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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帝:四個多月了,還新婚燕爾?
明光帝瞧不上蕭蒔這副厚臉皮的樣子,趕緊讓蕭蒔落座了。「行了,別站著了,過去落座吧。」
「謝聖上。」
蕭蒔眉眼柔情,低頭對著姜知君說道:「去那處吧,人少。」
「嗯,好。」
蕭卓一不小心就看見了自家父皇那副一言難盡的表情,當真是活久見。
轉頭也對著陸靜柔道:「子珺,嘗嘗這個,這個好吃。」
明光帝老臉一抽抽,也跟皇后說著,「皇后,那個好吃嗎?」
「讓德全給皇上你夾。」
蕭皇后才沒功夫搭理明光帝,她急忙看著蕭蒔小兩口的相處模式呢。
落了座,蕭蒔跟姜知君說著悄悄話,「棠泠,一會兒冬獵里有一隻兔子,送給你一隻小兔子好不好?」
「讓家裡那隻兔子也有個伴。」
姜知君挑著眉頭看著蕭蒔,問道:「偌安難道不介意那隻兔子是霍征送給我的?」
「介意什麼?反正那兔子親近我,我才不會介意。」
「況且一會的兔子我都知道了,通體雪白,性格溫順,還親人,棠泠肯定會喜歡的。」
姜知君用茶杯掩飾住自己已經翹起的嘴角,「如此便好。」
蕭蒔倒是很開心,全都表現在臉上,「長明,一會兒就去獵那兔子,知道了嗎?」
明光帝早就派人通知了蕭蒔他在獵場裡放了一隻珍貴的兔子,讓蕭蒔去打,要不然蕭蒔也不可能那麼痛快的來冬獵,畢竟,這回蕭蒔怎麼要明光帝也是死活不給。
若是點子不好她的兔子就被別人獵走了,那她還怎麼送給棠泠。
「知道了知道了。」長明趕緊應著,上回的事可給長明嚇壞了。
他和長蘭在雪地里跪一宿,早晨起來,他姐啥事沒有,但是他得了風寒。
後來才知道他們爺讓長權偷偷告訴他姐他可以用內力,這給長明氣壞了。蕭蒔罰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向是不得用內力的。
「棠泠,你瞧。」
「樂子又來了。」
蕭蒔期待的看著緩緩走進獵場的霍征和雅婉。
順著蕭蒔的目光,姜知君看見了雅婉一身紅色勁裝,恣意瀟灑,眉目張揚。
「怎的,偌安是覺得那公主比我有趣兒?才稱之為樂子?」
「嗯?」
姜知君靠近蕭蒔,最後一聲帶著威脅。
蕭蒔輕笑,看著姜知君的側顏,「不是這樣子的,棠泠可是誤會了。」
「想來棠泠還不知道,那公主現如今已經把那霍家攪的天翻地覆。」
姜知君偏過頭,不再去看蕭蒔。說到底還是在說那公主有趣。
蕭蒔沒管,只是拉過姜知君的手,放在腿上,給她捂著。
眼睛透過層層人群,捕捉到姜淵的身影。見姜淵望過來蕭蒔微微點頭。
收回視線的時候目光在霍征身上停留過一瞬間。
蠢蠢欲動的獵場,誰會是最終的狩獵者呢。
當初負心的人也終於被人玩弄了感情。霍征啊霍征,都是報應的。
可是蕭蒔又想到了一個人,沈祥瑞。溫南芥不是沈祥瑞,她只是一顆棋子,可這棋子卻是隨時隨地能給她一擊。
會武功,潛伏多年,手段卻是拙劣。顧謙,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顧謙,你算來算去,可你不該把算盤打到母親身上。那女人若是有那能力,也不至於被她困在江南。
今年是個好年,有的人報應該是來了。
眼眸暗了暗,那幾日姜知君喝的藥格外的苦,連她都有些受不住。而她的棠泠又該吃了多少苦。
落水的事她也該還回去了。
蕭蒔嘴角勾起笑容,隨意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有點甜。
疑惑的又端起茶杯瞧了一眼。那茶杯邊還剩下些粉紅,似是胭脂。
「偌安喝的是我的茶水,可瞧出些什麼花樣了?」
第95章 青鳥
蕭蒔咽了口唾沫,並未回話,只是耳垂紅的徹底。
蕭蒔放下茶杯,轉移著話題。「棠泠看,要吵起來了。」
知道蕭蒔的性子,姜知君索性也不提了。只是順著蕭蒔的視線看過去,怎得還是那西狼公主?
「偌安還是要看那公主還是西狼的?。」
蕭蒔握著姜知君的手,「棠泠真是好聰明的。」
姜知君笑著,那樣自信,「無非是偌安提及了多次而已。」胸有成竹的把握。
「多次?多嗎?」蕭蒔記得她也沒有說那麼多的。
姜知君笑著,「兩次了,不多嗎?偌安可不是那愛湊熱鬧的性子。」
「好好好,棠泠猜對了。」
即使手心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兩人相握的手也未曾分開。
如果愛情里你我註定糾纏不清,那就別再懷疑了,牽緊我的手。人間繁景,江湖瀟灑,深巷叫賣,柴米油鹽,你我若是兩心相許,就不要分開了。
「你又在丟人現眼!」
「霍征,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別逼我罵你。」
雅婉冷著臉,開口就是嘲諷。
「今日是我重要的日子,你膽敢壞我的事,有你好果子吃!」
「呵,你能把我怎麼樣,都是憑本事說話。」雅婉雖然是和親公主,但是西狼王該交給雅婉的一分沒少。雖然在蕭蒔的眼睛裡雅婉很傻,但是雅婉已經夠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