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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這是幹什麼?」
「萬一外面那群人聽到夫君的夫人的聲音該怎麼辦?」
「白白可是為夫君著想的,天色不早了,白白伺候夫君就寢。」
不是明日還有早朝的嗎?
怎麼夜裡這麼精神?
不怕猝死啊?
要是猝死了,他豈不是早年喪夫,成了寡夫了?
「夫君覺得白白的手感如何?」
「是不是非常適合做夫君的抱枕?」
「白白沒有別的嗜好,就是喜歡纏著夫君。」
在漂亮青年一句又一句的話中,蕭翰燁只挑了自己想聽的話,他聽到的是這樣的。
「夫君……」
「……夫君……」
「……夫君……夫君……」
「夫君……」
「……夫君……」
「……夫君。」
男人手一個沒收住,捏了一把軟腰。
甚至無意識覺得手感不錯,又捏了捏,全然沒有發現軟成一灘水的沈傾白生無可戀地趴在男人身上。
「夫人真乖。」
沈傾白白了男人一眼,氣鼓鼓道:
「夫人不乖。」
他有點兒想起身走人了,說話不算數的男人。
誰愛要誰要去,可別來找他。
他不配擁有這樣的男人,謝謝。
「mua(^з^),夫人真可愛!」
蕭翰燁聞言也不惱,一口親在軟乎乎的小奶膘上。
還不過癮,附加吸一口,把沈傾白的小奶膘吃進嘴裡面。
QQ彈彈的,是他的。
第484章 陛下有旨,廠督大人罰跪乾清宮(14)
御書房內,蕭翰燁在案前批著奏摺,爐內的薰香冉冉升起。
他的貼身太監在一旁恭敬地磨著墨,時不時為男人整理一下已經批好的奏摺,一副歲月靜好的祥和模樣。
蕭翰燁批著批著,看著奏摺上面的四個字—娶後納妃,眸色微暗。
近日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沈傾白日日不著殿,連羋國的那個公主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是日日不著殿。
羋國的公主一看就是一個不著調的,他擔心她把單純善良的沈傾白給拐跑了,他還清晰地記得這個羋國公主是來聯姻的。
男人一想到這種可能,手中的硃筆頃刻成了兩節,奏摺也染上了紅色污漬。
他垂眸看了看,越看最後一本奏摺的白紙上的這塊污漬就越像被羋國公主帶壞的沈傾白。
他是越想越氣,心裡也就越不舒服,扔下幾句便出了御書房。
「這是哪個人寫的奏摺?」
「字寫得如此難看,叫他再寫一遍送過來,朕親自審閱。」
他的貼身太監自是看出來蕭翰燁根本就沒有仔細查看奏摺上的字,不過是被男人出氣的那支硃筆斷掉,剛巧這本奏摺染上了硃筆上的紅墨才找的一個理由。
但他不會多嘴,男人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還在生著氣呢!
蕭翰燁來到御花園,目光遠眺。
恰巧看到池內成雙甜甜蜜蜜的鴛鴦被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另一隻鴛鴦給分開了,這隻鴛鴦和其中一隻鴛鴦在一起了。
雖然很狗血,但這種事情是在他的面前發生。
這說明什麼?
他看到一旁成片綠油油的荷葉,總覺得自己頭上有點兒綠。
「不是說鴛鴦都是很鍾情的,怎麼另一隻一來就變了呢?」
蕭翰燁沒有想明白為什麼,總覺得這一幕看得他有點兒糟心。
索性將目光放在一旁的花上,但他的目光不自主地落在綠葉上。
糟心玩意兒,怎麼看什麼都是綠的?
他注意到跟過來的貼身太監,裝作不經意地說道:
「近日不見廠督啊!」
他說完,一副不在意地繼續遊園。
但他的目光呆滯,根本就沒有放在面前的花花草草上面。
他的貼身太監不明所以地抬頭道:
「陛下忘了,前些日子羋國的公主住進東廠,這些日子廠督大人都陪著羋國的公主遊玩呢!」
他記得還是陛下親口說的,怎麼才過多長時間久忘了。
也是,陛下公務繁忙,忘了也很正常。
他身為貼身太監確實應該時常提醒,這是他的失職。
「朕什麼時候讓羋國公主住進東廠了?」
「東廠一群男人,羋國公主她一個女人想幹什麼?」
「朕看她是想養一個後宮吧,比朕還要奢侈,怎麼就不學學朕做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呢?」
他的貼身太監輕咳一聲,好心提醒道:
「陛下,這羋國公主住進東廠是您親自准許的您忘了嗎?
「是您說東廠都是太監,羋國公主的清譽不會受損,才讓羋國公主住進東廠的。」
還有什麼陛下說自己是什麼清心寡欲的人,那分明是陛下還沒有遇到心儀之人,這也怪不得別人。
他瞧著羋國的公主就不錯,可惜陛下眼光高,愣是沒瞧上。
唉,他什麼時候能夠看到陛下有妻的時候?
蕭翰燁聞言,想了想,好像還真是自己說的話。
俊臉上快速閃過一抹尷尬,迅速找一個理由遮掩。
「朕知道,但廠督不是應該有自己的公務嗎?」
男人將箭頭指向沈傾白,還有心思玩,那看來公務還是少了。