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你們親手粉碎自己的夢想！
陸平仁聽見陳南的一聲「我願意」，整個人站在那裡，身軀顫抖，兩目泛紅，哆嗦的嘴唇里，興奮的說出幾個字！
「好！」
「好！」
「好！」
陸平仁連說三聲好，把於眉和一旁的沈鈺淵都看笑了。
「陸某三十年來，未招生一人！」
「你若是入了我陸平仁的門下，我定不會虧待與你！」
陳南看著眼前這個身穿病號服的老者，雖然氣色很差，但是此時卻一改方才的暮氣，眉宇之間忽然煥發了一種枯木逢春一般的朝氣，隱約間沖天凌雲之志，不怒自威，可想而知其年輕時候的風采。
陳南深吸一口氣：「學生拜見陸師！」
陸平仁雙目含喜，卻擺手說道：「不算！不算！」
「今日雖然是你我師徒首次見面，但卻甚為心傳，可見心見性，卻有念念相通！」
「伱為我陸平仁關門弟子，我不能怠慢於你！」
「陸澤一！」
說話間，陸平仁直接對著門外叫到。
這個時候，門口剛才的男子走了進來：「爸。」
陸平仁鄭重其事的說到：「擇吉日，選良辰，發請柬，辦拜師禮！」
陸澤一聞聲，頓時愣了一下，隨即連忙點頭！
這種事情，他陸澤一可不敢忤逆老爺子。
「好的，爸，這件事兒我來做就好了。」
陸平仁點頭笑了笑：「好，去辦吧，辦好了！」
說完，陸平仁看著陳南，說道：「小陳，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你為我陸某關門弟子，拜師禮，不能簡單了！」
陳南以前從來沒有過拜師經歷，所以對於這個東西還真的不是很了解，聽見陸平仁開口說話了。
他這才點頭：「好，陸師好好休息，學生不打擾您了。」
……
……
陳南和古藺離開之後，陸澤一這一次親自把兩人送到了樓下。
陸澤一看著陳南，有些疑惑，老爺子見了陳南一面，就定了關門弟子的身份？
不過，既然是老爺子的決定，他自然得遵循：「小陳，我叫陸澤一，排行老五，你拜師我父親，以後叫我五哥就行了。」
「這幾天我會給你發點東西，拜師用的，你收一下。」
「到時候具體信息我通知你。」
說話間，陸澤一和陳南交換了聯繫方式。
古藺看著這一幕，多少有些羨慕。
他此時的腦海里，一直迴蕩著一句話。
「今日雖然是你我師徒首次見面，但卻甚為心傳，可見心見性，卻有念念相通！」
這話，可不是亂講的！
心傳……見心見性……念念相通……
這老爺子不會……
古藺想到這種可能，都有些覺得後怕。
他肯定是沒有機會來見證拜師禮的。
但是，他有一種預料，就是老爺子這一次的收徒禮肯定不是一件小事兒啊！
陳南此時雖然不懂太多，畢竟他根本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此時也充滿了敬畏。
中醫圈子，特別是這種規格比較高，傳承很嚴苛的圈子裡，對於拜師禮可不是隨隨便便叫聲老師那麼簡單！
中國傳統的行業，不論是什麼領域，教授知識的學堂，傳授技藝的梨園、作坊、武館等，可以說百工技藝，多是採用師徒帶徒弟的方式，一路傳承過來的。
以前的中醫也是如此！
這也是為什麼傳統上經常講「拜師學藝」，拜師是學藝的前提。
這種師徒關係，融入了中國傳統的家族道德倫理，中國人講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俗諺雲，「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師傅」，師徒關係是我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所以這個拜師，肯定不簡單。
……
而陳南和古藺離開以後，於眉和沈鈺淵卻面色凝重的看著床上閉目自喜的陸平仁。
「老陸，你真的想好了？」於眉忍不住問了句。
陸平仁嘴角上揚，不怎麼說話。
沈鈺淵也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有感覺今天的經歷和心電圖一樣驚險……
他沒想到陳南會有如此驚艷的表現，甚至讓於眉都下不了台。
但是……他更沒想到的是陸平仁老爺子這突如其來的收徒。
其實，收徒就收徒，但是……陸平仁剛才的那句話顯然不是一般的收徒。
見心見性、念念想通……這他娘的收的可不是一般的徒弟啊！
只有入室弟子，才有這樣的一番待遇！
沈鈺淵本身對於收徒就很了解，這些年，他的學生弟子研究生博士生都快要破百了，說是桃李滿天下真的一點也不過分。
但是！
他這麼多年還從未收過一個入室弟子！
一般弟子分三種。
雖然稱呼不同，但是基本上無非三類。
第一類：入門弟子，也叫學道弟子。
拜了師就算進了門，都可稱弟子，這種弟子稱為入門弟子。
拿教書授徒的孔子來說吧，弟子之多，史載三千之眾，這三千弟子中大多屬於入門弟子，平常也就是上課時來聽聽課，下課就走人，私下並沒有過多交往，更沒有一對一的私授。
之所以叫入門弟子，也是對初拜師學生的稱謂，意為方進師門，學藝不精。
入門弟子也好，學道弟子也罷，說白了，就是可以跟隨學習，但是沒有特殊待遇。
第二類：是登堂弟子，有些地方也叫入門弟子。
以孔門為列，七十二賢人可歸為登堂弟子。古代傳授技藝的庭院一般比較大，進了門之後，還要穿過長長的庭院，然後才進得廳堂。
所謂登堂，也就是拜師習藝已經有些時間了，與師父相處的時間很長，期間得過老師的指點，進步很快，學業技能已經有所成。
登堂弟子不同於學道弟子，需要正式拜師，需要遵守本門規矩。
往往這些弟子是從學道弟子中產生的，也有的是經由中間人引薦的，還有一種情況是師父自己看中並主動收徒的。
最後，才是入室弟子！
入室弟子，是師父重點培養的對象，今後要接道統承法脈的。
還拿孔門為例，連率真的子路也曾被孔子批評為「升堂而未入於室」，可見入室不易，弟子雖多，最後能入得室者也就幾人而已。
而一旦成了入室弟子，師父就要「口傳心授」一些真東西。
所謂心傳，在於心心相依，念念相通，重的是誠意正心、見心見性，這靠的是自己。口授的是技藝學問，重在明師善導、弟子好學，這靠自己更靠老師。
一個人的學問技藝可通過老師面提耳命的形式學習積累下來，但道統法脈卻不能以此而傳，「言語道斷，心行處滅」，「道」可意會不太容易說得明白，須誠意正心、以心觀心的去悟、去修、去踐行。
三種弟子，對師門而言，入室弟子需要的天賦與心性最高，當然也最難遇。
但是，一旦遇到，師父往往會主動把其收為入室弟子，以使本門的法脈技藝傳承下去。
這也是沈鈺淵真正震撼的一點。
剛才陸平仁說雖然見了陳南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見心見性，念念想通。
顯然！
陸平仁就是動了收陳南為入室弟子的心了。
入室弟子，已經可以說是另外一種傳承了。
古代不少老師傅在走了之後，把衣缽傳給弟子繼承，而並非家人，這就是所謂的入室弟子。
這種師徒關係十分牢固，這也是為什麼那些武俠小說中為師報仇一類的……
師徒，在中華民族幾千年的傳承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天地君親師，可見一斑！
沈鈺淵這麼多年來，也只有一個入室弟子，那就是宋愛國，宋愛國當入室弟子以後，沈鈺淵對他的培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
無論是科研臨床還是生活，都是如此！
要不然，宋愛國一個白手起家的人，也根本不可能在首都這樣的地方在二十年間有如此成就，還成為了首都三甲中醫院東直門醫院的院長。
可以說，這一切離不開沈鈺淵的培養。
入室弟子，完全是當成親人去看待的。
而現如今，陸平仁三十年沒有收徒，這一收徒就是入室弟子！
沈鈺淵能不震撼？
而且，陳南必將成為陸平仁的關門弟子。
關門弟子雖然不是三類弟子分類之中的一員，但是意義也不一樣。
關門弟子，指老師所收的最後一名弟子，此後則收山，不再收直傳弟子了，而由徒弟去收徒孫——再傳弟子。
一般地，關門弟子是老師最鍾愛的弟子，因此在眾弟子中地位特殊。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青年中醫培訓中所有人對於關門弟子趨之若鶩的原因！
而現在，陸平仁老爺子直接一步到位。
入室弟子+關門弟子。
可見其對於陳南的喜愛程度有多少！
可是……這終究只是第一次見面啊！
一次見面，就下了如此決定，陸平仁對於陳南的喜愛完全可以說是一見如故。
沈鈺淵深吸一口氣，看著床上陸平仁，忍不住苦笑一聲：「你這可是一步到位了！」
於眉皺眉：「老陸，你不考慮考慮了？」
陸平仁此時這才緩緩睜開眼睛，難以掩飾其內心的欣喜：「呵呵，當然了！」
「我和小陳一見如故，見其心性都是上上絕佳人選，不畏懼強勢，能心平氣和，且診療疾病能與我心心相印，念念相通，我這麼多年也沒有遇到一個！」
「道家講究一個機緣二字，我看啊……這就是我陸平仁人生最後一個機緣。」
「既然老天有了安排，一切自然都是定數！」
「既然如此，我何必去糾結呢？」
「哈哈！」
「而且，你們不覺得小陳很稱心如意嗎？」
陸平仁的一句話，讓兩人都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於眉感慨一聲：「這混蛋小子，走了狗屎運嘍。」
「以後我想要報復，這還得悠著一點。」
「哎……」
「不行，我得找個稱心如意的，收個入室弟子，以後讓我的學生打敗你的學生，這不就好了嗎？」
「哈哈哈！」
沈鈺淵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而一旁的陸平仁瞪著眼睛看著於眉：「那你沒機會了！」
「你要找跟小陳一樣的麒麟子，可真的太難了！」
「至少我這麼多年沒有遇見過！」
「對了，以後你那徒孫兒輩分的，見了小陳，記得叫一聲師叔啊！」
「哈哈哈……」
陸平仁今天的笑聲，比起過去好多年都要多。
老爺子太開心了。
人生一大喜事兒啊！
陸澤一回來以後，看見父親這麼高興，內心也是開心了起來，父親的時日無多了，這一點不僅他知道，家裡人還有一些父親的朋友都很清楚。
能讓老爺子彌留之際能有這樣的事情沖喜，也算是走的沒有遺憾了。
於眉看見陸平仁開心的樣子，沒有爭辯，讓老陸開心開心又何妨呢？
不過……於眉此時也動了心思。
老陸的日子不多了，自己能有多少呢？
年近九十歲了，說白了，到了這個日子，多活一天都是賺的，如果能有老陸這個運氣，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兒。
陳南是真的適合老陸，一本小冊子能有如此感悟，開具的中藥處方能和老陸開出來的如出一轍，這不就是所謂的念念相通嗎？
稱心如意啊！
自己什麼時候能遇到這樣的弟子啊？
想到這裡，於眉也多了幾分憂慮。
希望能有這老傢伙的好運吧！
……
……
中午的時候，古藺請陳南回家吃的飯。
四合院，三進的，在首都二環內有這樣一處院落，陳南也是見世面了。
古色古香的裝修，自帶歷史氣息的建築風格，這讓這一處院落平添幾分神秘感和高級感。
中國幾千年來對於「高級」感的塑造，一直沒有太多的變化，這種古樸的風格搭配青素色的色差，給人一種不明覺厲的悠久感覺。
歐式的家裝風格，可能過幾年去看會覺得很土，現代化的裝修風格，伴隨著科技發展會變的落後，但是這種中古古色古香的格調是烙印在中國人骨子裡的浪漫。
經此一事，古藺對於陳南的重視程度再次拔高很多。
畢竟，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陳南十有八九要成為陸老爺子的入室弟子，這相當於得到他老人家的真傳，甚至會繼承一定的人脈和資源。
就如同古代某個門派的首席大弟子一樣，是要繼承宗門道統的人，他怎麼會輕視？
「你這房子真不錯！」
古藺笑了笑：「房子是好，但不是我一個人的，這個院子裡，我爸媽都在住，還有一個哥哥。」
「所以，這可不能留給我。」
「但是……陸老爺子有一個不錯的兩進院子，位置更好，是當初一位貝勒爺送的。」
「當時陸老爺子救了他妻子一條命，人家送了一套院子。」
陳南聽完之後，忍不住瞪大眼睛，良久才吐槽一句：「真豪橫啊！」
古藺微微一笑：「豪橫？呵呵……當初那一套院子，在九幾年的時候，只有十萬塊錢，而路老救得那一條命，卻價值千金，你說貴嗎？」
「屋宅有價，生命無價，誰也說不上。」
「就跟你剛才吃的那一道菜，冬蟲夏草阿膠燉老鴿，大補，我吃了我可以多找幾個姑娘，你吃了只能回去默默的打開瀏覽器。」
「哈哈哈……這不一樣。」
陳南頓時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長得這麼漂亮但是滿嘴的虎狼之言。
吃過飯，喝了茶，休息一會兒之後，古藺開車帶著陳南回了學校。
這段相處下來，兩人的關係也增進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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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看的不像話的古藺，甚至有點小高冷，背地裡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文人騷客」。
晚上下課回到酒店，古藺直接敲門進來，看見陳南和孫沐之後，頓時笑著說道：
「晚上一起去喝點？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孫沐躍躍欲試，陳南沒有去，晚上的時候，他得考慮考慮論文和課題的事情，雖然自己落後很多了，但是他不願意服輸，總要試著掙扎一下的。
「你們去吧，我準備寫點論文，說不定能掙扎一下呢！」
古藺頓時翻了個白眼：「大哥，你考核已經沒有意義了！」
「路老都要收你為徒了，比起路老，這些拜師的國醫大師和人家差了一個水平的。」
「和他們競爭啥呢！」
「再說了……第一最後肯定也是我的啊！」
「哈哈……」
陳南搖頭：「你不懂，你中午傷害了我，我只能讓你拿老二。」
古藺自然知道陳南說的是什麼，頓時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孫沐，咱們去。」
孫沐連忙點頭，換了衣服就跟著走了出去。
陳南坐在椅子上，開始思考起來該怎麼做。
今天下午上課的時候，眾人都在討論這一次的考核問題，還有關於加分項目的事情。
因為加分標準已經下來了。
論文方面：國家級論文+1分，核心加2分，SCI加5分，而影響因子幾分就加幾分。
課題方面：市級課題+1分，省級課題+2分，國自然+5分，國家重點項目+10分。（參與課題，並且名次在前三的加二分之一，前七的加三分之一。）
雖然論文方面，中醫發表高影響因子的比較難，但是並不是沒有。
課題的話，國家重點專科課題比較困難，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討論很激烈。
大家晚上都在討論這件事兒，陳南是男班長，負責統計這件事兒。
大家需要把論文和課題的複印件列印出來，上交給班長統計。
目前雖然沒有人交上來，但是通過眾人的聊天，陳南也能知曉一些消息。
不過，此時的眾人看著陳南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戒備和警惕。
畢竟，陳南才25歲，而且是來自下面的小醫院，科研平台很差，再牛能有多厲害？
顯然，大家已經把陳南排除競爭範圍之內了。
因為他們之中，有加分狠的人已經可以增加50分了。
試想一下，同樣的考核下，人家增加五十分，你怎麼比？
按照評判標準來看。
陳南真的很容易出局！
而古藺卻厲害的有些變態，據說可能科研加分項能達到100分左右。
陳南打開本子，開始寫寫畫畫，看看自己能有多少分。
自己在晉省有兩個課題。
一個是和米磊合作中西醫結合治療幽美螺旋桿菌和萎縮性胃炎的。
這個課題經費是500萬！
陳南給米磊打了個電話，原本以為只是國自然基金的，但是一打問，卻驚訝的發現，是國家專項課題，由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聯合國自然，因為課題經費過高，升級了！
如此一來，加了10分！
而陳南的那個中藥洗胃液，竟然也是專項課題，晉省衛健委的重點扶持項目，申請了國家中醫急診專項研究。
這樣的話……也有10分？！
自己還有一篇論文，前幾天發表的，影響因子2.1分，屬於SCI，這樣一來，也有5+2.1=7.1分。
自己也能有27.1分了？
還有嗎？
陳南想來想去，也沒有找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焦順國，晉省急救領域的大佬，約定和陳南干一票大的那位大佬。
「喂，小陳，我給你說個好消息！」
陳南好奇問了句：「焦主任，什麼好消息？」
「你……幹了一票大的？」
焦順國翻了個白眼：「幹大事兒……不能著急，得處心積慮，臥薪嘗膽，徐徐從之！」
「你以為院士那麼好對付的？」
「小子！」
陳南聞聲，沉默些許……干院士……真的很難嗎？
自己已經幹了兩個了。
焦順國繼續說道：「哈哈，你前段時間用針灸搶救的患者，我找到莫玉生莫老爺子還有鄭易復所長，我們幾個琢磨一番之後，寫了一篇急救領域的論文。」
「然後運氣不錯，收到了來自《亞洲急救新聲》的錄用通知，畢竟是你做的，所以我把你弄成通訊作者了。」
「影響因子可能有6分左右！」
「哈哈，怎麼樣？賺了吧？」
陳南頓時愣住了！
6分？！
影響因子！
陳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沒想到自己是通訊作者。
一般情況下，通訊作者可以視為項目負責人，本質上來說，甚至要比第一作者更加牛，如果是課題的話，就是課題負責人，承擔課題經費、設計、文章書寫把關的。
可自己什麼也沒做啊！
焦順國見陳南半天沒有說話，笑著說道：「我現在要影響因子也沒什麼用了。」
「省裡面衛健委和中醫藥管理局都希望我能把這個做成課題來做，我這邊已經在準備了。」
「而你做通訊作者其實沒有問題的，畢竟你的確是哪天搶救之中負責人。」
「所以你也別擔心了。」
陳南此時內心多少有些感動，他感覺自己很幸運，遇到了不少貴人。
就比如莫老、鄭易復、陶訓義、黃益平、沈鈺淵等等……現在又有了陸師。
陳南認真的說到：「謝謝焦主任，你放心，我答應你給你干一票大的事情，我答應了。」
焦順國忍不住笑了笑，對於陳南，他還是很欣賞的。
「行了，你別衝動，徐徐圖之！」
陳南認真說道：「其實……我來首都以後，已經幹了一票大的了。」
「一個院士！」
焦順國頓時沉默了，他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吹牛不是好習慣！」
陳南：「真的！叫魏旭康。」
「這種事情，我有經驗的。」
焦順國：「……」
掛了電話以後，陳南默默的給自己又加了11分。
忽然之間，陳南竟然發現自己好像不是那麼差勁了。
38.1分了！
不行不行，努努力，說不定還有機會。
……
……
第二天，陳南到了醫院，連續好幾天都沒有來東直門中醫外科，陳南感覺有些愧疚。
因此來的時間早了一些，不到7點30分就到了病房，順便給阮勇毅帶了一份早餐決定賄賂賄賂，畢竟吃人嘴軟嘛！
可是剛進門就看見胡剛、邢大慶、張志新和阮勇毅都在辦公室內。
陳南頓時愣住了。
「額……大家都在啊？」
「阮主任，我給您買了早餐。」
阮勇毅看見陳南手裡的早餐，頓時心裡樂開了花，挑釁的看了幾人一眼示意：「瞧見沒？我……才是陳南最關心的人！」
幾個人看著阮勇毅的眼神，頓時羨慕嫉妒。
阮勇毅笑吟吟的說到；「小陳，來的挺早，正好找你有呢！」
「我們剛才已經去看了患者，他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
「情況特別好！」
「你給出的治療方案真的是效果顯著。」
「所以，我跟幾位主任想了想之後，決定把你加入我們的課題之中。」
「順便就把關於傷口癒合的課題給做了！」
「成立一個新課題，但是可能需要你做負責人，不過你放心，你的情況我們考慮到了，你只需要給出方案，定期檢查就行，不用跟組。」
「我們幾個來就行了。」
陳南聽見阮勇毅的話，頓時驚到了。
他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合適嗎？」
邢大慶笑了笑：「怎麼不合適？我們已經和上面聯繫過了，這可以作為一個重點專科課題來做。」
「你是第一負責人！」
「不過……除此之外，我們決定邀請你加入我們正在進行的課題，增加一些中醫藥方面的東西，畢竟你也知道，我們在中醫外科領域不如你專業。」
「你能做出靜脈曲張的中醫術式改良，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所以我們可能邀請你來做這個專家。」
「你放心，該有的專家費用，課題裡面會有，就按照二級教授資格來邀請。」
陳南頓時沉默了。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
一番合計之後，陳南傻眼了，四個國自然，都是第二負責人，合計10分！
還有一個專線課題，還是負責人，又是10分！
可是……這個時候，事情並沒有結束。
阮勇毅等人紛紛掏出幾篇論文：「小陳，這些論文你回去看一下，提提建議，我們想讓你修改修改，順便把你作為第二作者來用，你看合適嗎？」
「你們不是評比考核要加分項目嗎？這幾個都能用來加分。」
此時此刻！
陳南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幾位主任，心裡真的如同三春陽光一般溫暖：「謝謝各位主任。」
「謝謝大家！」
「以後有用得到陳南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胡剛頓時笑了起來：「呵呵，你說的！」
「我們幾個可都沒有吃早飯，一大早就過來了。」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可不能只給老阮給早餐啊！我們也想要！」
張志新點頭，強調一句：「一模一樣的啊，不能厚此薄彼！」
邢大慶搖頭：「不行，我要多加一個雞蛋來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幾人頓時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陳南看見幾個主任這樣子，頓時鼻子一酸，笑了起來。
謝謝大家！
其實論文已經得到了錄用通知，但是他們決定稍微修改一下，無關大雅。
陳南一上午看了十幾篇論文。
他沒想到，自己的分數竟然不知不覺達到了112.1分！
陳南算完了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因為目前為止，他聽到的消息裡面，古藺的最多，將近100分，而且是不到一百分。
而自己……已經112.1分了！
陳南感覺跟做夢一樣。
那群人在想方設法把自己排除出競爭範圍之內，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是給他們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他娘的……你們怎麼跟我比啊？
陳南哭笑不得。
不過，這個消息他顯然不計劃告訴別人，要不然……他們不知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看著自己手裡厚厚一沓資料證明，和112.1分的加分項，陳南欣慰的笑了。
親愛的同學們，是你們親手把自己的夢想打碎的。
千萬不要怪我啊！
臨近下班的時候，陳南正要起身離開，阮勇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小陳，你中午有時間嗎？」
陳南好奇看著阮勇毅：「阮主任，怎麼了？」
阮勇毅說道：「我一個親戚，最近生病了，一直沒好，本來掛了於眉於老爺子的號，可是在下周一，我尋思你水平挺不錯的，幫忙先給看看怎麼樣？」
陳南聞聲，笑了起來：「多大的事情，走吧。」
……
……
ps：嘿嘿，後面更精彩哦。
感謝：「閈_難受」大佬又是6000打賞，真心感激。
感謝「dusker」大佬的5000打賞，大佬威武。
感謝「軍刄」老哥的3000打賞，謝謝老哥。
真心感謝大佬們的支持，多謝了，老手一定好好寫好這本書，不辜負大家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