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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小少爺翻開,兩人上下來回調轉。
他一把摁住小少爺,單手壓制住席妄的一雙手腕,強迫般壓在頭頂。
祝九眼眸睥睨,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不停掙扎的少年,單手扯掉脖子上的東西,俯身捆在席妄的手腕。
手腕被制住壓在頭頂,席妄不停掙扎,在意識到祝九在做什麼時,他瞪圓了眸子,不可置信的搖頭,挺身不住掙扎。
「你敢!壞狗!你敢啊啊啊!」
小少爺要氣死了,他厲聲呵斥,與此同時不停的試圖掙扎,努力挺胸想把自己翻起來。
但是祝九居高臨下,雙腿壓制在他兩側,饒是如此還微微挺起距離,深怕把他壓壞般,挺身跪地。
俯下身籠罩下一層性張力十足的陰影,將少年徹底籠罩在身下。
單手制住雙手,勒起皮質項圈,一圈一圈繞在席妄的手腕上,只聽「咔噠」兩聲,項圈在席妄手上完美勒緊。
他往後一退,雙手被束縛的席妄一把撲向他,死死咬在他的肩膀上,一嘴尖牙咬得狠,深深陷入肉里。
席妄紅著眼,逼急般死死咬住,手腕將皮帶勒住,怎麼也掙扎不開。
祝九神色淡淡,掐著少年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少年眼眶微紅,被迫鬆開口。
他張大嘴深深呼吸著,面上又委屈又憤怒,被翻過身臉埋進被子裡還在不斷掙扎,單薄的背脊蝴蝶骨扇動,像是被壓制的蝴蝶。
「啪」巴掌打在屁股上。
席妄「唔!」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眸子,下意識的咬住了被角。
「玩項圈?玩得挺花。」祝九低聲訓斥著,面上帶著淡淡的不悅,輕輕拍了拍屁股。
軟軟的屁股顫了顫,因為少年的姿勢,本能的向下陷了陷,很快又挺了起來。
「還玩嗎?」他冷聲問。
席妄不服氣,吐出嘴裡的被角罵他:「壞狗!唔!」
他失了聲音,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不同於剛剛只聽個響,這一下又疼又重。
席妄抽了口氣,眼淚噠叭就掉下來,抽著鼻子眼眶紅紅的,倔犟的埋著頭不吭聲。
祝九知道他不服氣,貼心的揉了兩下,淡淡教訓:「好了一會又故技重施,誰教你對人家好往人家脖子上套項圈?」
「嗯?說話。」
他不悅的「嗯?」了一聲,尾音又沉又冷,掌下的軟肉懼怕的顫了顫,在席妄觸不及防間揚起手。
「啪!」
這一次又響又重,疼得沒吃過皮肉苦的小少爺又氣又急,疼得直抽氣,眼淚模糊了眼睛,朦朦朧朧的仰頭委屈巴巴的扁嘴看他。
受不了這個委屈,席妄咬著唇死倔:「壞狗!」
被兩根手指掐住了下巴,祝九居高臨下的打量他兩眼,指腹溫柔的抹去溢出眼尾的眼淚珠,動作溫柔極了。
不等席妄心生期待,下一巴掌又打在了屁股上。
他瞬間吃痛,腰腹挺了一下,被迫倒進軟被裡,張著嘴失神一瞬,腦子一片空白。
像是被打傻一般倒在床上,埋著頭悶聲不吭。
也不知道他這個給人戴項圈的愛好怎麼來的。
祝九看他這樣,心軟了軟,暗嘆一口氣,伸手給他將勒在手腕上的皮帶解了下來。
他面上冷凝,看起來又冷又凶,手上動作再怎麼溫柔,下一秒也可能狠狠給個教訓。
席妄又氣又慌,埋著頭被解開了也沒換姿勢,埋進被子裡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冒。
祝九怕他悶壞了,也不打算再壓著他,冷著臉起身,坐在床邊背對著少年,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他正想著怎麼改改他這個壞毛病,衣角被人拉了拉。
祝九冷淡回頭,就見席妄憋著眼淚,委屈巴巴的抽氣,一動就疼得皺眉,眼淚一顆一顆是往下掉。
又慌又驚惶的小小聲叫他:「d、daddy……」
他抽了抽鼻子,可憐巴巴的。
之前兔子先生這麼哭,祝九早就把人抱到腿上憐惜的又哄又親。
現在面對這小壞蛋,祝九故意冷著臉問他:「你叫錯了,我不是你的狗嗎?」
他面上神情太冷,下手遠比之前狠得多,把他往床上一捆或壓著不動,席妄覺得又羞辱又惱怒,可他真解開了,默不作聲的起開,席妄頓時又慌又亂。
一聽祝九這麼說,他頓時哭了起來,抽抽噎噎的抹眼淚。
「我錯了,我錯了daddy,好疼啊……好疼,要死掉了……」
他眼巴巴的看著祝九,淚眼朦朧的,面上紅了一片。
小壞蛋做錯事盛氣凌人的時候惹人討厭,哭哭啼啼的又惹人憐愛。
祝九動作並不溫柔的給他擦了擦眼淚:「我是你什麼?」
他冷著臉問,席妄摸不准他的態度,臉上被粗糙的指腹擦得生疼生疼的。
頓時又委屈又不爽,在祝九的冷臉下不敢拿喬,委委屈屈的喊:「daddy,我錯了daddy。」
祝九:……
行吧。
「屁股還疼嗎?」祝九軟了語氣,張開手順順利利撲進了一個金髮小少爺。
席妄趴在祝九懷裡,嬌氣得直抽氣:「疼。」
才打了三四下,在席妄心裡比之前在水池邊被按著打了十幾下還疼。
祝九給他揉了揉,語氣淡淡:「誰教你這麼不尊重人?」
「說三兩句話就往別人脖子上套項圈,我往你手上捆一下你都要鬧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