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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兒子:「……洗洗洗!」
卻說祝明遊魂一般深一腳淺一腳跟著祝九走了,他也是醉過頭,稀里糊塗就跟著他走到了黑暗的巷子裡。
人一走進去,立刻被幾個保鏢捂住了嘴,無助的揮舞幾下手臂,被人澆了一桶冰水。
他被按跪在地上,渾身濕漉漉的,晃了晃滿頭的水,整個人瞬間清醒不少。
「叔、叔叔……」
祝明驚恐的看著黑暗中走出一個人,那人披著黑色的風衣,從黑暗中走出時,黑風衣上似乎裹挾著北歐風雪與香菸混合起來的氣味。
一點星火在黑暗中閃爍,席妄抽了一口細細的香菸,煙火在指尖燃燒。
他漫不經心的瞥了祝明一眼,目光居高臨下間透出淡淡的輕視:「還知道我是你的長輩,我讓人把你送到國外深造,你跑什麼?」
放屁!
祝明掙扎著,他最知道席妄的手段,他被送到國外,離開了祝家的權利中心不說,說不定一個月被限制只有幾百刀,連房子都租不起!
「叔叔、叔叔……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是您的侄子啊,我對您忠心耿耿!」祝明立刻上道的為自己求情。
他雙膝在地上磋磨著,沒有一點尊嚴,像是小狗一樣用臉輕輕蹭著席妄的西褲。
到底是祝九的侄子,眉宇間還與他有幾分相似,只是年輕紳士,看起來彬彬有禮,套上一身職場西裝,頗有幾分斯文敗類的精英模樣。
此刻面露哀求,像是只白白淨淨的小奶狗,凌亂可憐的望著他。
席妄的神色沒有一絲動搖,他抖了抖菸灰,帶著溫度的菸灰在空中飄搖,侮辱般落在祝明的臉上。
他彎下腰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臉,將煙碾滅在祝明的身上。
「祝明,我國有著非常完善的法律,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好好在國外過日子,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
「把他送到國外去。」席妄一揮手,靜默的保鏢將人押起。
祝明甚至來不及求饒,就被捂著嘴押上了車。
「咔嚓」火機敲亮了明火,點燃細細的香菸,安靜的在指尖燃燒。
一直安安靜靜當背景板的祝九這時走上前,張開雙臂環住了席妄的腰,他從後抱著人,將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就著席妄的手抽了一口煙。
吞雲吐霧間,兩人的眉眼模糊不清,只有席妄的手赫然顫抖起來,他將煙掐滅在指尖,一隻手不自覺反抓著祝九的衣服,攥出道道褶皺。
「唔!」
兩人吻得匆忙,又足夠的纏綿,交換著彼此潮/濕的呼吸,沉溺於黑暗中危險的親/昵,以至於心跳聲都顯得格外吵雜。
分開時,一線銀絲牽連而出,席妄滿臉緋紅,迷離著漫上眼眸的霧色,顫抖著睫羽深深呼吸著。
他唇一抿,紅腫的唇被人覆上,翻江倒海般再次被撩撥,剝奪著他最後的呼吸。
祝九垂著頭,透不過光的陰霾籠罩在眉眼,他眉眼模糊,籠罩下的陰影幾乎將席妄籠罩。
「老婆好辣。」他嗓音微啞,帶著幾分沙啞的笑意。
他笑得散漫戲謔,逗弄般摩挲著席妄的下顎,一手牢牢圈著他的腰,保持著此刻密不可分的危險距離。
席妄眼尾飛紅,深深呼吸幾次才總算緩過氣。
「……別亂說。」他輕聲斥了一聲,不輕不重,沒有一點威懾力。
與對祝明的態度,簡直天壤之別。
席妄閉了閉眼,在祝九懷裡緩過了勁,紅腫的唇微抿,都能感覺到幾分刺痛般的酥麻。
他有些不好意思,耳尖染上緋色,被人含在嘴裡,細細的舔/弄。
更覺得過頭,忍不住偏開視線不住抵抗:「別……」
他這一聲拒絕軟綿綿的沒有力道,祝九非但不怕,還咬著他的耳朵調笑:「好可憐啊,老婆剛剛對祝明這麼凶,真的一點心軟都沒有?」
「我看他滿眼哀求,還以為老婆要心軟呢。」
「……你也太小看我了。」席妄偏開頭,語氣微冷,漂亮的眸子斜晲過來,目光又利又凶。
「他留著也是個禍害,把人送出國都不省心,我還怕他留下來那個系統又讓你走什麼劇情。」
席妄低聲說著,看起來是連帶著祝明,一起記恨上了。
系統把祝九送回他身邊,他暫且也奈何不了它,但是祝明席妄還是動得了的。
一想到劇情里,祝九原身和祝明纏纏綿綿,席妄心裡就不是滋味。
「你總是提他,不會心軟的是你吧?」
他眸子一斜,面露不悅。
祝九聽著就覺得好笑:「他可是我親侄子!」
「現在又不是……」
席妄話說到一半,也後知後覺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祝九,抿著唇微低下頭,不自覺偏開了視線。
又一個人偷偷懊惱了。
祝九抱著他,漫不經心的逗弄:「那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可凶了,祝家人嚇唬小孩子都是說不聽話就被祝叔叔抓走了。」
「劇情里他能和原主搞一起,我都懷疑他有病。」
比如那S什麼M。
祝九也算是知道他的脾氣了,沒真開過頭的玩笑逗弄,說笑間把自己剝得乾乾淨淨。
席妄不太高興他這麼說自己,反駁著:「沒有,你以前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