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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當初最先倒向我,在祝氏也有點股份,他現在在公司也有職位,又擅長鑽營,不是什么小角色。」
席妄沉思著,眸子閃過幾道亮光,漂亮的琥珀眼又沉又冷,像是盯住獵物的猛獸。
他猝然冷笑出聲:「我就算把公司捐了賣了,也絕不給祝明那小子!」
席妄剛想喊那群老不死的,記著祝九在身邊,迅速轉了稱呼。
祝九直白的多,厭惡的毫不避諱:「那群老不死的算盤打的真好。」
「可我聽說系統的任務沒辦法拒絕,不然會受到懲罰……把祝氏給他們也不是不行。」席妄有些擔心,擔憂的望著祝九。
他這些年不止經營祝氏原本的產業,那些文娛也有所涉獵,去年爆火的快穿劇就是他們公司出品的,對系統還有點了解。
席妄眉頭微蹙,面露擔憂,沒有多少猶豫就下定了決心:「系統想要,給出去也不是不行。」
他態度轉變太快,還是因為怕祝九受到懲罰。
祝九心中一暖,摸了摸他的側臉,把人壓在懷裡無奈失笑:「我的笨蛋老婆,你還真想走劇情啊?」
「那就是個廢物系統,除了挑撥離間,一點用都沒有。」
就算系統有用,祝九也不準備按它說的做。
祝九最厭惡有人對他指手畫腳,遵循什麼規矩、家法。
他早就看透系統本質,除了瘋瘋癲癲挑撥離間,它不能對自己如何。
席妄被他寵溺失笑的態度弄得不自在,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嗯」了一聲。
「那就好。」
他對祝九滿眼信任,真的祝九說什麼是什麼。
祝九完全不懷疑老婆對自己的喜歡,他莫名又有點吃味。
如果自己不是重生的,這小寡夫真給他死掉的亡夫守寡,只怕碰都不給人碰一下。
祝九心情不好,席妄立刻發現了,趴在他懷裡,漂亮的琥珀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目露擔心。
「怎麼了?」
「小寡夫,你就不怕我騙你啊?」祝九捏了捏他下巴,故作不滿的挑眉。
「說不定我就是祝明派來的,故意對你騙身騙心騙家產呢!」
席妄抿唇,他認真思考了一下,隨後緩緩說道。
「其實我還真遇到過這樣的。」
祝九立刻坐直了身體,眼神逐漸不善起來。
在他的注視下,席妄繼續說:「偽裝的很成功,莫名的我還是分的出來。」
「只有你……我第一次見你,我就分不出來了。」他慢慢挑起眼睛,認真的上下打量祝九的模樣。
「臉很熟悉,但其他都不太一樣,態度也很囂張,如果是偽裝比其他人拙劣很多。」
可是。
席妄垂眸,面上逐漸透露出幾分落寞的情緒,輕聲開口:「我一見你,心臟就亂跳,你對我態度不好,我不高興。」
「你好重,壓在身上很兇,弄得我好難受。」
他逐漸委屈起來,睫羽垂落著,像是給漂亮的眼睛落下一層陰霾,將落未落的陰雨落在面上,逐漸凝成了情緒。
祝九一時無言,只能抱著他不放,大掌一下一下笨拙的順著席妄的後背。
席妄小小掙扎一下,掙扎不開,他輕聲埋怨:「你還鬧離家出走,都不告訴我。」
「那你不給親……我混蛋,我的錯,別哭別哭。」他笨拙的安慰著,一張陰陽怪氣的嘴瞬間啞口無言。
席妄哼了一聲,偏開頭,瘦弱的身軀避著祝九,一副好劃清界限的撒氣模樣。
「你那麼凶,我才不要你親。」
祝九伏在他身上,貼著耳朵小聲說好話,試探著去掰他的肩膀:「那我以後溫柔點,給親嗎?」
席妄默不作聲,祝九試探著,低聲哄他:「我以後都輕輕的,不欺負你了,好不好?」
溫柔的低語消磨在唇齒之間,分明是什麼都做過的,但真唇齒相依,又是那麼青澀。
祝九的唇貼在上面,笨拙的廝/磨碾動,舌尖撬開唇縫,溫柔的探進其中。
分明是那麼大的男人,壓在身上動都動不了,霸道的壓制住所有動作,親吻的動作卻稱得上小心輕柔。
耐心的撫過唇縫,舔/舐過牙床,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的難捨難分。
席妄手抵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是推拒還是迎合,艱難的發出幾聲被逼到極致的嗚/咽,眼神瞬間迷離,朦朧上濃郁的霧色。
他呼吸漸深,手指無力的蜷了蜷,被人為撬/開指縫十指相扣,壓在耳邊。
滾/燙的呼吸糾纏不休,逐漸攀高的溫度幾乎蒸騰出水汽,在唇角凝出水珠艱難的滑落下顎。
席妄掙扎過,很快就被熱度燒得頭暈目眩,只顧著被帶動迎合,舒適的斂起失神的眸子,醺得滿面桃紅。
他像是置身在溫泉中,被細密的情愫蒸騰,整個人化成了水,無助的被裹挾其中,任由羞澀的紅漫進衣領消失不見。
席妄像是變成了一顆可以隨意揉捏的水球,只能忍受別人的搓弄,無法自控般迎合。
最後分開時,他艱難的呼吸幾下,面色潮紅,氤氳著春波瀲灩的眸子斂起失神的弧度,呆滯般深深呼吸。
從嘴角牽連出的銀絲在空中流動著光色,像是在心頭開出了煙花,爆炸般發出輕微斷裂聲,落在唇角,又被人覆在面上舔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