進度條完成之後，忽然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叮！恭喜您，系統升級成功！】
【激活：好評系統。】
【好評系統板塊：您的行為，將會獲得對方的好評，而好評將會獲得相關獎勵。】
【溫馨提示：具體獎勵，和好評程度有關，好評度越高，獎勵越豐富！】
【醫道酬勤，望君共勉。】
……
看著系統提示，陳南頓時瞪大眼睛。
這一次……
系統升級有些徹底啊！
竟然還有好評獎勵？
陳南忍不住興奮起來。
看來……
自已以後不用單純的得罪人了。
……
……
ps：感謝「青春的須臾」大佬的5000打賞，感謝「富甲八方」大佬的1500打賞。
感謝「聶白白」、「愛喵醬的花生」二位朋友的慷慨解囊。
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