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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瑤姬閱帳本,蕭爵喝茶,護院看蝴蝶。
三個時辰後,瑤姬閱帳本,蕭爵喝茶,護院看夕陽。
日落黃昏時,瑤姬已經兩眼昏花,她驚訝於蕭爵喝了一下午的茶,中途竟然一次淨房也沒有去……。
眼看著暮色降臨,瑤姬幾欲支撐不住了,心道這貨果然是高手,她已經快要投降認輸了。
這廂,蕭爵正無比納悶,甚至於忘了身體的某處不適,張楚楚不是曾說他里里外外都好看麼?他今天難道還不夠好看?她怎麼再不主動靠近他了?她非但沒有靠近,今天連個眼神都沒有過給他!
蕭爵平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被人嚴重無視與冷漠的強烈挫敗感。
終於,張家派了人過來接自家小姐回府了,瑤姬深深吸了一口花香,轉過臉看,一臉歉意且無助的看著蕭爵:「蕭大人,您看,這可如何是好?我真想看完了再走,可家父家母催的急,我今天只能先回去了。」累的舌。頭都打顫了。
蕭爵俊逸的臉上很是陰鬱,「嗯,倒是不急於一時,你下次再來。」
瑤姬潛意識裡將蕭爵摁在石桌上拍。打了幾下,表面上配合道:「看來只能這樣了,那我先走了,大人且留步,不必相送。」她的話客氣又疏離。
蕭爵卻道:「本官當然不會送你,不過,本官正好路經張府,既是如此,不如一道吧。」他很堅持。
瑤姬莞爾,露出了標誌性的美人笑,「也好,家父甚是信任大人,說大人乃國之棟樑,民之大幸,同僚之楷模,我對大人也是萬般敬仰,如同我敬重家父一樣。」
蕭爵垂在身後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他可沒有養閨女的心思!
*
瑤姬上了馬車之後,再也沒有探出頭來,直至馬車抵達張府,她才端莊的揮手與蕭爵作別,「蕭大人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蕭爵面沉如水,胸口像堵著一團棉絮,讓他呼吸不暢,身心不爽!
護院小哥很想提醒一句蕭爵,有些事不是這麼辦的?!
蕭爵沿途繼續往前,不一會就到了一處集市,他一言不合就吩咐了身邊人,「方圓百丈之內不得有人靠近!」
護院雖沒能領悟蕭閣老的意思,但還是照做。
卻見蕭爵並不是辦什麼天大的政事,而是徑直步入了一間首飾鋪子,護院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安耐住澎湃的心情,靜靜的等著他的主子出來。大約三刻鐘後,護院才見蕭爵走出了鋪子,並且將一直錦盒塞入了胸膛。
真的……真的和他想的一樣麼?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張楚楚和黃軒有婚約在身,大人又即將是當朝的駙馬爺,這又是鬧哪一出?
護院一鼓作氣勢如虎,上前一步,道:「大人,那個……屬下聽聞了一件事。」
「說!」
「因著黃公子要遠調福建,張黃兩家決定提前把婚事給辦了。」護院靜等了幾息,然,蕭大人的唇角只是稍稍動了一動,之後就沒有反應了。
護院小哥操碎了心,也不知道大人到底有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
次日,蕭閣老單獨約談了欽天監。
欽天監已快五十,在朝中是個德高望重之輩,蕭爵臉上盪出了一抹詭異的笑意,單刀直入,一點也不尊老愛幼,沒有給欽天監一點緩衝的機會,「六年前,皇后娘娘是不是拜託過錢大人一樁事?」
六年前……皇后娘娘……?!
錢大人瑟瑟發抖,「你…。。你想幹什麼?」
蕭爵淡淡道:「萬貴妃的那個孩子本可以安然出生,奈何造化弄人,偏生那年的五月初三是大凶之日,就算小皇子出生,皇上也不會讓他活下去,本官只是好奇,錢大人是如何篤定五月初三那日誕生的皇子都是克。龍。煞。星?」
錢大人雙眸驚悚,一張老臉也不要了,給蕭爵跪了下來,「蕭大人,你說吧,你想要我如何?」
蕭爵彈了彈膝頭的塵埃,道:「勞煩錢大人跑一趟張黃兩家,並且告訴兩位大人,今年大凶,不宜嫁娶!」
錢大人:「一…。。一整年?!」
蕭爵:「你說呢?」
欽天監錢大人老淚縱橫,想他兩袖清風一輩子,六年前的事也非皇后和他的意思!如今一世英名都被蕭爵給毀了。錢大人昧著良心分別登門了張黃兩家。
是以,張楚楚和黃軒的婚事再次擱淺。
第26章
美妾VS奸臣 26
宮中設宴,但凡是五品以上的官員皆可攜家眷出席。
以蕭爵對張楚楚的了解,他篤定了這小女子一定會來。這一日他依舊一身氣派的打扮,墨發玉冠,錦衣華服,端的是成年男子的卓爾不群之態,就連花公也看直了眼。
「蕭大人,幾日不見,雜家甚是念著你呢,今晚去喝兩杯?。」
「……滾!」
如蕭爵所料,瑤姬的確喜歡熱鬧,她既然來了這個世界,只要有機會入宮,她肯定不會放過。
宮宴上,男女席分開而設,蕭爵又是當朝閣老,走到哪裡都是令人矚目的存在。他要想單獨和瑤姬說幾句話當真不易,更別提要跟她『私。相。授。受』一下了!
不過,蕭閣老這輩子一直在馬不停蹄的挑釁自我,越是有難度,他越是躍躍欲試。他親身向世人演繹著『征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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