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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專門的勞改農場可不是侯德明等人去的勞動改造農場,而是正兒八經的監獄,關押重刑犯,犯人要進行繁重的勞動,主要是挖礦。
他們覺得高虎還年輕,如果槍斃的話太浪費勞動力,不如讓他去挖礦。
公安局的意思卻是高虎的行為非常惡劣,他對妻子生出殺心的罪惡遠遠超過他和管正榮的非正當流氓關係。
他和管正榮的非正當關係,可以適應於現行的男女通姦的流氓罪,一般勞改3-8年,但是他蓄意殺人卻比□□犯更惡劣。
□□犯都槍斃,他咋能不槍斃?
必須槍斃!
不過高虎不承認謀殺餘明明,他一個勁地說自己只是和妻子開玩笑,反而說餘明明早就想離婚所以故意刺激自己、污衊自己想謀害她。
可惜他傷害餘明明的時候已經被姜衛東等人看在眼裡,加上管正榮的口供根本無法抵賴。
林大姐和林夏雖然很憎恨這個高虎,但是真要說隨便殺人那自然也不敢,心理負擔太大。
雖然這個年代被槍斃的人很多,投機倒把的、盜竊的、□□的、搶劫的、殺人的等等,每季度開公審大會的時候總要槍斃一串的。
可普通人還是怕的。
林姝倒是無所謂高虎槍斃還是挖礦,比起後世這都算重判。
只要揭穿他的真面目,讓大家提防他,不要讓無辜之人受到傷害就好。
「那高虎不是個好東西,他爸媽估計也有問題,肯定會給余老師施壓吧。不過看余老師對付高虎也不是沒手段的人,應該能扛得過去。」
原劇情里餘明明不是被高虎一個人逼死的,高虎散布謠言,他媽媽推波助瀾,鄰居們自然人云亦云,連余家自己都不敢為女兒說話。
可見高虎的爸媽也不是什麼好人,餘明明的爸媽也不是會為閨女出頭的人。
現在高虎被抓,高家怎麼可能不對余老師施壓?只怕還會去余家鬧呢。
林夏:「自己兒子這樣,高家二老好意思找鬧?」
姜衛東說得有點口乾舌燥,喝了一通茶水,點點頭,「那自然的。」
林夏聲音都提高了,「他們真鬧了?」
這事兒姜衛東倒是知道,牛科長說的,高虎被抓的當天傍晚牛科長負責帶人送余老師三人回家,順便通知高母.
高母根本不信,反而指責是餘明明耍陰謀想害自己兒子。
她當場就哭起來,拉著余母讓一起勸餘明明,逼著餘明明寫諒解書。
當時高母的態度非常強硬,她一手拉著余母,一手拽著餘明明,根本不管會不會吵醒已經睡著的孫子。
「親家啊,家醜不可外揚啊,你說好好的夫妻咋可能說翻臉就翻臉?你家閨女怎麼這麼無情無義呀,親家呀,想想孩子啊。」
余母一天都糊裡糊塗的,壓根兒沒明白怎麼回事,去公安局一趟兒隱約知道女婿和閨女鬧崩了,閨女說女婿要害死她,女婿堅決不承認。
余母也覺得離婚丟人,畢竟娘家也在市里,要是讓人知道閨女離婚那不得風言風語很難聽?
她也想勸女兒寬宏大量一些,有些事睜一隻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餘明明原本是性子溫柔的人,並不喜歡和人爭鬥,可高虎自婚後就一直對她各種冷暴力、語言暴力,刺激她,她心裡早就有不滿,被林姝點醒以後她一點點復盤,等知道高虎和管正榮的事兒以後她豁然開朗,徹底明白怎麼回事,也徹底點燃她的怒火。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兔子遇到危險還能蹬鷹呢。
她咋可能坐以待斃?
好不容易把人渣送到公安局,她咋可能諒解?
高母還在那裡抱怨,一個勁兒地說什麼「男人犯錯,那都是女人沒管好,男人出去偷吃,那都是女人沒做好,沒攏住他的心,要是女人……」
看婆婆一副咄咄逼人的嘴臉,一個勁兒地責怪自己沒伺候好她兒子,所以高虎才對自己有意見的。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餘明明再也不管什麼臉面,什麼尊老和氣,直接把高虎的不堪髒事兒砸她臉上,「你兒子和另外一個男人通姦,為了奪我的孩子就想和人合謀害我,公安局都定案了你在這裡歪曲什麼?」
這下不只是高母嚇得呆若木雞,余母也見鬼一樣不敢相信。
可笑的是高母很快就找到反擊的點,「他寧願找男人都不想要你,你怎麼不好好反省自己做得不對?」
餘明明也徹底跟她撕破臉,直接懟回去,「你兒子是撅屁股的兔兒爺,你是不是得好好反省你怎麼養的兒子!
你再胡說八道糾纏我,我就滿城給你兒子宣傳宣傳:你兒子、高虎,跟男人鬼混通姦,還想謀害我搶我的孩子!
多虧老天有眼讓人點醒我,否則我今兒就被高虎那個人渣給摁進冰窟窿里活活淹死了!
我今兒就明白地告訴你,我要給兒子改名換姓,從明天開始就和你們高家無關!和那個人渣高虎沒有一點關係!要丟人也是你這個當媽的丟人!」
高母還想上去和餘明明撕打,結果余母被刺激得撲上去先扇了高母兩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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