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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雲微微的擰起了眉頭來,看著她,說:「程小姐不擅長於講故事?難道是我記錯了?我不是記得程小姐的稿子寫得挺好挺受人歡迎的麼?」
他倒是一副寬宏大度不強忍所難的樣子,不待程敟說話,又接著說道:「既然程小姐不擅長講故事,那打算給我們獻點兒什麼才藝,唱歌?跳舞?」
他是明晃晃的折辱她,程敟的臉漲紅,但卻也沒辦法,只得勉為其難的唱了一首歌。歌唱完,江意雲也沒有罷休,說:「程小姐這歌聲實在不敢恭維,唱歌不行,那就跳支舞吧。」
程敟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便是她跳了舞,他也未必會放她們走,於是說道:「抱歉,我不會跳舞。」
她想著可以脫身的辦法,但一時竟沒有任何辦法可想。額頭上的汗變得更密了一些。
江意雲笑了一聲,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酒,說道:「不會麼可以學,什麼不是學的?誰給程小姐演示一下?」
他的話音落下,自有人站出來,自告奮勇的要給程敟演示。只是動作都並不簡單,別說就這會兒了,就算是給她一個星期,她也未必練出個樣來。
那女孩跳完後挑釁的衝著程敟一笑,回到位置上去了。
一時包間裡的人都在等著程敟跳舞,她卻仍是坐著沒動,說道:「抱歉江少,手腳不協調跳不了舞,就不礙您眼了。」
沒想到又被程敟拒絕了一次,江意雲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但也不過只是一瞬,他就恢復了那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既然歌唱不好,舞也跳不了,程助理就只有喝酒了?」
他說著就示意人給程敟倒上酒。
程敟知道,今晚即便是喝醉,她也未必脫得了身。江意雲這人,真是徹頭徹尾的一小人。
她索性挑明了說,問道:「不知道我要喝多少酒,江少才肯讓我們走?」
江意雲往後靠在了椅子上,慢悠悠的說道:「酒量這東西麼,有大有小,我要是規定喝多少酒,那不是欺負人麼?」他說到這兒話鋒一轉,說道:「今晚這兒的人說好了都是不醉不歸,程小姐要是喝趴下了,就能走了。」
他這明顯就是強人所難,如果她喝趴下了,那還怎麼走?
程敟的臉色變了變,江意雲那放在她椅背上的手緩緩的移到了她的肩上,人也湊了過來,說:「當然,如果程小姐想留下來和我秉燭夜談,那也是我的榮幸。」
包間裡明明很熱,但他的手卻是冰涼的,像冷血動物一般。程敟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僵著身體坐著一動不敢動。
江意雲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僵硬,惡趣味更濃,手指在她的肩上摩挲著,低低的笑著說道:「程小姐那麼緊張,是怕我嗎?我很嚇人?」
這人雖是在笑,但那笑容卻是陰惻惻的,仿佛隨時都會翻臉。
程敟回答了一句沒有,但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僵得更加厲害,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僵。她克制著自己保持著鎮定,舉起杯子來向江意雲敬酒,然後不著痕跡的擺脫了他的控制。
但江意雲哪裡那麼容易就放過她,喝酒間時不時的湊近她,或是碰她的手,或是碰她的腿。要是獨自一人程敟能翻臉,但有駱姣在,她的顧忌顯然多了許多,敢怒不敢言,只能同這人周旋著。
第226章 脫身
程敟的酒量在邵氏雖是練了出來,但也抵不住一杯一杯的接著喝,很快她便是滿面通紅。遲遲的不能脫身,她的心裡著急不已。她知道今晚自己恐怕沒那麼容易脫身了,但總不能連累駱姣。
又一杯酒下肚後她索性借著酒意對江意雲說:「從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但這一切和我表妹無關,我留下就行,請讓她走。」
不知道是心情好還是怎麼的,江意雲的眼睛在駱姣的身上溜了一圈,唇角勾了勾,說道:「行,走吧。」
這人並不是什麼君子,隨時都有反悔的可能,程敟立即就看向了駱姣,示意她走。
駱姣自知今晚是自己害了程敟,但如果兩人都留在這兒,那今晚就誰都別想脫身了。只有先出去,才能想辦法。
雖是這樣,但她仍是有些猶豫,被程敟厲色的看了一眼,才抿緊了唇往外邊兒去了。
她走後江意雲大概是覺得沒意思,揮手讓包間裡的人散去,點燃了一支煙靠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程敟,說:「你倒是挺講義氣的。」
程敟強忍住胃裡的翻湧,說:「冤頭債有主,是我得罪了江少,和別人無關。」
江意雲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突然傾身向前,說道:「既然知道得罪了我,你打算怎麼賠罪?」
他的手指捏起了程敟的下巴來,呼出的酒氣噴薄她的臉上,她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胃裡又一陣翻湧。但她卻動也不敢動,怕激怒了這人,與他對視著。
眼前的女人未施脂粉,皮膚白得能看得到血管。她纖細而又柔弱,一雙眼眸清亮。只是此刻既迷離又倔強。
指間觸及的肌膚嬌嫩滑膩,不過輕輕一碰就紅了一大片。他突然就覺得躁動不已,有想要摧毀的欲望,手底下也更重了一些。
他的語氣是曖昧的,越靠越近,程敟是害怕的,掙脫了他的手,說道:「我敬江少。」
她這是打算喝酒來賠罪了,並且不著痕跡的保持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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