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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小受,我是你開罪不起的男人!
第20章
鶴瀾淵瞧出他的不正常十分有詭,心說不會遮掩真實的情緒,就不要跟狐狸玩什麼聊齋志異了。
......
不對。
鶴瀾淵又細看他一眼,蕭二世總是在某些情況下展現出某些意外的情緒。
鶴瀾淵回憶起兩人在床上的翻滾,在迷情煙霧的作用之下,自己居然落到下成。
人在兩種事情上絕對不會偽裝,一種是生病,而另一種則是欲望宣洩。
通常在欲望占領大腦的時候,人的行為往往最能暴露出潛藏的本性。
或許這個人其實深藏不露,也猶未可知。
鶴瀾淵心安理得地坐上他的車,淡然問道,「今天周六,我並不是去辦公室里加班的。」
蕭致笑說,「我當然知道,你是去找祁焰的。」
鶴瀾淵微眯了眯眼,「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劇情告訴我的。
蕭致發動跑車引擎,「你只有在去見祁公子的時候,每次都會打扮得光鮮亮眼。」
他多少講得有點咬牙切齒,聽得鶴某人一陣莫名其妙,心說本王的審美情趣一直高上加高,根本無須為愉悅誰而委屈自己。
蕭致做了祁焰些許年的舔狗,將對方的生活習性研究得透徹極了,每逢周六他不召喚自己出門泡吧的話,保準是招呼自己真正值得信賴的朋友一起聚會。
祁焰對他的利用擺得明明白白。
蕭致原本打算平安無事地度過這些「難忘」的日子,既然鶴小受對他不仁,他自然將祁焰和鶴瀾淵捆綁在一起不義了。
蕭致的車行駛進祁焰的某處山莊,看守的門衛一瞧是輛相當豪氣的跑車,自然不會特別阻攔。
跑車在山莊的小徑上狂飆時,蕭致還刻意幫忙說祁焰的好話,「鶴秘也是第一次來祁少爺的私宅吧?這塊地皮寸土寸金,當初拿下的價格為1.6億,建築與造景全部從國外聘請的設計師,據說這塊地之前並不好栽種植物,所以祁焰從南邊陸運了部分的好土,覆蓋在整片山莊之上,才能有現在的翠□□流。」
鶴瀾淵聽了並未覺得驚嘆,他是見過更大市面的人,當初怕煙燻火燎弄髒了他的寢殿,屋內的螺鈿寶龕里盛放十二枚產自燕國的月明珠,顆顆均是價值連城。
蕭致以為他被祁焰的財力震懾到了,既高興又失落。
心說你這樣喜歡有錢的男人,以後便會知道有錢男人的如狼似虎了。
跑車最終停靠在主樓的一側,繞過兩座巨大的觀景池,屋子裡的狂嗨浪潮已然噴薄而出。
祁焰將自己真正交際圈的朋友們都邀請來,包括許久不見的文潮海也來了。
蕭二世出現在一群特邀的辣妹小白臉之間,滿屋子的煙霧繚繞與勁爆音樂,已經十分狂野地進行了一整夜,波斯地毯間滾著不少紅酒瓶啤酒罐,男男女女貼在一起群魔亂舞,四處充斥著粘稠的汗液氣息。
祁焰不會跟隨便什麼人胡來,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坐在二樓的會客廳,抽著香菸與文潮海等人放肆地賭上整夜。
作為家族接班人,他不能隨便太放縱自己的私生活,偶爾繃得太緊的時刻,也會做一點刺激又不是很出格的事情。
蕭致完全不跟任何人到招呼,人人卻因為他的到來而議論紛紛。
有的人說:「二世怎麼來了,一般這種局從來也不會找他來的啊!」
因為檔次不夠嘛!嘻嘻~
也有人惡意揣測,「是不是祁少爺今晚手氣不好輸錢了?蕭致不就是他的現成提款機嗎?」
鶴瀾淵本不打算聽這些流言蜚語的,只怪他的耳朵委實靈敏,很多不堪入耳的話便開始以蕭致為中心,大肆地宣講起來。
更有甚者,說其實蕭致一直暗戀著祁焰,從高中到大學,蕭二世一直像一條哈巴狗似的跟在祁少爺身邊,扇一巴掌連叫喚都不叫的,比起能看門的狗,蕭二世更是主動把蕭家的錢往祁家倒貼。
有夠窩囊廢的。
鶴瀾淵的腳底一頓。
蕭致立刻感應到了,回身問他,「當心腳底的空酒瓶。」
鶴瀾淵從不覺得什麼,忽然一股煩膩湧上心頭,假意沒有聽見他的問話,直接先一步走上樓去。
祁焰與文潮海等人確實在二層支起麻將桌子,來來回回打了很久,只見祁焰面前的籌碼堆得越來越高,其他七八個人已經調了幾次風,完全不如東家的手氣壯。
祁焰正在得意的勁頭上。
文潮海道一聲,「怪事,蕭二世那個蠢貨怎麼來了?」
祁焰摸在掌心的牌忽然一頓,滿臉不屑道,「來了又能怎麼樣,不請自來還不是主動送錢來的?」
手中的牌往桌面一丟。
文潮海輸了一夜,連眼睛都變得綠油油的,直接喊道,「碰!我和啦!!哈哈!」
這一邊喊不當緊,另外兩邊也喊道,「我也和了!」「趕巧了,我也是!!」
直接一張牌放和了三個人。
祁焰從喉頭擠出一聲冷哼,「有什麼好嘚瑟的,你們這才贏十幾萬?」
說著,每個人面前多丟了一塊綠色的籌碼。
文潮海連忙招呼說,「小致,快來接台,我剛贏了祁少爺一把,他就要掀桌了,你再來接接我的東風。」
他贏十幾萬,蕭致能傻呵呵送祁焰幾十萬,祁焰也不會跟他事後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