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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明白過來,再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你幹什麼!」舒幼心大喊大叫,「快鬆開我!」
林亦清圈住她的腰,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一口灼熱的呼吸掃過舒幼心的耳朵:「你剛剛還說不原諒,現在又撲過來抱住我,我該相信你嘴裡說的話,還是你熱情搖晃的尾巴?」
舒幼心一聲驚呼,身體像過電似的抖了抖,短暫繃緊一下,然後迅速癱軟,猝不及防地背叛。
她還回頭朝身後望了一眼,氣哼哼地反駁:「尾巴沒有露出來!」
林亦清心口被這隻小狐狸狠狠撞疼了,又癢又澀,是好幾種情緒混合在一起的新奇感受。
「不管尾巴有沒有露出來,你都跑不了了。」林亦清收緊雙臂,將舒幼心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雙眼埋進舒幼心柔軟的頸窩,「我不會再放你走,誰反對都不行。」
和林亦清認識這麼久,舒幼心第一次從林亦清的話語中感受到堅定不移的決心。
一種不顧一切,近乎偏執的占有欲,讓她的心臟產生麻麻痒痒的感覺。
這感覺幾乎沖昏她的頭腦,令她忘乎所以地淪陷。
但在她繳械沉醉之前,僅剩那一根理智的弦繃緊了。
舒幼心輕哼一聲:「大騙子,我才不要信你。」
她想把這句話說得酷一點,但嗓音從口中飄出來軟軟的,沒有一點威懾力,甚至末尾的語調,因為林亦清突然襲擊,還有一點顫抖。
林亦清吃吃笑出聲,舒幼心破大防,轉過身來掄起小拳頭噠噠噠捶她的肩膀:「鬆手!別碰我!我還沒有原諒……唔!」
憤怒的譴責被吞進一個濕潤的吻中,舒幼心雙手被林亦清束縛,推推搡搡地罩進溫暖起來的水流中。
柔軟富有彈性的觸感,像極了酸酸甜甜的梅子味果凍。
現在是冬天,舒幼心沒到發情期,卻感受到比每年發情期到來時更無法抵禦的生理反應。
醫生的手,穩定,精準,充滿活力,貪婪地勾勒一副軀體的輪廓。
舒幼心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被林亦清修長乾淨的雙手把玩著,濺起很多水。
越推搡越沉淪,有點害怕,更多的卻是難以抗衡的迷離,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後來,這個澡到底是怎麼洗完的,舒幼心一點也不記得了。
印象中只殘留一個舒適溫暖的被窩,是令人沉醉流連忘返的溫柔鄉,她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來一個人躺在旅館床上,身側的人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連被子下面的溫度都散了個乾淨。
旅館安安靜靜,林亦清不在屋裡。
走了?
她怎麼能走了呢?
把她一個人扔在旅館。
像一瞬間被抽空肺里的氧氣,舒幼心呼吸一窒,心陡然變得空落落的。
令人不安的環境和過於清冷的氣氛更加深了她的恐懼。
林亦清昨天對她說的話,真的是騙人的嗎?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舒幼心難受得蜷起來,像要死掉似的。
眼角洇出兩滴淚,在枕頭上留下一點痕跡。
忽然門鎖咔噠一聲響了,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同時響起小狗歡快的腳步聲和哼哼唧唧的小聲撒嬌。
林亦清將房卡插入取電槽,拍拍小狗的腦袋,讓它小聲一點,語帶威脅:「別吵到她睡覺,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小白狗意識到自己失寵,嗚嗚表示不滿,但仍聽話地趴在地上,不再鬧了。
林亦清拎著早餐回到床邊,見舒幼心臉埋在被子裡,似乎還在睡,她把早餐輕輕放在床頭,彎腰揪起被掀開的被角,一點點替舒幼心掖好。
她又轉身去了洗手間。
舒幼心偷偷抬起半張臉,眼角微微泛紅,還殘留一點濕潤,可嘴角卻偷偷翹起來。
患得患失的忐忑被另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取代,要不是怕被林亦清發現她因為醒來看見林亦清不在身邊而偷偷哭鼻子,她剛才就想撲進林亦清懷裡。
林亦清洗完手出來,見舒幼心醒了,便腳步輕快地走過去,一條腿跪到床上,俯身親親舒幼心的臉:「起床了寶貝。」
舒幼心羞紅臉,腦袋往被窩裡面埋:「誰是你寶貝!」
「誰答應誰就是。」林亦清故意咬著舒幼心的耳朵,「寶貝寶貝寶貝!」
舒幼心揪起被子把自己裹成毛毛蟲:「噫——」
林亦清連著厚厚的被子一把抱住:「抓住了,看你往哪兒跑!」
說著,從邊緣伸進去,撓舒幼心痒痒。
「哈哈哈哈哈!」
舒幼心連蹬帶踢從林亦清懷裡掙出來,可當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又恨不得再鑽回被窩裡。
除了一張臉蛋兒,林亦清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在她身上蓋滿了鮮紅的印章,她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色斑點,比過敏還誇張。
連腿上都有!
舒幼心臉漲得通紅:「你是變態啊!」
林亦清眨眨眼:「我是啊。」
作者有話說:
這個小短篇快要收尾了……來稍微徵集一下番外吧
這本寫完短時間內不寫現代文了,回頭去把我之前挖的幾個坑先埋了。
之後再開現代文,就是《聽風》了,這本書我準備了很久,蒼蠅搓手手。
第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