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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征愣愣的點頭。

    「喂!有沒有人啊!有人吱個聲,給我開個門,外面可冷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勝才可是熟悉的很。

    第40章 深夜密談

    勝才不情不願的給溫南芥開了門,張口問道:「你這丫頭,你又來幹什麼?」

    溫南芥睜大了眼睛,「你當我願意來的,要不是看那姜小姐哭著出去,今天還跟我沾點關係,你當我願意來啊。」

    勝才一聽溫南芥提起這個他也來了火氣,「你還知道是因為你,那你還不趕緊離我們家少爺遠一點?現在還來糾纏我們家少爺?」

    「你怎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叫我糾纏?要不是我良心過不去,你當我願意來啊!」溫南芥扒拉開勝才,閃身進去,衝著霍征就問到,「喂,你解釋清楚沒有?」

    不過霍征青紫這臉還是嚇壞了溫南芥,「不是,兄弟,你練習憋氣呢?」

    霍征睨了溫南芥一眼,「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要不是因為她,棠泠也不會誤會,那他們之間還是可以好好談談的。

    霍征將這件事情的導火索全部都怪罪溫南芥的頭上,殊不知,在姜知君看來,其實溫南芥對於她來說只算是一個有過幾面之緣的朋友。她完全沒有懷疑霍征與溫南芥之間發生過什麼,只是因為足夠的信任。  

    溫南芥冷哼一聲,「你當我願意見你啊,你怎麼跟人家蕭公子比起來這麼差勁!」溫南芥好心好意的,就被這麼對待,心裡頭也是有氣,轉過頭去就要走。

    霍征聽了溫南芥的話,忽然問道:「你說什麼?」

    溫南芥沒搭理霍征,霍征上前就拽住了溫南芥的手腕,怒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比不上蕭蒔?」

    他現在急切的需要一個理由。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日後必定生根發芽。

    溫南芥皺著眉頭,霍徵用的力氣太大,拽疼了她,「現在就是!人家蕭公子平時待人溫和有禮,從來不會像你這樣!放手!」

    溫南芥一個用力,掙脫開霍征的束縛。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繼續道:「這就是差距你知不知道。再說了,我都知道蕭家世子才華橫溢,賞識人才。這些市井裡都有,你作為他的好朋友不知道嗎?」

    是啊,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如今被溫南芥血淋淋的指出來更讓他無地自容。注意到溫南芥的動作,霍征道了歉,「抱歉,剛才我情緒激動了,請見諒。」

    「切,你可收起來吧,指不定下一句就開始罵我了,就你那陰晴不定的性子,也就那姜小姐能受得住你。」溫南芥翻了一個白眼。  

    「你!………」

    「你什麼你!我說什麼來著!」溫南芥不再與霍征廢話,拔腿繞過勝才就跑出了門。

    「你給我回來!」這丫頭竟然不把他的話當回事!豈有此理!

    霍征氣的胸膛上下起伏,揚言道,「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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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過方丈。」蕭蒔對於空予的深夜邀請很是不解。

    然而空予卻和藹可親,對蕭蒔親切的的很,邀請蕭蒔坐在他的對面。「世子不必多禮,世子最近住的可還習慣?」說著,空予給蕭蒔親自煮了一壺茶。

    蕭蒔笑著調侃道:「如果我說住的很習慣方丈會怎麼想?」

    「寺里簡陋,世子多擔待一下。況且世子明天不就是要走了嗎?」空予笑著,把沏茶好的茶倒給蕭蒔喝。

    蕭蒔沒搭話,轉動著左手上的那個白玉龍紋扳指,「方丈要我調查上州寺藏經閣著火一事,實際上方丈現在已經並不在乎結果了對嗎?」

    空予微微點頭,示意蕭蒔繼續說下去。

    蕭蒔思慮一番,接著說道,「從我到上州寺,方丈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對嗎?」這近乎光怪陸離的事情讓蕭蒔疑竇叢生。  

    空予似是喟嘆又似是悲哀,「你總是不吝嗇你的猜忌,無論事情多麼超乎常人,你總會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不過老衲也不是你口中那樣神通廣大的人。」

    「那晚夜觀天象,知覺你的劫數臨近,老衲自覺推演,竟是發現劫數是在寺里。也就留了你一番。」

    「那姜知君呢?」蕭蒔目光灼灼,仿佛想要透過空予深邃帶著歲月洗禮的眼眸中察覺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空予突然嘴角帶上了笑意,「那日,你與那姜小姐一同祈福。你為自己求了一個簽,為何不解惑?」

    不著四六的話讓蕭蒔眉頭輕皺,「您是說那空白……」

    蕭蒔話說到一半便看見空予笑著點了頭。那她現在解惑……

    空予好像知道蕭蒔要說什麼,說道:「下一次是四年之後,明光二十年,冬月二十三。」

    蕭蒔右手婆娑的動作驟然停下,冷靜又銳利的雙眸如同鷹隼般注視著空予。空予面上仍然是溫和又慈愛的,空予給蕭蒔的茶還散發著熱氣,似乎是要模糊蕭蒔的雙眼。

    可這一場對峙輸家必定是蕭蒔,從她應了空予的邀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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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間的風比白日裡的風更加的凜冽,直刮蕭蒔的臉頰。長明在前面替蕭蒔擋著風。

    在這樣的天氣,梅花的清香越飄越遠。清雪梅花冷香飄,傲立枝頭不輸嬌。

    蕭蒔煩躁的思緒被這梅花吹散了幾許,「從死刑犯里挑一個出來,頂上州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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