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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沉靜,陰鬱懨懨,深邃的眉眼像是充滿了秘密與故事,神秘又引人探究。
兩人回來之後,席妄迫不及待的想品嘗尖叫餅乾的滋味,祝九不吃這種污穢的靈魂,就安安靜靜的織毯子。
席妄的目光從戒指挪到蛇人身上,誘惑般斂起眸子,盯著他修長的雙手,猩紅的軟舌舔了舔指尖。
風俗夜店的熱鬧被房門隔絕,曖/昧晦暗的房間與其他魅魔的房間沒什麼不同,靡亂的桃心大床鋪滿了暗示般的紅,白皙的肌膚落在上面格外明艷,充滿了某種張力。
是一種低俗又誘惑、可以隨意揉/搓玩/弄的暗示。
「寶貝~」他長腿一屈,白軟的腳掌踢開那些礙事的金絲,一下踩在某個位置。
在祝九抬眸看他的時候,他捉住了搖曳的桃心尾巴,張嘴將之送入口中,舌/尖輕/舔目光灼灼。
「別看注意這些金絲了,不如我們來做點快樂的事吧~」
他吐出舌尖,越發繁複的刺青點綴在舌面,顯得漂亮又性感。
他坐直身子,雙手按在小腹兩側,黑色的指甲尖點著魔紋,暗示般指了指那顆滿溢著魔力的桃心。
「求婚第一do~啾啾~」席妄嘟起嘴巴,對著指尖親了親,飛去一個飛吻。
他面上潮紅,滿目風情,眼神像是藏著小勾子,勾勾又丟丟,丟去蠱惑人心的一眼。
祝九給織了個開頭的毯子打了一個結,動作慢條斯理的。
「來。」
他收起工具,長尾一卷,直接卷上了席妄的腰。
席妄嚶/嚀一聲,直接軟了身子,一把抱住祝九的臂膀,目露迷離。
如月光般絢麗的髮絲垂落地下,如瀑布般在黑暗中散落一地,緊接著被陰影覆下,在黑暗中糾纏在一起,顫抖著撫/弄著,十指相扣情意綿綿。
求婚第一do,席妄吃得很飽很飽。
像是一朵嬌艷的花,被精心澆灌開,滿臉被疼寵過的艷麗。
腰腹上的桃心魔紋被填充得幾乎滿溢而出,不住閃爍著無法承受的光色,微微鼓起的小腹充滿著靡/亂的肉/感。
令人愛不釋手。
席妄忍不住摸了又摸,大膽的朝祝九送去一眼,咬著指尖滿臉羞紅:「都填滿了。」
祝九伸手摸了摸,一本正經的「嗯」了一聲:「懷了。」
「水寶寶。」
小肚子一晃,恍惚還能聽見幾道水聲,真像是有幾個月的身子。
「哼,人家又沒有懷孕的魔紋。」席妄嬌哼一聲,暗示般挑眸,自上而下的吊著眼神,貪婪的舔/舐嘴唇。
「不過寶貝要是透久了,說不定呢~」魅魔在蛇人的耳邊暗示調/情,雙腿大大開著,坐在祝九的身上廝/磨。
他雙手按在小腹兩側,正中間的魔紋閃爍著貪婪的光色,又似承載不下。
小魅魔對這件事的熱衷程度不亞於吃飯喝水,心情好了要,心情不好了也要,恨不得一天到晚。
第一次還會哭唧唧喊著鬧著受不住了,後面吃到了好巴不得直接死在祝九身上。
祝九寵他,老婆相邀,大多數都應了。
兩人就在屋裡廝混了三天,白日出來的時候,席妄被祝九像是抱小孩一般抱著,他打著哈欠,慵懶倦怠的靠在蛇人肩膀上,昏昏沉沉的眯起眼睛。
祝九哄他:「要不要回去再睡一下?」
「不行!」席妄嗓音黏糊,像是困懵了般支楞著喊了一聲,又軟乎乎的倒在了祝九的肩上。
他在祝九身上蹭了蹭,傻乎乎的哼哼笑了兩聲,嘴巴一抿側頭又閉上了眼睛。
黏黏糊糊的撒嬌:「今天、今天要去捕獵呼~」
祝九:……
都這樣了,還捕獵呢老婆。
「你已經把最厲害的捕到手了,我們回去睡覺好嗎?」祝九在他耳邊溫柔的輕哄。
手掌輕輕拍了拍後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徹底睡過去了,小惡魔蹭了蹭老攻,完全沒有回應。
「啊,不說我都忘記了!最近好像是史萊姆泛濫的季節吧。」
正在和姐妹們聊天的魅魔媽媽突然一拍手,笑吟吟的探頭。
她解釋道:「史萊姆這種生物脆弱但格外難纏,不過用它們的粘液做潤滑劑十分合適,而且會奇效哦~」
「地下城每次都會安排專人進行捕殺,如果想要得到天然的粘液做潤滑劑,就只能自己親自去努力一下了。」
「大概是小寶貝為數不多能打過的怪物了,小寶貝總是很上心呢,真不愧是我的寶貝。」
「少來啦,第一次試圖捕獵結果被媽媽嘲笑還沒有扔一塊石頭威力大,把我們小寶貝惹得哭唧唧。」
「哎呀呀,我也沒說錯呀,好不容易成年了,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欺負史萊姆嗎,也太小心眼了。」
……
魅魔們聚在一起嘻嘻哈哈,互相揭對方短。
唯有祝九撫摸著小寶貝的頭髮,為惡魔的惡趣味感到無語。
可憐寶寶。
魅魔們投著骰子,毫不關心的擺了擺手:「走吧走吧,記得這次多弄點史萊姆回來哦。」
「如果沒有足夠的史萊姆黏液,今晚就不許你們進門。」
魅魔媽媽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瞥來一眼,惡趣味的補充。
祝九:。
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