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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頭被含吮得發麻,渾身上下都被酥軟支配著,而身上的人是唯一的解藥。
沈霓想到小姐妹說的痛,頓覺心慌,反悔似的推開他:「你、你不准進來。」
見沈照渡眉頭一皺,她立刻懲罰似的掐他的臉頰:「不滿什麼?你現在能立刻娶我嗎?」
沈照渡很想說能,可他現在還配不上沈霓,沒有地位,也沒有軍功,甚至還沒有正式參軍。
他拿什麼娶沈霓。
「對不起。」他鬆開手,側躺在沈霓身邊將她抱緊,迫使自己的欲望冷靜下來,「我太弱小了。」
這五年時間裡他每天都擔驚受怕,怕一早起來就聽到沈霓定親出嫁的消息。
他不敢想,沈霓若是嫁給了別人,他會如何地痛苦,如何悔恨。
或許,他會殺了那個男人。
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沈霓擔憂地看著他:「忍得很辛苦?」
沈照渡搖頭,俯首親吻著她的肩頭:「又不是第一次忍了。」
「沈照渡。」她從背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知道什麼叫暴殄天物嗎?」
沈霓順著他嶙峋的骨骼滑向前,紅著臉說:「我在這裡,你還要自己動手嗎?」
背後的人動作一頓,喘息聲卻變得更重。
沈照渡再次翻身撐在她身上,被欲望點燃的瞳仁炯炯地盯著她的臉看。
「沈霓。」他嘴唇細細吻著沈霓殷紅的耳廓,「你再等我兩年,我一定帶著一身軍功回來娶你。」
沈霓回頭,立刻被他吻住雙唇。
「那我要是不等呢?」
沈照渡兇狠地咬她下唇:「我就殺了那個男人,把你困在船上。」
陽精噴灑在她的腿根,沈霓沒有擦拭,轉過身抱住滿身戾氣的少年。
「果然是小氣鬼。」
八月十五,月色與夜色共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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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番外二 訓狼(4)
從畫舫回去後,二人心照不宣地和對方拉開了些距離。
白天他們是關係融洽的姐弟,等到了晚上,他們又變成了克制又痴纏的愛侶。
沈霓故意留了一扇窗,子時一到,沈照渡便翻窗而入,只著一身中衣將她壓在身下。
有過經驗,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慌張。
夜間再涼,他的身體還是滾燙的,沈霓被他親得快要窒息,依舊用四肢纏緊他。
「年底要回衛所了?」
沈照渡覆在她身上,嗯了一聲:「西南有叛亂,這是最好的立功機會。」
成國公府一脈的男丁誰沒出征過沙場,沈霓最常聽到的便是一句「悔教夫婿覓封侯」。
此時,她也嘗到了這種滋味。
懷抱太緊,沈照渡一下便感知到她的瑟縮,起身將沈霓抱在懷裡笨拙安慰:「別擔心,我看不得你嫁別的男人,也不願看你孤獨終老,所以我不會死的。」
見沈霓還是悶悶不樂,他湊到她唇上吻了一下,她惱怒地別過頭,他又湊上前去親,沈霓又別過另一邊,再躲再親。
「好了!」沈霓噗嗤失笑,紅著臉嗔他。
見她高興了,沈照渡又將她壓回身下。
每日夜裡,他們便是這樣紓解著躁動的欲望。
但每次都只會把這片火燒得更旺。
他懊惱地親親她的嘴唇:「弄疼了?」
沈霓搖搖頭,門外負責望風的侍女突然砰砰敲門,把忐忑的沈霓嚇得一跳。
「唔——」
饒是她極力隱忍,外頭還是聽見了這一聲柔媚的嬌吟。
侍女硬著頭皮繼續敲門:「小姐,夫人和老爺過來了,要奴婢進去伺候您更衣嗎?」
沈霓忍痛穿上沈照渡遞來的衣服,過河拆橋地將他推下床:「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沈照渡皺起眉頭:「還疼嗎?」
「疼死了。」她扶著他的手臂下床,趁機掐了一下,「如果你被發現了,我會被打得更疼。」
在所有人眼中,他們是姐弟,姐弟怎麼可以行這般苟且之事。
沈夫人在外面催,沈霓不能再等了,忍著腿間的不適下床走去開門。
「怎麼了?」
看著女兒一臉惺忪的樣子,沈夫人也知道她回答不出什麼,只簡單問:「你爹有事想找照渡,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沈霓窒了窒,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不知道哦。」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這小子打小就愛到處亂竄,您找他有事?」
沈正榮擺擺手:「沒事,你回去休息吧,見他回來和他說一聲就行。」
沈霓連連點頭,把二老送到月洞門才慌不擇路地跑回房中,把門死死反鎖。
「沈……」
她剛開口,面前一個黑影熟地落下。
「我想起來了。」沈照渡彎腰打橫將她抱回床上,「今早你爹說過,晚上要找我聊一下衛所的事,我忘了。」
沈霓的心還撲通撲通亂跳,氣得擰他臉頰:「你要把我嚇死!」
他只穿著一條褻褲,被夜風浸過的皮膚泛著絲絲涼意。
而他想要它繼續沸騰。
「褲子脫下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不要!」沈霓推他湊上前來的腦袋,「再來幾次我要嚇死了!滾回東廂房睡覺!」
說完,她抱著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側躺在最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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