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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征和溫南芥對視一眼,雙雙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恐!
他可沒金屋藏嬌啊!
她才不是小三啊!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溫南芥的手還停留在霍征的後背上。
開門的一瞬間勝才想死的心都有了,嚇得他腿都軟了。天哪,他怎麼就忘記了那個女人剛來到少爺的房間吶。這樣不是讓姜小姐誤會了嗎?他們家少爺上半身啥都沒穿,就幾條破紗布,裹個棉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勝才要口吐白沫了。
姜知君沒怎麼樣,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下,雙眸在二人身上掃視一圈隨後收回目光,整理好衣服,款款向二人走去。
姜知君今日穿著多以墨色為主,水墨色彩的襖裙,裙下散花般的百褶裙,那裙子遠看之下似是墨水浸染近看則是帶著梵文古字。細腰盈盈一握,氣若幽蘭,給人一種溫柔細膩的感覺。
姜知君風塵僕僕而來,頭上的流蘇髮簪隨著步伐輕輕搖動,發出清脆的聲響。耳朵凍得通紅,卻讓人更加憐惜。
幽蘭跟在姜知君後面,小丫頭氣呼呼的,她家小姐要是今天不來,這二人要待到什麼時候。眼睛冒火的盯著勝才,勝才尷尬的只好賠笑。
姜知君每靠近一分霍征和溫南芥的心就越慌張,這是幹嘛啊!
「從君,你還好嗎?」姜知君走到霍征跟前。語氣中透露出關切。
而溫南芥則是嚇得彈跳起來,立馬閃到一邊。霍征額頭上不知道何時竟然冒出幾顆汗珠,姜知君拿出手帕,細緻的替霍征擦去。
手帕的馨香鑽進霍征的鼻子裡,霍征熟悉這味道,也喜歡這味道。
這兩人的讓勝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帶著溫南芥離開這裡。只是幽蘭恨鐵不成鋼,怎麼能這樣放過那名女子!
不過幽蘭也是有眼力見的替二人關上了房門。但是她還是得留在屋子裡的。
霍征磕磕絆絆的,「嗯,我還好。」
「那現在呢?」姜知君按了按霍征臉上的傷口,疼的霍征臉都皺到了一起。
「我說過多少次了,要小心一點。我臨走之前還告訴過你呢,結果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出事了,你想幹嘛呀?」姜知君手指點著霍征的額頭,手指冰冰涼涼的。
「這不是為了辦案子嗎。」
「你知不知道,要是沒有偌安你這條命就沒了!還加上溫姑娘和勝才倆人。」姜知君無奈的說道。
霍征心中又重新燃燒起怒火,可姜知君說的是事實,他沒有辦法反駁。轉過頭去問道:「聽說你給偌安寫信了?」
第37章 插足了嗷
"自然,我是給偌安……"其中有些事情需要告訴他……
"那你也可以寫給我的。即使我還在昏迷。"
霍征立刻打斷了姜知君的話。這讓姜知君感到驚訝,她略微愣住了,語氣有些困惑,「我以為你昏迷期間,偌安會了解你的情況,而且我……」
"而且什麼?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嗎?難道你們倆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霍征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質問起姜知君來了。
眼見著霍征腹部的傷口隱隱滲出鮮紅,姜知君心生擔憂,生怕霍征的傷口會再度裂開。她不得不軟下語氣,試圖與他溝通,「從君,府中伯母非常擔心你。你現在還在養傷,等你傷好了再跟你解釋好嗎?」
然而,姜知君卻不明白,為何這次的霍征如此固執,居然不依不饒。他冷嘲熱諷地說道:「是找不到搪塞我的藉口了嗎?」
姜知君感到無奈,她試圖保持冷靜,勸解道:「從君,你為何總是這樣咄咄逼人。我真的很擔心你,我們先冷靜一下,好嗎?」她的眼眶微紅,她知道在憤怒之下,人往往會說出傷人的話語。儘管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要控制情緒,但她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悲傷。
姜知君的聲音帶著一絲商量的語氣,霍征的目光觸及到姜知君微紅的眼睛,他的內心頓時湧起無盡的懊悔。
他意識到自己最近的脾氣無法控制,他只知道他不想讓姜知君再靠近蕭蒔了。雖然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但他內心的控制欲望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剛才他忍不住對姜知君發了火。
為了保留最後一絲尊嚴,霍征冷靜地回答道:「好,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姜知君默默地走出了房門,臨近關門的時候,姜知君看著霍征。霍征身上傷口已經滲出鮮血,想來應該是傷口崩開了。
霍征臉色蒼白,平日裡那雙神采奕奕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眼珠一轉,竟然要對上她的眼睛。
姜知君驚慌的撇過頭。
隨後幽蘭輕輕地將門關上。
姜知君轉身離開時感覺自己的腳步沉重如千斤,每一步都仿佛要將她壓得無法呼吸。她原本是滿心焦急的來到這裡的,沒想到話還沒說幾句,就被人趕了出來。
既然說到偌安了,姜知君決定去看看蕭蒔去。她一大早晨就就這寒風帶著霍府的期盼和自己心中的焦急,沒成想姜知君見到霍征的第一面竟然是他跟那溫姑娘共處一室。
不過以姜知君對霍征的了解,霍征的人品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未曾想最後她們還是爭吵起來,她,她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就是老人所謂的好事多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