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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也奚怎麼看都覺得不能行的事,竟也……行了。
季燕北被她磨得難受至極,又不敢亂動, 生怕弄疼了她。
林也奚破罐子破摔,咬在他肩膀上道:「你……你來。」
季燕北猶如聽到聖旨一般。
他握著她腰的手一用力, 兩人調換位置。
林也奚疼得低哼出聲, 不過很快就被吻住。
意亂情迷的吻和笨拙的動作讓林也奚又舒服又難受。
季燕北悟性極佳,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然而,林也奚哭得更凶了。
不是……
這沒完的嗎……
季燕北你是「體修」嗎!
也許是年齡段的緣故,沈讓塵更矜持一些,季燕北則是個徹頭徹尾的粘人精。
兩個人熱情起來都不像人, 可沈讓塵還知道收這些,季燕北簡直是沒完沒了。
林也奚竟還被激起了好勝心。
這什麼見鬼的體力?
她一個劍修怎麼可以輸在體力上。
於是, 兩人亂七八糟了不知多久。
季燕北要不夠也聽不夠,非要聽她一聲聲說喜歡。
林也奚說得嗓子都啞了,最後只能拿眼睛瞪他, 恨不得踹他一腳。
他們在大盛國皇宮裡膩歪了三天。
林也奚不算著急,「疾病」之心在她這裡,沈讓塵不需要再去額外壓制,破天劍上很安全。
當然, 三天也差不多是極限了。
林也奚倒不是怕沈讓塵來尋她, 而是她知道沈讓塵不會來。
沈讓塵嘴上說著別人死活與我何干,其實卻連丟開破天劍追上來都不敢。
他守著一船人, 寸步未離。
林也奚想想都覺得心疼。
季燕北狀態好多了, 林也奚也實在是受不了了。
縱yu傷身還傷神, 她若不收著, 這人能到天荒地老。
林也奚:「我只是金丹期, 即便是劍修,也體力有限。」
好女不吃眼前虧,她先淺淺服個軟。
若她境界高了,她的體力定不會輸給他。
季燕北食髓知味,只想一直和她在一起。
不過他向來聽林也奚的話,哪怕硬挺挺的,也收著不動,只在她脖頸間蹭蹭道:「我知道個雙|修的法門,你可以……」
林也奚:「不用!」
季燕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其實看得到,林也奚體內有不屬於她的無色靈力——不用想也知道是來自哪兒。
他不會提。
讓掃興的「疾病」去死!
林也奚又問他:「你不會是在合和峰上學的吧?」
季燕北:「是。」
林也奚看他:「用過?」
季燕北立馬道:「沒有,從沒用過!我……」他著急了,急於證明自己。
林也奚笑了:「我知道。」
那笨得要死的一開始,用過才有鬼了。
林也奚對他說道:「修行一路,我還是想腳踏實地的來……」
她這麼說著又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麼立場說這個,先是「殺戮」後是「疾病」,都是邪神眷屬了,哪有什麼腳踏實地的資格。
林也奚又道:「總之慢慢來吧,現在偷的懶以後都得還。」
這個「以後還」往往是利滾利,還不如現在一筆筆結清,省得雪球滾成雪山。
季燕北聽她的:「好。」
林也奚見氛圍不錯,斟酌著問道:「你可有尋到落腳點?」
季燕北:「……」
林也奚苦笑道:「這世上,當真沒有一處淨土了嗎?」
她隨口一說,恰好戳到了季燕北的心事上。
還真有那麼一處淨土。
唯一的淨土。
季燕北從背後擁著她,不發一語。
林也奚向來不會陷入低迷,天大個事……還真是天大個事了,她也能打起精神想法子。
「我們回破天劍吧,既然找不到落腳點,那就自己打造一個……」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他們這一船人了,那他們也要好好生活下去。
季燕北悶悶問道:「他是不是威脅你?」
林也奚:「……」
季燕北:「你別被他騙了,他心機深得很,知道你放不下船上的人,藉此威脅你,讓你成為他的……」
眷屬二字他說不出口。
明明是他的。
「疾病」這個無恥之徒!
林也奚輕嘆口氣道:「沈讓塵不是你想得那樣。」
季燕北聲音顫了顫,委屈道:「你喜歡我。」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喜歡他。
林也奚拍拍他環在她小腹上的手背,說道:「事情不是你們想得那樣,我沒法解釋,只能你自己去感受,你好好想想,我是那樣的人嗎?」
季燕北當即道:「不是!」
林也奚:「所以?」
季燕北:「……」他能想到的只有沈讓塵耍手段使心機,脅迫了林也奚。
林也奚循循善誘道:「我如今有兩顆『心』。」
她不提還好,一提季燕北就要炸。
林也奚趕緊補充:「這天底下……有人能成為兩條天道的少司命嗎?」
她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希望季燕北好好去懷疑一下。
雖說他們是一個人這個事實頗為離譜,但福爾摩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除掉不可能之外的,不管多麼不合理,那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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