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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打理一隻矜貴的貓貓,每一縷頭髮都要打理得漂漂亮亮,抹上護髮油,用毛巾輕輕擦乾。
洗完澡的小王子香噴噴的,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在明亮的天光下,像是天國里最矜貴的小王子。
他太漂亮了,漂亮又乾淨,卻是萬物滋養出來的惡之花。
極致的惡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沒有放過那群玩家,惡意的把他們喊來陪自己吃飯。
一碗情緒熬煮成的湯水擺在面前,玩家們用勺子一攪,水面浮現出他們曾經最後悔的場景。
拋棄同伴、狠心不救的路人、死在眼前親友……
所有人面色難看,唯有席妄高興得連連鼓掌,人偶舞台拉開序幕,在舞台上表演玩家們艱難求生的場景。
唯一不同的是,曾經死裡逃生的場景變成了棋差一招的死相。
看著代表自己的人偶被斷頭,玩家們臉色難看,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席妄幽幽的聲音傳來:「你們怎麼不吃?」
他們之間隔的太遠,遠遠望過去,少年背後猙獰嗜血的玫瑰石壁恍惚要活過來一般,猙獰可怖。
籠罩在黑暗中的少年看不清神情,莫名的叫人恐懼。
那站立在少年身後的男人,更是深不可測,令人望而生畏。
黑暗披在兩人身上,沒有人敢造次,他們含著恨,屈辱的舀起湯。
入口時,那滿腹的情緒瞬間炸開,侵染他們的理智,用最惡毒的味道毒害他們的舌頭。
他們頓時面色扭曲,席妄卻在這時幽幽發問。
「好吃嗎?」
「好吃、好吃……」玩家們不敢不回答,扭曲著臉乾巴巴的回答。
席妄滿意了,他拍著手矜持的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你們很識相。」
他欣賞著玩家們的恐懼,甚至覺得逗弄玩家比看話劇還要快樂。
不過比起玩家,他更喜歡看自己的管家跪在自己面前露出屈辱的模樣。
祝九就像是一塊硬骨頭,無論是怎樣的羞辱他都面不改色,偶爾還敢噬主。
席妄逼迫祝九伺候自己,審視的目光上下掃過,卻從未見他變過臉色。
這讓席妄內心裡的征服/欲瞬間點燃。
他猝然有了主意,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單膝跪著為自己系腿襪的男人。
他腳一踹,逼得祝九退倒坐在地上。
少年模樣矜貴,傲慢的露出興味的表情。
「摸給我看。」他提出要求。
祝九:?
他不知道小少爺又在想什麼,剝開褲子,索然無味的自我口口。
然而一抬眸,看到小少爺臉上興味惡劣的神情,祝九猝然心頭一跳,不受控制起來。
他目光灼灼,盯著席妄的臉,呼吸深深。
難以抑制的口態第一次打破了祝九淡漠的表情,他的眉眼之間染上了莫名的情/愫,熾/熱的目光格外鮮明。
看著老婆快樂,有什麼罪?
祝九從善如流的開始自我口口,嗓子裡發出不可抑制的細微呼吸聲,他嗓音沙啞,低聲喚著:「寶貝……」
溫柔的低語透著情意,只是想看祝九出醜的小少爺心頭一跳,他厲聲打斷,惱怒的怒罵:「夠了!夠了!誰允許你這麼叫本少爺的,臭狗!以下犯上的壞狗!」
席妄面上兇狠,耳垂卻染上了澀意,他不知道,自己滿面潮/紅,像是被薰染一般透著情意。
此刻正滿眼羞鬧嗔怪,透出他不及表面兇狠的情態。
祝九從善如流的「哦」了一聲,收斂起露出的溫柔,恢復一臉淡漠的解釋。
「殿下搞錯了,我是在叫兔子先生,不是你。」
他穿起衣服,一派正經模樣,絲毫看不出剛才情難自禁的情態。
一副被小少爺打斷的索然無味。
席妄臉色瞬變,無言的難堪令他臉色難看,比不上那隻蠢兔子的恥辱和自作多情的羞恥感在他心頭來回交替。
他素來順風順水,第一次在祝九這裡栽了跟頭,氣得口不擇言。
「滾!滾出去!臭狗!別讓我看見你!」
祝九收拾好衣服,一臉平靜的走了。
把席妄又氣得夠嗆,在屋子裡嘩啦啦摔東西。
關上的門都擋不住他暴虐的心情,可怖的動靜如風雲變幻般,剛才還陽光明媚,這會兒外面的天空烏雲密布,悶雷在雲層中涌動,像是隨時要塌下來般恐怖。
玩家們被嚇出來了,唯有為首的玩家盯上了祝九。
「管家先生,你是被趕出來了?」玩家溫和的上前關心。
祝九態度冷淡,並不搭理他。
態度惡劣得根本沒辦法和他攀上關係。
這對主僕一個賽一個好看,脾氣卻相同的惡劣。
玩家心裡難堪,面上卻還努力套著近乎。
聊著聊著,突然天空降下一道大雷,「轟隆」劈在玩家身上。
眾人大駭,唯有祝九抬頭望向遠方的玻璃窗。
一道人影正站在那,滿臉妒恨的死死盯著他們。
雲層中雷聲涌動,威脅般抽響恐怖的雷鳴。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祝九是被BOSS盯著的存在,瞬間不敢再靠近一點。
祝九隻是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回了自己在樓梯下的小屋。
在打開的一瞬間,一道聲音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